不知道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许言连忙放出灵识,没想到此时灵识也消失不见了,许言此时心中一万个草泥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应了那句出师未捷身先死,裙是没死,如果五官都没有了感应,灵识也无法释放出来,那自己和废人、死人有何区别。
不过很快许言就稳定了情绪,他不相信自己的运气如此之差,这一定是五官在接受五行属性的改造,于是静下心来进入静修状态。
许言发生的这一切在图悠悠三人眼里却一无所知,因为在她们面前的许言从始至终都在静修,根本就看不出如何变化。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许言还是一动不动。
月凌霜有些坐不住了,她看向图悠悠:“师妹!他不会有什么事情吧?他究竟是在干什么?难道不是在突破?”
图悠悠此时也是眉头紧锁,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一向神神秘秘的,鬼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到图悠悠这样,奢灰衣忍不住开始施展巫术起来,一股黑灰色的烟雾飘向许言,刚刚开始缠绕许言的身体,突然许言的身上焕发出一道金光,黑灰色的烟雾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是灰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好强大的力量,这是什么力量,难道是神力?”
很显然奢灰衣是受了伤,图悠悠问道:“灰衣公主你没事吧?”
“无妨!只是被反射力给震伤了,静修一下就没事了。只是许大哥身上的金光犹如传中的神力,还在被地规则所压制,如若不然,只怕我真的命悬一线了。”
“这么厉害?难道许大哥已经成神了?”月凌霜惊奇道。
“刚才我用灵识观察了一下,许大哥很可能已经吸收了五行之根源,可能正在塑造神体。”
图悠悠点零头:“他确实已经炼化了五种五行之源,原来是为了塑造神体,不知道一旦神体塑造成功以后会怎么样?”
“其实凡人塑造出神体并非是件好事,这样他修炼起来会更加费力,很可能要付出比常人十倍、百倍的代价才能成功,不过如今普之下,能够击杀许大哥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即便击杀了他,肉身也不死不灭,只要有匹配的灵魂,他就可以复活,不过如果不是他自己的灵魂,复活以后就不是许大哥本人了。”
图悠悠和月凌霜听后差一点惊掉了下巴,月凌霜道:“如果这样,岂不是许大哥就危险了?一旦这件事情传了出去,那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觊觎他的肉身?”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只要许大哥能够留下一缕魂魄,也就是灵魂不灭,其他人就无法占据他的肉身。”
图悠悠听后这才轻松一些:“他本来就是灵魂法师,钢铁巨人身上就留有他的灵魂,等到他修炼完成以后,我们提醒他想办法在留下更多的灵魂保存好以后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嗯!不过保留下来的灵魂一定要和他的肉身在同一个空间,否则就没有作用了,这一点也要提醒他才校”
“啊!这么复杂啊?看来我们以后要心看好他了!”月凌霜再次大吃一惊。
“吉人自有相!许大哥从来不会让人失望的,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真正打败得了他!”图悠悠坚定地告诉月凌霜二人。
而此时的许言根本不知道身外发生的任何事情,哪里知道图悠悠三人为他操碎了心。
好在许言的五官慢慢开始有了变化,最先发生变化的是许言的鼻子,他开始能够嗅觉周围的花草的香味,紧接着耳朵也能够听到耳边的风声了,然后他尝试着让上下牙齿进行咬合,没想到也成功感觉到了,紧接着开始尝试吸气、呼气,一切恢复如常,最后尝试睁开双眼,周围的景象都收入眼底,看到图悠悠三人正在紧张地看着自己,许言站了起来道:“让你们久等于了!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月凌霜道:“你真的炼成了神体吗?”
许言有些吃惊:“你们怎么知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或许真的炼成了了吧?你们用灵识看一看我有什么变化没有?”
“开始还能看出差异,比如你的五脏,除了肺部,其他地方都有淡淡的金光覆盖,如今你获得了金之源,刚开始肺部也被金光覆盖,奇怪的是如今却什么也没有了,看上去和我们并没有两样。”图悠悠疑惑道。
许言自然也不知道所以然,于是自我安慰道:“不管这些了,或许即便修炼出神体,毕竟没有成神,也许就比一般人强一点而已,反正修行的路还长着呢,好好修行就是了。”
其实这时候的许言还有些心有余悸,特别是刚才的失聪和失明,甚至连灵识也消失不见了让他多多少少感觉到一些后怕。
“许大哥得对,我们去追他们吧。”月凌霜听后道。
“不好!奢兆伦他们似乎遇到了危险,他在向我发出求救信号。”奢灰衣突然道。
“有南宫太子在还发出求救信号,看来对手不一般,你们随后跟来,我去看一看先。”
许言完一个瞬移离开了,刚要离开的图悠悠三人突然发现许言刚才所在的位置居然留下了一个许言的虚影,三个人在诧异的同时并没有停下来,毕竟救人要紧。
不过在空中,三个人还是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没想到那个虚影一动不动停留在原地。
三个人面面相觑,奢灰衣喃喃道:“神的虚影?”
而此时的许言已经来到南宫吹灯他们所在的位置附近。
眼前的景象让许言倒吸一口凉气,原来南宫吹灯他们全部被一张铺盖地的大网给覆盖住了,几只人面蜘蛛正在猎食他们,不少修行者的身体已经被吸食一空。
人面蜘蛛许言曾经遇到过,但是这样到处都是蜘蛛网却是第一次看到,看来当时自己是一时幸运,如果当时那只人面蜘蛛也吐出蜘蛛丝来,只怕自己已经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