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大桓的人,可以战死!”
“但是不能无端被杀!”
姚书眼神猩红了起来,非常愤怒!
他气愤那些人在背后袭击。
他认为,大桓首都的人,全部都是自己选择战死的!
燕军是战争攻打,如果那些人选择投降,那么就不会死。
因为战争死战到底而死的人,与被袭击,被迷雾和凶兽杀掉的人,是截然不同的!
燕北看向姚书,这位昔日的大敌,曾经也给自己带来过麻烦。
而现在,他叹息一声,从纪千雪那里,拿过来一个茶杯,倒上了茶水,递给姚书,说道:“留下来吧!”
“你是个大才!”
“大桓帝国,已经完全并入到了朕的大燕帝国之内!”
“朕大燕帝国的四亿多百姓,其中就有数千万是大桓的百姓!”
“你留下来,可以继续管着他们!”
“当然,一点复兴大桓的想法都不能有,而朕也希望,你能够帮朕,坐镇西域!”
姚书瞥见这茶水,不由得笑了,“当初,你大燕因为我,而死了数百万人!”
“大桓多位名将,分兵杀入大燕境内,是我出的主意!”
“天河之战前,也是我和耶律宗作主导,要进攻大燕,彻底断掉你们的希望!”
“就这样,你也想要招揽我?”
燕北收起茶水,说道:“你这般大才,轻易杀了,就太可惜了!”
“大燕帝国已经很大了,朕不可能每一件事都去处理!”
“不同区域需要有不同指挥官来坐镇,而西域,现在是霍光暂且在顶着!”
“但霍光还需要分担大桓旧地的事情!”
“西域需要一个人才来亲自主导大局,进行轻工业发展,尤其是轻工业中的纺织业!”
现在的大燕帝国,占据大桓旧地、南召旧地、西域旧地、昭武九姓旧地。
不同的地区,虽然在他的主导下,掺杂了很多其他其余的人。
但不可否认的是,每一个区域都需要发展。
如同西域地区,如何整合这些百姓,让百姓们心甘情愿地进入工厂去做工。
调节每一个工厂的生产量,布局什么地方种棉花,什么地方种植农作物等等。
这些都需要人才!
大燕最初的革新,也就是大燕本土地盘,是燕北亲自来主导的。
而到现在,燕北不可能再去主导其他地区,他大多数都是只掌握人,而不处理事情。
比如哪里水灾,哪个工业区需要生产,哪个纺织业每年要什么产量等他都已经完全交给
不然现在,这么庞大的帝国,如果事情都需要他来处理,他能直接累死。
所以燕北采取,管理高层人员,选取几个高层人员,一个人坐镇一个地方!
而西域尤其重要,其面对着大食帝国,且西域曾经是三十多个国家,族群复杂、信仰复杂。
时不时还要面对天藏之地的干扰,以及天竺国的北上的教派人员。
若是没有如同姚书、霍光这样的大才亲自坐镇,要不了一年半载,必定会有地方叛乱。
而燕北这次,是想要征伐北极大陆。
寻常时刻,他是坐镇天河城,统筹各方高层和制定全局计划。
燕北直接表示,希望姚书去坐镇西域,霍光坐镇横断山脉和大桓旧地。
戴沐坐镇泉州港和高句丽,康有天去坐镇南召旧地。
如此搭配,而军部将军,轮值不同地方,不单独为一方之主。
姚书听罢燕北的建议和邀请,叹息一声,说道:“耶律宗啊,文治武功都不差你!”
“关键是,他慢了一步,当初火药出现的时刻,就应该奋起直追的!”
“以至于慢了一步,我们才有了火药,你就有了枪械,我们有了火绳枪,你们有了霍尔步枪!”
“等到我们有霍尔步枪,你们又有了坦克战车,热气球……”
“一步慢,步步都慢,而似你这般划分全局之事,听着确实诱人!”
他停顿片刻,说道:“若是北极大陆平定,我愿意助你,为你坐镇西域!”
燕北大喜过望,姚书愿意坐镇西域,那就可以将霍光抽出来了!
毕竟,西域这地方,难度更高!
本身族群教派就是麻烦,还要面对天藏之地和大食帝国。
姚书接过了燕北递过来的茶水,说道:“关于北极大陆,你怎么想的?”
“先谈谈!”
“如果谈不拢,就杀!”燕北道:“如果没必要有战争的情况下,朕自然不会发动战争!”
“但是北极大陆下的人,必须要将其资源拿出来一半以上!”
“甚至可能需要更多,朕可以以官位爵位和大燕所具备的资源来换!”
“那你估计只能是做梦了!”
姚书笑道:“这帮人,如果愿意换,在长达两千年的时间内,早就拿出来换了!”
“你派遣出去的探查队,应该给你带回来不少的消息吧!”
燕北顿时警觉,审视着姚书。
这个消息,姚书不应该知道的!
“别误会!这群人中,有几个人与我兴趣相投!”
“多年前便是好友,而今也保持着联系!”
姚书轻笑道:“你要不要猜一猜,是谁?”
燕北有些不耐烦道:“别卖关子,这群人的诡异,一直让朕很心烦。”
“是泉盖苏文的弟弟,泉盖苏铁!”
“当年率领八千铁骑,对冲赵白雪数十万骑兵的那位!”姚书轻笑道。
燕北只感觉不寒而栗。
他记得这位将军的,手持双刀杀入战场,犹如绞肉机一样。
重达十几斤的长刀,可以轻易劈开皮甲,且还是接近于射雕手的存在,一箭射落过一个热气球的!
他盯着姚书,思索许久,才道:“你别告诉朕,你我两国内部,有大量这样的筛子。”
“现实却确实是!”
“泉盖苏铁!”
“泉盖家族,在战败之后,其族类大量青年战死!”
“当初天月城一战后,我们打算启用泉盖苏铁!”
“结果才发现,对方的老师,居然是神人!”
姚书轻笑着看向窗外,问道:“你猜,我们为什么将无色他们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