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你居然不是佛母!”秦墨松开了手,满脸的稀奇之色,“是我猜错了吗?”
“你就不怕我骗你?”萧鱼柔道。
“你都落我手上了,没必要。”秦墨摆摆手,“而且,你想活,骗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秦墨,你现在是不是特得意?”
“怎么,我赢了,还不许我高兴?还要让我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秦墨切了一声,“要不是我现在脾气变好了,我早就开始讲道理了!”
萧鱼柔又气又无奈,这狠心的家伙,太难对付了。
一开始吧,就跟没见过女人一样,一个劲儿的缠着她。
各种风雪月,各种情诗,把自己整的当世
以至于,不知不觉中,她就中招了。
当初,秦墨离开后,她本想着构陷秦墨,然后一点一点的把他拉入自己的阵营的。
可秦墨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天天躲家里。
不是躲家里就是跟太上皇混一块,要么跟那些亲王大臣混一块。
身边永远都有几十个人保护。
人影都找不见。
然后接二连三的外出征战,一走就是一年半载的。
半点机会都没有。
眼看要把李世隆杀死了,他倒好,硬生生把人给救活了。
恼人极了。
秦墨思索了一会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真傻,这不有现成的人嘛,为什么要自己猜。”
他问道:“你知道谁是佛母吗?”
“如果我说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也正常,你要是佛母,不可能傻乎乎的冲到我的陷阱里。”
萧鱼柔气的不行,“秦墨,在你眼里,我就蠢得一无是处?”
“也不是蠢得一无是处,最起码还有点姿色,还有点小聪明,但不多!”秦墨道。
“你那天给我画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萧鱼柔咬牙切齿的道:“你就是当世
“那也是你骗我再先,你什么时候看我骗过真心待我的人?”秦墨哼了一声,“候羹年死了,那么候羹年肯定不是佛母,李智也不可能是佛母,他只能是弥勒佛。
我听说,一同跟你们去的,还有个大和尚是吧,那大和尚是谁?”
“我说了,你放过我?”
“别说这种傻话了!”
“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这样,我很难做的。”秦墨道:“激怒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对不?
我当初能把你的替身点天灯,我现在依旧可以。”
萧鱼柔梗着脖子,似在跟秦墨怄气。
无舌死前的话,她记在心里,可她就是不愿意向秦墨低头。
“杀了我吧!”萧鱼柔嘴硬道。
她这视死如归的样子,秦墨还真锤不下去。
现在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秦墨不想再留下任何隐患。
毕竟自己老婆孩子要过来过年,鬼知道这些疯子会不会对她们造成伤害!
“怎么,舍不得杀了,你不是铁石心肠吗?”萧鱼柔见秦墨一脸纠结之色,心里痛快的不行,就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样,“来,杀了我,把我削成人彘,点天灯,甚至剥皮都行。
任何你能想到的残酷手段,都用在我的身上,只要你能下得去手!”
“你对自己挺狠,连自己的后路都提前想好了。”秦墨有些烦躁的拿出一根烟,“这样吧,咱们做个交易,一个问题,换你身上一个部件。
你要是全部解答出来,也许可以免去成为人彘的下场。
我这个人还是挺人性化的,省的你扣我一个天下
“你六根叔是我抓的,但审讯不是我,也不是我下令把他削成人彘的!”萧鱼柔道。
“无所谓了,反正你都是头目,没有六根叔,我其他叔伯的命总要有人来偿还,那些末枝细节,不用在意!”
秦墨呼出一口烟气,“刚才你回答了自己不是佛母,你的一只手保住了。
那么,弥勒佛是不是李智?那个死掉的大和尚是谁?”
萧鱼柔深吸口气,“这是两个问题!”
“两小问题算一个大问题!”秦墨道。
“你耍赖!”
“现在是三个小问题算一个大问题了!”秦墨提溜着大榔头。
“你!”萧鱼柔气的牙痒痒,“李智是弥勒佛,大和尚叫姚广志,是李智的心腹,我只知道他是白马寺的和尚。
这和尚很聪明,很多计谋都是出自他手!”
“白马寺的大和尚?我靠,称心和尚也是白马寺出来的,这么说的话,还真是这狗东西设计的巫蛊娃娃案!”
秦墨咂舌,“都说候羹年脑生反骨,但李智这狗东西,头皮之下,全是逆骨!”
“那这么说的话,这全盘布局,他也有份咯?”
“这是大问题还是小问题?”
“小问题!”
“是,他全程参与!”萧鱼柔无奈道。
“当初六扇门人追踪他到小牛村,你也在里面对吧?”
“是,我在!”萧鱼柔点点头。
秦墨摸了摸下巴,“那替身是你谁,为什么你们这么像,是不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我查了一些野史,上面载过,你爹跟一乳娘有关系,那替身是不是就是你爹跟乳娘生的?”
萧鱼柔愣了愣,旋即苦笑了起来。
看她这表情,秦墨就知道自己说中了,“你爹口味真重,小乳娘也不放过,都快跟明宪宗一样了!”
萧鱼柔不知道谁是明宪宗,但秦墨说的不是好话,顿时娥眉倒蹙,“不许你说我爹,谁人都可以说,就你不行。”
“切,好像我乐意说一样。”秦墨撇撇嘴,旋即自顾自的分析道:“如果野史记载正确,你那个替身就是你的姐姐。
难怪长得这么相似,连我都蒙混过去了。
所以当初你刺杀皇帝,是被无舌掉包了,把你的姐姐换成了你。
不得不说,同人不同命,明明都是公主,却只能作为假身存在。
伺候李建元是她,伺候皇帝,也是她。
你肯定知道她是你姐姐吧,你说我狠心,你比我狠心十倍呢。
对自己的亲人,视若无睹,你才是天下
萧鱼柔双目通红,“你胡说,我才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