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3章 请快来吧别辜负大家的期盼与精心准备(求订阅求票)

程三郎赶到了那位伏在山脊高处,抄着千里镜观察着北方谷道的程家人身边。“吐蕃人来了?”

下意识地朝着对面望过去,就看到了对面山脊之上的哨位位置处,杰叔此刻也正在那里趴着,拿着千里镜朝着北方观测。

“是的公子,不过看模样,应该只是探马……”程家人将手中的千里镜递给了程三郎。

程三郎接过之后,朝着牦牛道尽头看过去,就看到了尽头处,十数骑正朝着这边打马驰来。

程三郎足足等待了十数息之后,这才能够听到隐隐的蹄声,传入了耳中。

越发地满意自己手中的千里镜,这玩意果然是用来侦察敌情的好宝贝。

只可惜,这玩意只能有白天或者是有充足光照的地方使用,到了夜晚,它的侦察效果则会大大降低。

“公子,咱们埋下的那些地雷,他们会不会……”

程处弼将手中的望远镜交给了那名程家人小声地解释道。

“放心吧,咱们的地雷都不是压发式的,他们踩上去是不会引爆的。”

程三郎不是没有考虑过整那种地雷,但问题是,压发式地雷的感应装备。

在这个还没有标准化,没有流水线的一千多年之前,不是那么好制作的。

所以,程处弼觉得,自己还是要向看过的《地雷战》中的那些抗日英雄们学习。

还是最老式的拉发式地雷,也就是袢发式地雷,在制作上也更加的简单,同时安全性也高不少。

至少战争打完之后,去排雷的时候,不用担心自己把自己埋的雷给踩了。

毕竟这种可能性是会有的,想想到,后世那些战争地区所遗留的地雷,不知道导致了多少的伤残。

就在程三郎胡思乱想之际,就看到了那十余骑越过了程三郎等人所埋伏的这一段谷道,继续朝着南边疾行而去。

#####

作为探马头领,强巴百户打马奔驰在最前方,时不时还警惕地张望着左右的山峦。

很快,就穿过了这片宁静的山谷,继续前行,五里路,对于疾驰的战马而言,花不了太多的时间。

强巴百户在看到跟前的谷道越来越宽,最终眼前豁然开朗,就看到了一座巨大的营帐,出现在了视线的尽头。

强巴百户赶紧勒紧了缰绳,抬手示意身后边的探马们都放慢速度。

“百户,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一位探马策马驰到了强巴百户的身边开口问道。“这样吧,我再重复一遍……嗯,第一句是什么来着?我得想想,对了,第一句是其实也不繁琐……”

“???”权万纪一脸懵逼地打量着程三郎,表情很真挚,语气很肯切,重要的是,连特么的神态都跟方才第一遍都一模一样。

“……什么样的女子,才适合当殿下的侧妃?”

#####

权万纪一脸黑线地打量着跟前的程三郎,整个人都不好了。

“程长史,你,你是来寻衅的是吧?”

“权老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程某从一开始到现在,可都是好言好语,恭恭敬敬,绝对没有挑衅权老的意思。”

“难不成,权老就不能体谅一下小子为了好友的这份拳拳之心?”

权万纪扭头,差不多已经过去了一刻钟,回过了头来,看到程三郎仍旧笑眯眯一副唾面自干的模样。

再回想起在长安恶名远扬的程家人,以及自己来到泸州这一路上,听到的关于程三郎的恶名。

权万纪闷哼了一声。“罢了,既然你这么说,那老夫就全了你与殿下的情谊。”

“首先女子长短合度,自颠至底,长七尺一寸……”

“……那个,权老你先等会,你说得太快,我记不住,可否借笔墨一用。”

“另外还请权老尽量说得直白一点,就像什么自颠自抵,程某根本就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打量了眼听得一头雾水的,武大三粗的程三郎,斯文人的优越感顿时由然而生。

权万纪,矜持地打量着这个开始提笔找来了白纸的程三郎,移开了目光,考虑着怎么让自己的语言显得粗鄙一点,毕竟对方是粗鄙武夫,听不明白文人通用的文言文倒也正常。

扫了一眼那铜壶滴漏,时间不多了,权万纪只能说得尽量快一点。

“……头发用粗而柔,不过刚硬……”

“眼睛嘛也要大而有神,眉不能太浓,眉型不能太凶,”

权万纪说的速度不慢,程处弼一开始还想写字,后面一听对方说话的节奏。

顿时一脸黑线,手中是毛笔而不是鹅毛笔,自己根本抄不快,但好在程三郎脑子活。

听着权万纪的形容,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然后照着权万纪的描绘,胸有成竹地动起了笔。

权万纪一边思考,一边结合着历朝历代选妃的标准,又进行增减,之后又转成直白的口语。

好在他老人家常年为人师表,所以口述很清楚。

一开始,权万纪看到程三郎动笔如飞,可是怎么之后自己说了一堆,这家伙就在那里似乎只动了寥寥数笔,似乎就已经搞定了似的。

这让权万纪不禁心生好奇,不过权万纪好奇归好奇,仍旧继续下去。

直到距离会客时间只剩下最后小半刻钟,权万纪这才堪堪把自己对于吴王殿下侧妃的要求总结完毕。

抬眼看着权万纪,权万纪不禁有些心生狐疑地道。

“老夫所言,程长史你都记下了?”

程处弼信心十足地打量了下自己的作品,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嗯,不知权老可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就在程处弼埋头打量自己记录大作之际,刚好过来给程三郎添茶水的那位权万纪的亲随下意识地扫了一眼程处弼的大作。

整个人瞬间就方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嘴也咧着就像是在发出无声的呐喊。

手下的茶壶歪斜着,连茶杯已满都忘记抬壶停水。

“哎哎哎……你这是要做甚?”程处弼看到案几上的水已然满了,赶紧提醒道。

“哎呀,得罪得罪……”亲随打了个激灵醒过了神来,赶紧收壶,手忙脚乱地拿来了块毛巾在那里擦拭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