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势所趋,古晋联军势如破竹,顺民意而行之,联军士气正盛,越战越勇,此番大军已经尽数集结于秦国边疆,就欲发动攻势。
此消息飞速传开,引来天下各国为之震动。
长久以来,秦军皆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鲜有败绩,此番竟是被古晋联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已经退守边疆,连连丢失疆土。
此消息一经传开,四方沸腾,张仪之名也逐渐被人们所铭记。
危急时期,张仪出世,更是联合韩赵魏三国之微弱之力,撼动士气正盛的秦国大军,还取得这般战果,着实令人钦佩。
因此,张仪之名被世人所知晓,他的事迹被传播开来,鬼谷弟子的身份也被人们所知晓。
此番各国内,君臣商议,皆是在讨论关于张仪统摄古晋联军攻破秦国之事,佩服之声络绎不绝。
消息传遍神州大地,自然也被杨广所知晓。
回朝之后,杨广尝试着凝聚出巫神法相,得知巫神旗的用法,可谓是收获颇丰。
还解决了一个最大的隐患杀神白起,虽说墨家钜子,转轮王,巫帝,仇文靖四人战死,不过对于杨广来说,此事无关紧要。
杀神白起岂是那么容易击杀的,付出此等代价也说得过去,不然就太小瞧于白起了。
然杨广并不会一直去想关于一个死人的事情,张仪统摄古晋联盟打败秦军的消息传来,杨广面容镇定。
张仪这厮可是苏秦师弟,两人专攻合纵连横,只是主张有些不一样,分道扬镳,此番张仪倒是闯出了一番作为,天下人皆知他张仪之名。
然苏秦之名却是无人知晓,杨广依稀还记得苏秦之夙愿,乃是成为天下第一大纵横家。
此番秦军打败,与杨广所想的无异,古晋联军势如破竹,欲继续进攻,秦军怕是会越发惨烈。
杨广深知没有白起的秦军可不足为惧,哪能是士气正盛的古晋联军的对手,估计会被一鼓作气,缩回函谷关镇守吧!
此番杨广与苏秦商议,对此消息分析了一番。
“陛下目光长远,微臣着实敬佩,此番大势,与我们所预料的结果如如初一瞥,时机就快要成熟了。”
“呵呵,苏卿家,你认为古晋联军有机会能灭了秦国吗?”
听了杨广这话,苏秦面色微微一凝,目光中满是思量之色,半晌后才摇了摇头。
“陛下,以微臣之拙见,秦军虽说痛失白起,此番军心不振,军纪涣散,犹如一盘散沙,战力不足之前五成,然秦国兵强马壮,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古晋联军虽说士气正盛,但想要一举攻破秦国,却也是痴人说梦,顶多能勉强占据上方。”
杨广微微点头,示意苏秦继续说下去,后者整理一番思绪继续道来。
“虽说秦军此番毫无士气可言,沉浸在白起已死的悲伤之中,使得将士们毫无战意,更是刻意避战,不过若是到了社稷危难存亡之刻,估计就会是另外一番光景,秦国底蕴强横,而且气运正盛,断然不会如此简单覆灭。”
苏秦一番分析说出,杨广微微颔首,这般言论倒也是合情合理,杨广也不认为秦国会如此简单消亡。
虽说没有了白起,却是还有王翦,王贲,蒙恬等大将,待得他们缓过劲来,从白起已死的阴影中喘过气来,又将是一大强国。
“苏卿家所言极是啊,朕亦是如此认为,古晋联军虽说兵强马壮,气势正盛,奈何秦军亦不是泛泛之辈,此番攻秦,哪怕势如破竹,也顶多只能打至函谷关,过关不得。”
函谷关可是一大险要关卡,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想要攻破函谷关,就凭古晋联军,怕是还有些力不足心。
“陛下英明,微臣亦是如此认为,秦军士气不佳,断然不会与古晋联军正面交锋,若是他们是明智之人,绝对会退守函谷关,凭借函谷关的险要地势,修养身息。”
“倒是不假,若是在此番与古晋联军决战,秦军的下场绝对会很惨,难逃覆灭的下场。”
“陛下,如今我国大军士气强盛,待得各项事宜处理妥当,届时便可找寻理由,对楚国开战,天下一统乃是天意所归。”
“朕自然知晓,不过楚国却也不弱,虽说上次九国会盟后有所损失,但是想要灭掉楚国,亦不是那么容易之事。”
“陛下,两国交战,必定会有所损伤,此事无可厚非,待得攻破楚国之时,大隋便是已经占据东洲大半疆土,届时再商议其余之事。”
杨广欣慰一笑,苏秦头脑聪明,目光长远,对于天下大势的分析极为透彻,一番言语,头头是道,令人折服,哪怕是杨广也颇为服气。
“苏卿家,待得时机成熟之时,还是得你亲自跑一趟,能否实现你的愿望,就看你这次的表现了。”
“微臣遵旨,再过几日,微臣便是出发前往大秦,陛下大可放心,微臣会处理好一切事宜。”
苏秦自信满满,出使秦国,如此危险之事,他却是一脸轻松,甚至还目光火热,似乎还很是激动一般!
而后,苏秦离开,回朝已经快半月了,杨广又是去了冷宫深处,幽禁女帝的地方。
也不知道女帝想得怎么样了,是否要为大隋效力,为他杨广效力。
来到冷宫深处之时,女帝见杨广过来,目光冷冽,依旧是冰冷无比,就跟上次一般!
“女帝,朕要你考虑的事情,考虑得如何了,若是归顺于朕,朕将封你为妃,受人爱戴。”
“杨广,尔死了这条心吧,本帝宁死不屈,莫要认为你用那种手段占有了本帝,本帝就会效忠于你,痴人说梦,若是有机会,本帝依旧还会杀了你报仇。”
女帝态度强硬,似乎一点迂回的余地都没有,这倒是让杨广颇为头疼,暂且拿她没有什么办法,也只好继续将其幽禁起来。
如今杨广可是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可不是陪着她女帝胡闹之时,秦国危急,计划正朝着最好的一面发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