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说话席间,厨房已经将今日的晚饭全都已经端了上来,到底是考虑到何桓身子上还有伤,所以吃的也是尤为的清淡。
整桌饭菜一丁点儿的辛辣都寻不到,何桓本就是一个酷爱吃辣之人,在瞧见这一桌的饭菜之事瞬间便觉得有些没胃口了,他为了这夫妻二人受了一身的伤,谁知晓反倒在吃饭的这方面被苛待了。
“我虽然是受了这一身的伤却也不至于一点的辛辣都不能吃,我为了你们夫妻二人受了一身伤,你们二人反倒给我吃的如此清淡,不管怎么样民以食为天,总归是要紧着我这张嘴巴。”
他一边说着一边觉得委屈,可是手中的动作自始至终都会停下来,瞧着这模样倒不像是一丁点儿都不愿意吃的模样,宋如盈在听到何桓这一番话与沈清萍对视的一眼,随后夫妻二人欲哭无泪的摇了摇头。
既然是深受重伤,自然是一切的事情都要先以疗伤为主,所谓民以食为天,可并非是让他打牙祭,沈清平瞧了一眼何桓如今的神情,倒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身上的这些伤势,当真是不打算与圣上说清楚吗,不论怎么说,在这京城之内你真的算得上是有血缘关系之人乃是圣上。”
沈清平到底也是为了他身上的这一身伤考虑也是想着能够将伤害何桓的人尽快抓到,可是只见何桓摇了摇头,他从未想过要将今日受伤的事情与圣上说明,毕竟这件事情还是莫要叫圣上知晓的好。
沈清平并不知晓为何何桓不愿意让当今擅长知道,毕竟这些事情还是让圣上知晓的好,如此才能尽快的抓到,是谁伤了何桓。
然而在何桓看来却并非是如此,他如今身上所受的这些伤到底是与圣上没有任何的关系,此生若是与圣上说反倒是平添了圣上的烦恼。
更何况这天底下能够有这样大本事的人,何桓也的确是想不到究竟还有多少人,如果是与当今圣上说明了这些事情,无异于就是跳进了当今圣上的一个圈套罢了,固然这件事情与他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可何桓总觉得与他也是脱不了关系。
“不必与他说明,我身上受了这一些伤,你们夫妻二人与丞相府能够记着就是了,不管怎么说,我总归是因为你们受了这些伤,你们总不能当这个白眼狼吧。”
正在说着丞相府,外面沈婆婆来说丞相府派人送了些上好的补品与药材过来,乃是只想何公子在此处养伤所以略表心意。
丞相府的那位丞相大人固然是不想自家女儿与女婿同和还这样的商人混集在一起,可终究是架不住他们三人到底是顶顶要好的感情,更何况何桓的这一些伤也的确是因为他们的缘故才会如此。
即便是再不情愿如今却也不得不送些滋补的药材过来聊表心意,也足以叫旁人看得出来丞相府乃是的懂得如何做人的地方。
听到了乃是丞相府送来的一些滋补药材到的确是让何桓觉得意外的很,毕竟丞相大人对他素来都算不上是待见,即便他乃是当今世上的表弟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态度,现如今竟然能送上这些药材到的确是为难了丞相大人。
不过有些事情大家心中都清楚的很,今日送来的这些药材,哪里又是丞相大人亲手所为左右,不过就是丞相夫人做的罢了,从前尚未出阁之时丞相夫人与何桓的母亲就算得上是闺中密友,又是在皇宫内院之中一同长大,如今多了些关心也是人之常情的事情。
不过能有这样的心意何桓心中自然是舒服的很。
“也是难为了丞相大人与丞相夫人有这样的一番心意我自然是收着,不过我既在你这府上养伤,又收了你们父亲与母亲的礼,终究是有几分不好意思,不如日后我为你们做些事情吧。”
他倒是个坦率之人却也是个不喜欢欠人情的人,如今既得了好处又得了这些上好的药材,自然是不能白白的得了这些东西。
根本就是因为他们二人所受的伤,又何来的占便宜欠人情这样一说,沈清平对他心生愧疚知晓,若非是因为自己一心要调查清楚当初娘子被带出京城的事情,何桓这也不至于平白无故的受了一身的伤。
听着何桓所言的这一番话,反倒是叫沈清平觉得彼此之间生存了许多,按理来说他们之间好有这样的感情终究是不必如此虚伪而又客套的说着这样一番话。
“你我二人之间何必说什么欠人情不欠人情的话,你本就是因为我们才受的伤,你便在这安身的养着,再如何名贵的药材用在你身上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你莫要再说这样客套的话了,如果是让我再听见我当真是要生气了。”
“相公说的是不错,你若是再继续说着这样客套的话,咱们这朋友也便没得做了,咱们不管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好用,说起这样的话,反倒是叫咱们的感情格外的低廉了。”
宋如盈自打来了之京城之后,性子也是变得落落大方,所以并不觉着朋友之间相互帮助算得上是什么所谓的欠人情。
如果当真要收起所谓的欠人情乃是他们夫妻二人欠了何桓的人情罢了。
罢了罢了,这样的话也就不再继续往下说,反倒是破坏了几人之间的感情了,何桓点了点头表示也不会再继续说着这样一番没有任何道理的话了。
“不过我在回到京城的路上,倒是见到了上次那位柳公子,他与我说自从我从京城离开之后他便一直跟着我,来回折返京城这路上他都一直跟在我的身边,但是我一直都没发现他想必这件事情他应当也略知一二吧。”
柳公子?
听着何桓与沈清平二人所言的这一番话,坐在一旁的宋如盈乃是一头雾水。
实在是不清楚他们二人口中所言的那位柳公子究竟是什么人,又究竟是什么样的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