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淼虽然自认为称不上是海王,可是却也是正常雄性,当躺在美女怀中的时候,要是没点其它念想的话,那就真的是摔傻了。
于是他不由自主的便用脸在冯仙儿的胸脯上蹭了蹭,感受了一下那两团柔软,冯仙儿到底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即便是早已心属了徐淼,想要成为徐淼的女人,可是猛然之间,要害部位受到如此轻薄,还是顿时被吓了一大跳。
这会儿她有点羞恼,加上受惊,本能的推了一下徐淼,徐淼也没想到吃口冯仙儿的豆腐,会遭到这样的应激反应,也没有心理准备,一下就被冯仙儿从怀里推开。
猝不及防之下,徐淼哎呀一声,后脑勺咣的一声,就又磕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冯仙儿也没想到这一推开徐淼,徐淼居然会又摔在地上,后脑壳又一次磕在了青砖地面上,还发出了一声惨嚎。
于是惊得冯仙儿也惊叫一声,又连忙伏身抱住了徐淼的头,把徐淼的头抱在了怀里,连忙又慌又心疼的问道:“哎呀!实在对不起了老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着冯仙儿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抱着徐淼的头给徐淼揉后脑勺。
徐淼疼的龇牙咧嘴,从冯仙儿怀里气急败坏的挣扎起来,坐在地上抱着头,哎哟哎呦的叫唤,揉着连磕了两次的后脑勺,也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连声嚯嚯呼痛。
冯仙儿噙着泪,赶紧撩裙子跪在了一旁,俏脸煞白连连对徐淼磕头道:“老爷,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请老爷治罪!”话音未落就失声哭了起来。
徐淼揉着脑袋,托了一下冯仙儿,龇牙咧嘴的说道:“起来起来,别给我添堵了,多大点事儿呀!我没怪你!
我没事!你去给我取官服去,我要更衣去东宫!”
冯仙儿听罢之后,一边哽咽一边慌忙把徐淼搀起来,扶起椅子,请徐淼坐下,然后一瘸一拐的跑除出去取官服。
徐淼这才注意到冯仙儿的脚不知为何瘸了,抬头朝门口望去,发现门口还扔着一个烧水的铁壶,意识到刚才冯仙儿过来的时候,听到自己摔倒惨叫,丢掉了铁壶,可能烫伤了脚。
自从徐淼有钱之后,徐家便从来不用铜锅铜壶之类的铜制的炊具或者餐具了。
因为这个时代的铜制品之中,大量掺入的有铅,做饭或者烧水,亦或是吃饭的时候,便可能会析出铅成分,对人的身体是没好处的。
而且徐家的女子,用的香粉、胭脂之类的东西,也都决不许使用市面上含铅粉的东西,故此家里用来做饭或者烧水的炊具,都使用的是铁制品。
等冯仙儿跑去拿衣服之后,徐淼坐在书桌后面,揉了一阵脑袋,感觉头不怎么晕了,当即便拍着桌子大声叫人过来。
一会儿工夫,虎子跑了过来说车已备好,问徐淼有何事吩咐。
“去把我的药箱拿来!我一会儿有急用!”徐淼晃着脑袋对虎子吩咐道。
虎子答应一声就跑了出去,等冯仙儿拿着徐淼的官服回来的时候,徐淼问冯仙儿脚怎么了。
他低头望去,果真见到冯仙儿的一只绣鞋湿漉漉的,就更加确认刚才的猜测没错了。
冯仙儿缩了一下脚,连忙说道:“奴婢的脚没事,就是刚才溅了点水!没事的!”
“坐下!把鞋脱了!”徐淼板着脸对她命令道。
冯仙儿有点惊慌,因为这时代虽然没有后世男女之防那么严格,但是女人的腿脚还是属于十分私密的部位,轻易不能示人的,特别是男人。
而徐淼让她脱了鞋,这岂是对女人来说是很有些失礼的,这让她多少有点抗拒,但是却也知道徐淼的目的,心中还是蛮感动的,于是推辞了一下,还是在徐淼的喝令之下坐下脱下了鞋袜。
徐淼抓起她一只小脚,立即看到她的脚背上的皮肤被烫的红肿,已经起了两个小水泡了,难怪刚才她惊呼一声,看来烫的并不算轻。
于是他立即拿过他常备的药箱,从中取出一个瓷盒子,从中挖出一些药膏抹在了冯仙儿被烫伤的脚面上。
药膏是以獾子油为主,孙思邈亲自调制出的专治烫伤的药膏,疗效不错,徐家常年都会常备一些,另外这些药膏徐淼在去军中的时候也带了不少。
本来火辣辣的烫伤处,在抹上了这种药膏之后,冯仙儿立即就感觉一阵清凉,脚面的疼痛感当即就减轻了不少。
这时候她感觉着自己的脚被徐淼握在手中,他手掌的肌肤摩搓着自己脚上的肌肤,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心跳砰砰加速了起来。
很多女人的脚其实是相当敏感的,而且脚又是女人很私密的地方,被男人握住之后,摩搓着自然而然就会感觉到很刺激,这让冯仙儿心中突突只跳。
而徐淼在为冯仙儿擦过药膏之后,握着她的小脚,也只觉得心中一荡,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就暧昧了起来。
徐淼有点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冯仙儿的小脚,心中微微叹息了一声,起身说道:“这个药膏给你留着,这几天要注意抹药膏,几天之后便会好了!
一定要注意上药,要不然的话,脚上可能会留疤!尽量不要让水泡破了!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一下,不用天天来伺候我了!
太子召见我,我要去了,你小心一点!”
说完之后,徐淼便起身准备出门,冯仙儿赶紧叫住徐淼,一只脚蹦着把徐淼的官袍捧过来:“老爷换衣服再走!”
徐淼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换衣服,还穿着身上居家的那身便服,这一身要是出门,跑到东宫,被言官看见,估计百分之百要弹劾他有失体统了,而且这打扮估计连东宫都进不去,就被赶出来了。
在冯仙儿的伺候下,徐淼更换了官袍,嘱咐了一下冯仙儿休息,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到了东宫之后,李承乾看到徐淼过来很是高兴,连忙就让徐淼坐下说话。
“父皇让你做太子侍读这都这么多天了,你也不来我这里报到,孤不派人招你,你准备什么时候过来?”李承乾虽然看到徐淼之后很高兴,还是立即开始兴师问罪。
在李承乾面前,徐淼就不用像对待李二那样小心谨慎了,坐下来之后撇着嘴道:“陛下擢我为太子侍读的时候,可是说的明白,我只是兼职侍读之职!
武器监那边事务繁多,刚移交给我了一批工坊,现如今都正在整顿,接下来还要合并,工坊也要改造,我天天忙得脚不沾地,脚后跟都直打后脑勺,哪儿有闲工夫来陪你玩儿!
再说了,陛下这次命我为侍读,朝中大臣都不乐意,觉得我才疏学浅,而且还生性顽劣,不足以辅佐于你!
我哪儿敢动不动就朝你这儿跑?跑得多了,非但不招人喜欢,还会被那些大臣弹劾,我干吗急着跑来挨骂?
快说,今日找我前来干什么?”
徐淼这倒是说的不错,李二这次擢他为太子侍读,确确实实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少大臣都上书李二,称徐淼而且只精通一些奇技淫巧之物,平日里不学无术,另外生性顽劣。
让徐淼辅佐太子,并且教授太子的话,徐淼没有这种资格,纷纷请李二慎重,最好收回成命,以防徐淼把李承乾带沟里,成为一个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