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这话一出,偌大的房间内所有人都舒心了一口气。
宫岩赞赏地看着管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宫家有你,我还是很放心的。”
“多谢老爷赏识!”
宫岩看着管家,想起第一次和他遇到的情况。
那时候,是他这辈子最难的时候,自从和孙氏成婚之后,家里的母亲就一直在催促传宗接代的事情,那时候他对孙氏是有感情的,见不得孙氏委屈,又不忍老母亲难受压抑。
宫家的生意又正是如日中天的紧张,在那个时候,他碰到了现在的管家,若不是他,他或许真的会因为府里的一切被折腾得焦头烂额。
“对了!”卓氏扫过对面的院子,突然想起今日有个郎中是要上面给瞧病的,忍不住担心地问:“听说府里找了个厉害的郎中,万一看好了那女人的病”
宫岩凝着卓氏皱在一起的小脸上前伸手把她的眉头微微舒展开:“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打听了,这所谓的老郎中不过是个会看男女科的废物。
听说前段时间还在幸福村的村口被人找了麻烦!
所以你不用担心,咱们下的是毒,他根本不懂!”
“原来是这样。”卓氏长出一口气,拍着胸脯,“差点吓得妾身准备连夜打包行囊逃跑呢!”
“呵呵!”宫岩轻笑,在卓氏的身上抓了一把:“你放心有本老爷在,这个院子你安心的住。”
“哎呀,老爷这外人还在呢~”卓氏娇嗔地呻吟了一声。
宫岩满意的看着卓氏,负手离开的房间。
随着,房间的门被关上,方才还挂在卓氏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她站起身走到屏风后,开始宽衣,紧接着她从一边拿过一张帕子,开始细心地擦拭起身上。
管家站在一边,看着屏风后倒影出若有若无的影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视线扫过周围确定已经无人,转而走过屏风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卓氏。
“哎呀!”卓氏低吟了一声,手中的帕子落在地上。
“叫得这么大声,就不怕有人冲进来?”管家低头一边轻咬着卓氏的肩膀,一边呢喃。
“怕?这有什么怕的?”卓氏轻笑:“反正我这院子里都是你的人,要是真的有人进来,他们都会给通风报信的!”
管家轻笑一声,反手把卓氏压在了屏风上。
屏风本就是半透的,此刻她的身体被微微挤压着,玲珑有致的身材印在上面若隐若现。
“你做啊!”卓氏诧异管家这粗暴的对待,正准备询问,突然她感觉背脊一润,一股温热带着湿滑的热浪像是一股银线一样蔓延在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不自觉,女子踩在地上嫩白的脚舒张之后又用力地蜷缩起来。
“你刚才跟他在这里做什么?嗯?”管家的声音是温柔的,可压着卓氏的力气不小,就这般的情况,听起来却带着几分危险的警告。
“怎么你吃味啊?”卓氏轻笑,脸上带着病态的享受。
管家的手越过她的腰际,一寸寸地往下攀附:“如果我说是呢!”
“啊!”卓氏又压抑地叫了一声,朦胧的视线扫过对面的院子。
不知何时,那院子内厢房的门已经打开,门口是宫岩和驼背郎中在说话的背影。
也就这一刻,卓氏冷静了下来,她一边隐忍着身体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战栗,克制快要跪在地上的冲动道:“阿潇再忍忍马上,马上宫家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祁亭从孙氏房间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了站在门口的宫岩。
宫岩脸上挂着焦急担忧的表情,一见到他上前紧张询问:“我娘子如何了?”
祁亭看着他,摸了摸胡须:“这病,我能治!”
“什么?”宫岩怔了一下。
“怎么宫老爷这是什么表情?不高兴?”祁亭含笑看着宫岩,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宫岩反应上来,嘴角扯动解释:“您别误会了,我只是惊叹您的医术,毕竟这京都的郎中都请遍了,夫人的病也没个下文,不是!”
祁亭含笑对着宫岩做了个请的手势。
二人一边朝前院子走一边继续说着:“这个我不知道宫老爷请的是些什么郎中。
但是我要给宫老爷说的是,您夫人不是生病了。”
“啊,不是生病了,那是什么?”宫岩明显已经有些慌乱了。
祁亭定定看着他道:“中毒!”
“毒?”宫岩哽咽,身体都开始颤抖了。
“怎么,宫老爷似乎很害怕!?”
“不是,不是。”宫岩疯狂地摇头:“我是觉得,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就中毒了。”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所谓病从口入,我想应该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祁亭说着,人已经凑到了宫岩的耳边上。
宫岩转头定定看着祁亭,见他脸上依旧带着微笑,这才缓缓开口:“所以,郎中的意思是,我府中有人给夫人下毒?”
祁亭耸耸肩,拿过韦闲地上来的药箱子,一边往外面走,一边道:“以后每三日,鄙人都会来一趟宫府,给夫人瞧病,放心鄙人的本事虽然不大,但能保证不出七日,您夫人的病,一定会好!”
话落,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宫府,头也不会消失在街角的尽头。
宫岩站在门口,若不是一份毅力撑着,他已经双腿软得要跪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他呢喃着,一步步朝院子内走。
再次抬眼的时候,他看到孙氏院子内的厢房,窗户不知何时开了个缝隙,一双幽怨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他。
他踉跄了一下,好在身后的下人及时搀扶住。
“老爷,您还好吗?一会儿我们还要去万福楼谈生意吗?”下人明显感觉到家主的不对,忍不住担忧地询问。
宫岩哪里还有谈生意的心情,他摆摆手:“去让铺子里的伙计和贺老板对接,去卓氏的院子,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