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一字往往是叫人觉得最为头疼,尤其是这种斩不断理还乱的感情,这更是叫人觉得头痛的厉害,何桓与瑶儿姑娘二人之间的差距并非是一星半点,二人出身悬殊,即便是何桓要力排众议当真与瑶儿姑娘在一起,恐怕瑶儿姑娘自个儿也是不情愿。
对于这个样子的感情,沈清平并没有任何经验可言,他即便是作为一个过来人,却也的的却却不知晓应当如何解释着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说起来不过就是何桓对瑶儿姑娘念念不忘罢了,可是瑶儿姑娘对他的心思究竟是如何谁也说不准,毕竟出生在那样风花雪月的地方,造就见多了所谓的真心。
若当真一颗真心放在她的面前,想必也只是如同草芥罢了。
“你就那般确定瑶儿姑娘如同你一样,对你的感情也是念念不忘,即便是知晓你在我这院子之内养伤,恐怕也不一定会来,她那是个聪明的女子并非是个愚笨之人,清醒的很,并不会为了你便砸了自己的性子。”
沈清平在说话之时已然是带着几分不祥的预感了,并非是要说这样一番扫兴的话,让何桓觉得此事没有念头,也到底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要好,所以沈清平今日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如若换作是寻常人,沈清平乃是万万不会说半个字。
对他的感情是否如同他一样,其实何桓自己心里边也是没底左右,不过就是再赌一把,他是在赌瑶儿姑娘的心中究竟有没有他,而瑶儿姑娘在得知他深受重伤,又究竟会不会来到此处看我。
有也好,没有也罢,终究是要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何桓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几分无奈却又觉得实在是太过于心急了一点,也许他不这样着急可能答案会来的更为确切一些。
“我只想你所说的这番话,道理我也都明白,可若是他愿意为我走一步,剩下的所有步子我都愿意为他走完我会力排众议,让他光明正大的站在我身边。”
何桓很是深情的语气,说着这一番话,只不过沈清平在听到这番话之时,只是无奈耸了耸肩。
想必何还依旧是不清楚他与瑶儿姑娘之间的身份悬殊究竟是在何处。
乃是事到如今沈清平依旧事不知晓何桓为何突然之间对瑶儿姑娘便有了这样的感情,此事倒也的确是来的突然叫沈清平,有些措手不及,按理说他们二人之间并未有太深的交情,即便是之前瑶儿姑娘住在何桓的别院之内,他们和人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即便真的要日久生情,恐怕也是瑶儿姑娘与李秋明才是怎的,突然这半路之间杀出了个何桓,而且瞧着何桓的这个架势,若是与瑶儿姑娘没有任何的结果,恐怕这辈子也不会再想着第二个女子了。
这件事情说起来倒也的确是叫人觉得纳闷的很,沈清平本是想要离开这院子之中,突然之间在想到此事也是来了几分兴趣。
坐在方才的那张凳子上翘着二郎腿,问道:“我倒是想要知晓你们二人之间究竟是如何走到今日这一步,我记得从前在你那别院之内,你们二人见面的次数乃是缺指可数,怎么如今她不在你的别院之内住着了,你反倒是对她心生歹意。”
一边说着一边觉得奇怪的很,沈清平只想这样问的确算得上冒昧,可是感情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准,也许便是昨日,没有今日便忽然之间有了。
莫要说沈清平觉得奇怪,就连何桓自个儿都觉着有几分奇怪的意思,他们二人之间从前并未有太多的联系,来来回回的接触,也不过就是因为前些日子瑶儿姑娘从别院之内搬出去的事情罢了,可是按理来说更不应该产生感情。
终究是应了那句话,感情之事谁也说不准。
是呀,感情的事情谁又能收得着,谁又敢信誓旦旦的说着择日并不喜欢之人,来日依旧是不喜欢,至少何桓如今变得尤为的快。
“此事我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你也别再继续问着了,反倒是显得有几分无趣,我身子有些乏了你出去吧,让我好好的歇着。”
说着他一边叹气一边往被子里钻了进去,虽说身上的伤势并不要紧,可是在外连续奔波了几日身子也的确是有些吃不消,如今趁着身子虚弱倒不如在这好好的养着,也不必去管自己手中的那些生意了。
见到何桓并不愿意说起这件事沈清平很是识趣的,便离开了此处。
既然何桓不愿意说,他总归是不能强迫和还将此事说得清楚明白。
临走之前只是叮嘱着何桓好好的歇着,将身子养好了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
另外一边成衣铺子里的两个女子喝了一下午的茶水,倒是聊了许多事情
瑶儿姑娘脸上瞧不出任何的喜悦,但是现如今乃是在沈夫人的跟前,终究是不能让沈夫人担心。
这才勉为其难的挂上了一抹笑容。
只不过她现如今嘴角挂着的一抹苦笑,却比哭还要难看几分。
“夫人不必担心我什么样的人不曾见过,如若他想用身子来威胁我左右,不过就是个龌龊的手段罢了,我与他不过就是泛泛之交罢了,如今他这身子受了伤,出于相识的情分,我也应该去看他一眼,可是我并非是因为他对我的感情有所动容。”
瑶儿姑娘在茶室之内早就说了一番拒绝的话,可是如今将沈夫人送到了门口,眼看着沈夫人便要上马车了,却还是忍不住与沈夫人一同上了马车。
即便是两个人之间不曾有感情,也不过就是泛泛之交罢了,可是看在相识的情分之上,难免还是要与他好好的说一番话,在看望看望他的身子究竟有没有什么大碍。
瑶儿姑娘同宋如盈一同坐在了前往沈家的马车之上,只是羊儿姑娘并不承认,是为了所谓的感情而去看何公子,不过就是看在矫情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