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发生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即便是丞相,大人也不敢信誓旦旦的说着,这件事情与宫里的那位是否真的有关,只不过丞相大人阴沉着一张脸,想必是觉得这件事于沈清平心中所猜想之事,托不了太大的关系。
只不过多年前的圣上也不过就是一个孩童罢了,哪里就有那样大的本事能够布下天罗地网这样大的一个计策,即便是过去了十几年乃至二十年,最后的受益者竟然还是当今圣上此事,的确是叫人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多年之前,陛下也不过就是个孩童罢了,与他的可能性到底不大可,并非就证明此事与他彻底没了干系,当初若非是盈儿失踪,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着坐在丞相的这个位置上,坐在这个位置上,无非就是想着能够尽早将女儿找回来罢了。”
其实丞相大人也知道这些事情断断不可能乃是当今世上所谓,只不过如今的受益人乃是当今圣上罢了,这一切就像是上天突然之间谋划了一个天大的局面,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当今圣上而做的事情。
固然这一切的事情不敢胡说八道,可是真相慢慢浮出水面难免是叫人有所怀疑,最终的受益者的的确确就是当今圣上可又是什么人,特意为当今圣上做了这些事情,谁也无从知晓。
兴许是有人会故意这样做,又或许是有人当真不过就是在这其中受益罢了,沈清平并非是个愚笨之人,却也并非是个心思单纯值,觉得这一切的事情必定是有因因必有果,甚至包括他来到这个世界的事情,这一切或许都是一个因果循环吧。
可是现如今的这一切,又究竟是谁能够在背后操纵着谁,也无从知晓,沈清平想或许与他来到这个世界有关,又或许当真是他想多了。左右这一切,不过就是个巧合罢了,可究竟是如何。
终究是要等到真相浮出水面那一日才能够真正的得知。
在丞相府喝了几盏茶之后,沈清平并未留在此处用午饭,毕竟府上娘子已经准备好了可口的饭菜,再加上他们夫妻二人到倒确是有些时日不曾一同吃饭谈天自然巴不得这会儿能够赶紧回到自己府上。
“今日倒是不能陪着父亲一同吃饭了,娘子已经在府上备好了午饭,所以今日先行告辞,父亲方才在御书房之内所说的事情一定要一口咬准,若是二小姐不想入宫,一定一定不能有所松懈,我瞧着户部尚书的大小姐倒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不如父亲,将这件事情再好好说一说,毕竟户部尚书也不想止步于户部上书。”
沈清平笑嘻嘻的说着这一番话,实则乃是个阴谋诡计多着的人,他知晓现如今这一切事情左右不过就是因为丞相大人不想让自家女儿入宫罢了,既然如此便推一个能够掌控之人入宫。
想要入宫的人多了去了,可若是人人都能入宫了,岂不是皇宫之内要乱糟糟了。
对于户部尚书之女,这位大小姐沈清平倒的确是有所听闻,在这京城之内也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才女,在府上乃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诗会乃是哪儿都不去,旁的人若是想请这位大小姐出门一同吃茶,可是难比登天,可若是说起哪儿有诗会这位大小姐可是比任何人都有兴致。
虽说算不上过于了解,可是有所听闻,想借着一场诗会将这位大小姐特意约出来,也并非是什么难事。
如今这春季里的桃花开了,自古以来,文人墨客皆是喜欢桃花的温柔,三月的春风吹在身上闻着桃花淡雅的香气倒的确是格外的高雅。
既然如此倒不如让娘子好好的办一场诗会,既能够与各家大小姐见一面又能够彼此之间联络感情,最为重要的还是能够见到户部尚书的这位大小姐。
一举多得的事情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沈清平回了府上,便立刻与娘子说起了这件事情,彼时宋如盈正从外面回来瞧着相公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倒是不知相公这副样子究竟是要与她说些什么话。
莫不是今日去上朝,在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有趣之事,所以才才叫相公这般高兴。
“这事发生了,何事相公怎么如此高兴,瞧着你这副模样我反倒是觉得我今日回来倒是回来的有些晚了,你快与我说说,可是今日在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彼时二人都已经走到了前厅之内。
沈清平笑了笑,倒也并非是因为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左右不过就是因为今日见到娘子高兴罢了。
“还真真是不曾出了什么事儿,左右不过就是因为今日见了娘子觉着高兴罢了,今日在朝堂之上并未发生什么要紧,只是倒是如同娘子所料的一模一样,果真是要叫二小姐入宫,不过此事父亲已经回绝了。”
沈清平笑嘻嘻地说着这番话,不但已经回绝了,甚至都已经想好了退路应当如何?将户部尚书家的那位大小姐送进宫里。
听着沈清平所言的这一番话宋如盈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既然已经回绝了是再好不过的事儿,二妹妹的性子并不适合在皇宫内院那样的地方,毕竟皇宫内院那样的地方当真是叫人憋坏了。
二妹妹的性格一向都是尤为的开朗,这些日子即便是日日都在看着书,却也只想她这性子乃是个闲不住的。
如若将他关在皇宫内院那样勾心斗角的地方,恐怕不出几日便要生出抑郁了。
“父亲既然回绝了,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儿,不过既然这件事情父亲已经回绝了,便也要二妹妹知道了,免得二妹妹提心吊胆,皇宫内院那样的地方,可并非是任何人都能够进得去。”
她在说话之时仔细的看着相公的脸,恐怕现如今相恐心中是有了更好的计策,所以今日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