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位柳公子倒的确是有些时日不曾见过面自,打上次一别之后便再也不曾见过面,如此算起来已经快有两个月之久了。
早就听说过这位柳公子乃是出生在南方之人,家族在南方也是壮大的家族,可是与文君豪之间的恩怨也是叫人觉着有些捉摸不透,可自打他报了这个仇之后,便再不曾见过他在京城之内出入。
到的的确确是不曾想他竟然还在京城之内,甚至跟着何桓一路去了南方又跟着他一同回来了,而且这一路上何桓都不曾发现这才是柳公子真正高明之处吧。
他乃是一个武功高强之人,能够将自己的所有气息隐藏起来,即便是与他走在一块也无法听到他的呼吸与喘息的声音,他的脚步也是尤为的轻柔,若并非是刻意的走着旁人是无法得知他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
此人武功高强,上一回能够杀了文君豪也是他在这其中帮了不少的忙。
不过说起来与他终究不过就是泛泛之交罢了。
从京城前往南方十二城这来来回回这样长的时日,他竟然一直都跟在何桓的身边,那足以见得他在这京城之内也是无事可干,不然也不至于将这样大好的功夫全都浪费了跟在何桓的身边。
“你的意思是说,他必定是知晓南方十二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是以他的实力能否查得到当初指示,毕竟我看他的来头应当是南方的某个大家族,他出手阔绰而且腰间佩戴的那一柄软剑我也特意派人查过乃是南洋之人打造,如此说来他必定是家世非同寻常之人。”
沈清平自从与柳公子一别之后,便派人好好的调查了他腰间所佩戴的软剑,在如今的这个世道,想要查一个人倒是有些难度,可若是查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便是再简单不过了,如此一来,想要查清楚柳公子的来历,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沈清平便是派人调查过这位柳公子,所以才知道柳公子的佩剑乃是什么来历,所以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这位柳公子究竟是什么样的来历与文君豪之间的恩怨,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口中所言的这位柳公子究竟是何人?是个什么来历之人竟然叫你们二人觉得此人必定会知晓些许事情。”
宋如盈终究是没忍住,开口问道。
毕竟这件事情就连父亲都不知晓,区区的一个柳公子又怎能真的知道这件事,可即便这个人乃是从南方而来,并不代表他便是南方大家族的人,也说明不了他能够知道这其中一切的事情。
“这件事情说起来倒的确是,我不曾与娘子说过实话了,此人与文君豪之间有很是化解不开的恩怨,所以在得知文君豪被贬值时,特意从南方赶去了烟洲,便是要将文君豪杀了,而他也的确是如愿了。”
沈清平特意说得很是寻常为的便是不将娘子吓到,只见着宋如盈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白玉筷子掉在地上瞬间一分为二。
宋如盈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相公,随后又看了一眼坐在相公身边的何桓,他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方才相公口中所言的一番话。
文君豪已经死了?
宋如盈一直都在京城之内,许多的事情都是在认真的留意着,可是不曾听说过这个消息,甚至从来都不曾听人说起过这件事情,现如今突然听到了这样的一番话,的确是带着几分不敢置信,就觉得此事有些太过于突然了。
固然宋如盈也是恨透了文君豪,觉着文君豪一家所做的事情,对于二妹妹来说造成了伤害,却也不至于让他丢了这条命呀。
“相公……你刚刚说的是那位柳公子杀了文君豪,而你也知道这件事情,那你是否参与过这件事,我虽说是恨透了他却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如今这样做到底是你的意思还是圣上的意思?”
宋如盈磕磕巴巴的说着这一番话,乃是不敢相信相沈清平现如今所做的一切事情,毕竟在她看来相公不过就是个读书人罢了手上哪里能沾染了鲜血。
话音落下其实宋如盈的心中已然是有了答案,这件事情并不是相公的意思,到底是父亲与圣上的意思,确切的说乃是圣上最为迫切想做成的事情,左右不过就是借着父亲与相公的手来做罢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做的的的确确是太过于残忍了一些,宋如盈一时之间没办法接受。
娘子竟然不知道此事?
沈清平也的确是觉得意外的很,原以为娘子在这京城之内任何的事情都知晓,可却不曾想过娘子对于文君豪之死乃是一丁点都不知晓,看来这一切事情都是父亲刻意在瞒着娘子,并不愿意让娘子知道这其中究竟有多么的残忍。
可如今既然都已经让娘子知道了这件事情,沈清平也不再继续隐瞒下去,只是对着面前的娘子点了点头表示是如同娘子所言的一样。
既然娘子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不再进行任何的隐瞒,沈清平点头之时带着几分为难之意,想来父亲将这件事情一直瞒着娘子,是为了让娘子不参与其中的纠纷。
可如今终究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情,沈清平心中也是觉得不舒服。
“此事……此时的确是如同娘子像如今所听的一模一样,不过这件事情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不曾动过手……”
“可不管你是否动过手这件事情你终究是知晓为何要瞒着我,你与父亲一定都瞒着我,到底是不想让我知道你们二人所做的那些事情,还是认为我知晓了必定会受不住。”
宋如盈自认为在这京城之内,早已经将一切的事情都都知道了,不管是任何的事情只要稍加打听都能够得知,可是现如今发现只要是父亲想要瞒着的事情,她还当真是无法得知。
到底在这京城之中任何的事情都能够被父亲掌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