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的事情若是直截了当得说了出口彼此之间的情分或许真的会有所受损,可若不是因为沈清平乃是宋如盈的夫君,又是一家人的缘故,丞相大人今日的这番话乃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口,更不会叫面前的人难堪。
然而少年郎终究是个意气风发之人固然也是一个好面子的人,如今在听了这些话自然是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带着些许不知所措的目光看着面前的丞相大人乃是觉得心中憋着一口气。
可是却又不敢说出口,便只能是点了点头。
可是在沈清平自己看来并不是因为懦弱无能的缘故,而是因为丞相大人乃是个德高望重之人,许多的事情不得瞒着,所以才会说明。
谁知道落在了丞相大人的耳朵里反倒是变成了他的懦弱无能了,一时之间沈清平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话了,只是觉得被平白无故的冤枉了,这样的味道实在是不是滋味,甚至觉得憋屈的很。
面对丞相大人沈清平觉得憋屈委屈得很,憋红了脸这才开口解释道:“并非是如同您所言的一般,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与您说明白的才好,若是这样的事情让父亲乃是无所作为和懦弱的话恐怕父亲实在是不够了解我了。”
固然知道面前面对的人乃是丞相大人乃是宋如盈的父亲,可是有些话要说明白自然也就不能拐弯抹角,更何况沈清平从始至终都不觉得将一切的事情说明白乃是懦弱无能的缘故,在沈清平看来无非就是尊重丞相大人罢了,可偏偏这样的尊重被误以为是懦弱无能。
一番话说出来并没有因为面前人的身份而惧怕,相反的沈清平说的格外的严肃,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反而是叫丞相大人觉得尴尬的很,不知应该如何面对面前的沈清平了。
若是因为自己的尊重反倒是变成了一番无能的话,沈清平也是无话可说,只是在面对丞相大人之时,会觉得面前德高望重之人也不过如此罢了。
从前的一切过往的种种,沈清平对父亲都是各种各样的尊重,可是到了父亲的眼中反倒是变成了懦弱无能,即便是沈清平看来都觉得心寒的很。
更别说若是这样的一番话叫自家娘子听了心中又究竟是作何感想,心想到这里沈清平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如今看来日后也并非是一切的事情都要与面前的父亲大人说明白了。
“我对父亲本就是尊重,想着父亲乃是个德高望重时,这才想着过往种种的一切事情要与父亲说明如今的事情也要同父亲说明,谁知道难道在父亲看来这一切都是懦弱无能,若是如此日后的事情,我也不必在于父亲说明自己看着办便是了。”
沈清平一边说着这番话,一边是觉得失望的很实在,是不曾想过自己从前的一切尊重,在父亲看来皆是如此。
而丞相大人在听到这一番话之时,也是觉得意外的很,原以为沈清平不会有任何顶撞之意,现如今看来是清平这人也并非是个会忍气吞声之人。
沈清平乃是文状元自然是个学富五车之人,而且能够一举夺得陈新科状元老这样的称号,想来也的确是个有学识之人,自然而然。在担当这一方面,陈向大人就自认为他算不上过于有担当,才觉着从前与他说明的一切,皆是因为懦弱。
可偏偏过往种种的一切皆是沈清平对他的尊重,并非是因为懦弱的缘故。
今日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若是再继续往下说,反倒是有些无趣的很了,沈清萍心中也清楚的很,这样的话继续往下说,彼此之间最后的一点情分恐怕都是要彻底戳穿了才是。
出于尊重是因为他乃是丞相,大人也是因为乃是自家,娘子的亲生父亲才会如此尊重,现如今看来倒也不必事事都与丞相大人说的太过清楚,反倒是莫须有的得了一个懦弱无能的罪名。
“今日的事情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人,并未想过你从前所做的一切事情究竟是出于什么缘故,我这个做父亲的人也给你赔个不是坚韧之事便就此过去了,谁也不准再提及,日后……”
丞相大人在说着这样一番话,乃是想着将这一切事情就此翻篇,可是沈青皮却不耐摇了摇头并不想将这一切事翻遍,可是却也不得不将这一切事情就此翻篇。
说到底,沈清平也清楚地知道面前的人乃是自家娘子的亲生父亲乃是长辈,所以便不能与他撕破脸皮,更何况今日所说的一番话也不过就是丞相大人的自以为罢了。
罢了罢了,终究是不能与长辈一般计较,甚精品便只能是无奈点了点头,说到:“父亲所言的一番话即是今日之事,日后不会再提及,不过父亲方才所言的一番话,我也已经心中清楚的很了,日后也不会再如同父亲口中所言的那般懦弱无能。”
说完了这一切的话,便起身离开了书房,今日来了一趟丞相府算不上是过于如意,甚至离开之时带着几分失望之意,这一切的事情宋如盈都是有所察觉。
看着相公好像算不上高兴的样子,宋如盈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知道相公和父亲在书房之中发生了何事,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冲突。
忍不住带着试探性的口吻问道:“相公这样一副模样可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方才与父亲在书房之内可是发生了什么口角。”
如若不是因为在书房之内发生了事情的话,万万不可能乃是一副失望至极的模样,想来其中乃是有原因才对。
即便是面对娘子这样一番审问,沈清平也依旧是不愿意开口,说明方才在书房之内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只不过是兴致低沉的很回到了自己的府上罢了。
有些事情也不需要与娘子说的太过于清楚,免得娘子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