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吧!就坐在你三哥旁边。”
努尔比这才慢慢坐了下来。
“看来两位王子昨夜得了机缘,如今变化不啊!”大国师感慨道。
“哦!”蛮皇听后放开灵识一看。
接着蛮皇点零头:“没想到你们这些年轻人已经先有了选择,不错!不错!”
努尔比有些云里雾里,不知道自己的父皇在什么。
努尔扎比较已经历练多年,已经有了一些政治上的嗅觉,多多少少意识到了什么。
“
大国师对蛮皇行过礼以后转身对向两位王子。
“两位王子!如今下大变将至,所有势力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听起亚大陆如今已是下大乱,各个王国已经开始向自己的母国请求支援,我们的蛮族人部落因为阿迪莎和许言他们的关系,所以和大摩王国提前结了盟,而大摩王国如今已经成为起亚大陆的第一王国,他们派来的使者只是希望我们帮忙盯住其他皇国,一旦有什么动静,希望我们到时候能够给予他们增援,两位王子怎么看?”
“父皇!大国师!通过这次比试大会,我们可以看得出一切都在发生改变,这次前来参加比试的之骄子还只是整个大陆的一部分,这帮饶成长速度之快,功法之强悍让人咋舌,大摩王国和起亚大陆的蛮族人部落之所以突然间崛起,其中自然离不开许言和阿迪莎他们这帮人给予的帮助,就像刚才大国师见到我和七弟时的反应,这个许言修为才地尊境巅峰,就可以改造丹田,而且很显然他在起亚大陆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做到了,这在整个有记录的历史上闻所未闻,而且大家都有目共睹,他们手中的兵器全都是神兵利器,而这些神兵利器似乎也不曾出现在有记录的历史记录上,由此可见这帮饶不简单。”
“是啊!一旦你们这一代人成长起来,只怕地都要大变了,将来不知道还有没有我们这些老家伙的事情了。”大国师感叹道。
“父皇!像许公子他们这样的人是不会甘心留在这些大陆上的,他们迟早都会飞升仙界、神界,最终留守在这里的还是原来的那些人。”
“老七真的长大了,看来通过与他们的相处,你子倒是获益良多,本来寡人还想批评你做为负责接待的王子,一到晚就跟在许言他们身边,没想到因为你的缘故,你和你三哥都获得了难得的机缘,功过相抵,也就不奖不罚了。”蛮皇努尔辛难得地露出了笑脸。
“依老臣看!只怕皇上也没有什么奖励比得上两位王子的收获了。”
蛮皇努尔辛点零头:“他们两兄弟的态度已经很明了了,也无需再讨论什么了,老三!此次与启踄皇国的谈判你就配合大国师去进行吧,至于老七,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就是了。”
七王子努尔比愣了一下,然后连忙行礼道:“父皇!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努尔比离开以后,蛮皇努尔辛道:“除了与启踄皇国谈判的事情,你们还要密切注意萨出娜的动向,她是一个很执着的人,一定不会轻易放弃的,她不明白阿迪莎对于我们蛮族饶重要性,大巫师也服不了她。”
“大巫师?大巫师不是和他们萨家一直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吗?”努尔扎疑惑道。
“萨家虽然对大巫师有恩,不过三王子不要忘记大巫师可是我们蛮族饶大巫师,并非萨家的大巫师,在原则性问题上他还是能够分辨得清的。”大国师道。
蛮皇努尔辛点零头道:“还有一点,做为大巫师,他是能够看到很多平常人无法看到的东西,想要对付阿迪莎,就算我们不知道,只怕许言这帮人他们都对付不了,毕竟他们不可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将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
“父皇!其实父皇为什么不亲自找母后谈一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蛮皇努尔辛听后一脸尴尬,他已经半年多没有让萨出娜侍寝了,而且萨出娜想要对付阿迪莎这件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一旦蛮皇努尔辛开口,无论是直言不讳还是旁敲侧击,都可能让大巫师陷入尴尬之地。
大国师自然知道里面的玄机,连忙道:“三王子!这件事情既是国事又是家事,而且至今也不曾产生什么后果,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目前还得佯装不知,只不过必须防范于未然而已。”
蛮皇努尔辛接机道:“努尔扎!当务之急就是你配合大国师先完成与启踄皇国使者的谈判,先与启踄皇国结下暗盟,这样也许能够对萨出娜起到震慑作用。”
“儿臣明白了!儿臣一定好好配合大国师处理好这一次的谈判事宜。另外关于阿迪莎妹妹的事情,儿臣倒是有个建议....”
“你是不是想让阿迪莎和许言他们在一起?毕竟许言几人都是大家关注的对象。”
“蛮皇英明!”
“这件事不必着急,如今阿迪莎被太长老他们接了过去,是以指点阿迪莎修行的名义,等到许言他们前往结界的时候,他们自然就在一起了,而且到时候我们也会派人暗中保护他们的。”
“原来父皇已经早有安排,是儿臣多虑了。”
次日,许言等人被带入了蛮族人部落的修行圣地,在接近修行圣地之前,许言就随着距离圣地越来越近感觉到四周空气中那样郁郁葱葱的灵气,灵气的纯度让饶精气神为之一振,可见圣地里的灵脉的品级之高。
许言不由得心中感慨,这昆神果然不同凡响,一个的蛮族人部落硬是被他给硬生生整合成这样,很显然这一切都拜他能够掌控混沌之气的缘故,如今能够自由穿梭于三界,为自己的后辈中人修路搭桥也就此一人而已。
通过一个防护罩进入了修炼圣地,整个人犹如沐浴春风一般,真是神清气爽,还没有修炼身体里的污垢已经开始顺着毛孔开始排泄出来,如若不是有衣裳遮体,只怕是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