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日子太过于无趣一些,沈清平与沈阿泉二人乃是与丞相大人住在一起,更是觉着束手束脚难受的厉害,奈何原先住的地方已经被烧了,只能住在此处了。
固然是不情愿也没地方可去了。
“如今都已经过去了五日的功夫了,咱们也没办法出宫,到底像咱们困在这里边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听说昨夜找了好几个太医前去,今日人早丞相大人也已经去了正殿之内,看来昨天夜里的确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如今所著的这一处宫殿乃是位于皇宫的西北角,是最为僻静的地方,丞相大人素来都喜欢安静,所以太子殿下并有幸安排在了此处。以至于皇宫内院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处在西北角的人也并不知晓。
可是昨天夜里发生了那样大的事情,即便是再如何的不知小叶应当好好的过问过问才是,太医院不只去了一回,来来回回的去了不少的人也折腾了许久,足以见得昨天夜里倒是发生了大事。
听说乃是今天一早太医才从圣上的寝殿离开,而这些消息皆是方才沈阿泉回到原先居住的宫殿之中取了几本书,这才听旁人说起了这件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说着这样一番话,生怕是会被旁人所听见了沈清平自然是稳妥许多,却依然也是小心的很,他的心思也全都在昨天夜里肾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面。
说到底,昨天夜里请了那样多的太医,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一个晚上,想必的确实出了大事,不过这次说来也的确是奇怪,平白无故的就病倒了,就连真正的病因究竟是何,依旧是没有任何人知晓。
不过想起来这件事情并不需要他们担心着丞相大人已经去了正殿之内,太子殿下也会在正殿之中等着,这些事情便只需要上边的人安排妥当,便是沈清平从不参与,不论是改朝换代也好还是更换君主也罢,和沈清平的关系算不上太大。
他见沈阿泉神神秘秘的,还带着几分担心害怕,说到:“在宫里这些事情就莫要胡说了,既然不愿意让咱们知晓,那必定不是咱们能知道的事情,再说了,如果真的出事,跟你我二人又有什么关系?”
圣上忽然之间病倒,皇宫各个大门皆是紧锁着,等到宫门再次打开之时二皇子与三皇子乃是在第一时间便冲进了皇宫内院之中,这一次倒是没有任何人阻挠了他们二人。
三位皇子皆是在圣上的寝殿之内,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上的太子殿下,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目光很是冰冷的落在了两位弟弟的身上,满眼都是不屑的意思。
太子殿下素来都比寻常人要高傲许多,可是从前对待这两位弟弟也还算得上是和蔼可亲,即便是在朝堂之上有所纷争,也都是客客气气从不曾这般傲慢。
现如今坐在椅子上,瞧着面前的两个人,太子殿下不情不愿地指着对面的两个椅子,“坐下吧,都是自家兄弟与我又何必这般客气。”
自家兄弟?
这话说的倒是格外的讽刺,二皇子冷不丁的笑了出来,现如今倒是没了任何的顾忌,这般笑也不怕太子殿下听了会觉着不高兴。
“皇兄又何时把我们二人当做是自家兄弟,父皇病重以便下令封锁了各个功能,我与三弟在外边敲门许久,皇兄也不曾命人开门,这难道就是皇兄口中所言的自家兄弟吗?”
二皇子这会儿也顾不得所谓的身份与不身份了,说话之时早就没了尊卑,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势必要和太子殿下好好的算账了。
张牙舞爪的模样落在了太子殿下的眼中非但没有任何害怕,这一番倒是觉得面前的人就像是一只被逼急了的猴子一般。
与他说是自家兄弟,自然是客气的很,太子殿下又哪里会不知道二皇子心中打的是什么算盘,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之后,收回了目光,漫不经心的继续喝着自己手中的茶水,对于面前的人一副着急的态度,太子殿下至始至终都是丝毫不在意。
太子殿下越是这样不在意,越是叫二皇子学着有些憋屈方才的一拳,就像是打造着软绵绵的棉花上,随后又重重的一击反弹到了自个儿的身上。
这种滋味任凭谁受了都觉得不好受。
“你又何须在我面前这般装模作样,你将所有的宫门关起来为的不就是逼宫吗?谁又知道父皇生病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一手所为毕竟你在这京城之中只手遮天,也并非是一天两天了。”
“啪……”
说话的愈发可无遮拦了,太子殿下重重地拍着桌子,警告的眼神看向了二皇子。
若是不知应当如何说话可选择像三皇子一样闭嘴,而并非是在此处胡说八道。
莫须有的一顶帽子被扣在了头上,太子殿下心中自然是愤愤不平,平白无故的说起这样一番话,究竟是哪里来的道理?
“我竟然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二皇子空口白牙的污蔑人的本事变得如此的厉害,父皇是如何病重二皇子不明白,我自然也是不清楚,昨天夜里凤凰险些撑不住,若不是因为看在你们都是父皇的儿子,今日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们进宫。”
其实说到底太子殿下知道自己哪是心软了,不愿意见到父皇最后一程还抱有遗憾罢了。
可是偏偏自己做的这些事情落到了二皇子的眼中,竟然变得还是有目的,更是变的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
二皇子所言的这一番话的确是欠缺考虑就连三皇子在听到之时都觉着说的毫无道理。
平白无故的便这样污蔑了太子殿下,的确不是一件聪明的事情,三皇子在瞧着兄长之时,也是觉得他此番做的事情愚笨的很,即便是与太子殿下不合,却也没必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了太子殿下的脑袋上。
暂且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即便是真这话也不应当由二皇子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