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谁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任谁也是无法预料,事情已经到了这样严重的一步。确切的说是不敢预料,事情已经到了这样一步,自然也并不会有任何人开始做这样的准备。
沈清平知晓沈阿泉方才不过就是开玩笑的说一番话罢了,可是沈清平并不想莫名其妙的就背上了这样的一个帽子,再者而言,若是早有准备这样的话,叫旁人听去了恐怕会以为沈清平早就盼着圣上会出什么样的事情,这等子大逆不道的名头,沈清明可是万万不敢兜着。
现如今既然都已经进了宫,自然便是好好的待着便是,后续有任何的事情自然都会知晓,又何必太过着急。
所有的官员都被安排在了东边儿的寝宫之内,算不上太大的寝宫挤压了的确是格外的吵闹,沈清平一向都是个喜欢肃静的人,听着外边吵吵闹闹的声,也是觉得头疼的厉害。
现如今突然被安排进了宫里面,谁也不知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对于未知之事,自然便是惶恐与不安,即便是这些在场围观许多年的人也是如此。
沈清平被安排沈阿泉住在一个屋内,一扇屏风将一间屋子分做两间,坐在窗台底下看着书外面的声音格外的吵闹,惹得沈清平莫名的皱着眉头,实在是不知外边的一群人究竟是在为了何事而吵闹。
无论怎么说,今天但凡是在宫里的人都是在朝堂之上,有一官半职的人,按理来说见过的事情应当格外的多,不应该如此,没有分寸才是这般慌慌张张的模样,实在是让沈清平觉得有些烦躁的很。
沈清平坐在窗台底下看着书,而外面的声音格外的吵闹,叫他的确是有几分烦躁之意,说到:“外面那些大人究竟是在为什么事情吵吵闹闹,如今既没发生什么事儿,又没传来什么消息何必如此慌慌张张,不知晓的人还以为咱们当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说话之时带着几分不满的意思看向了远处,只见到窗外的几人一脸担心,也不知道如今到底是在担心什么事情,这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让沈清平看了实在是觉得心烦的很。
他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收回眸子之时,也是觉着外面一群人,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了一些。
“沈大人,如今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沈大人还能够心安地坐在窗子底下看书,到底是低估了沈大人的应变能力。如今咱们都被困在这宫中,若是真的出了事,咱们府上应当如何是好。”
其中一个稍微年纪大的大人,在说到这番话之时,全然都是在担心自己府邸会出事,而沈清平则是不以为然的一笑,毕竟在这宫里既没出事也没发生任何意外,怎的突然之间就要担心自己府上。
此人的一番话听不出来到底是在阿谀奉承还是在阴阳怪气,只不过落在沈清平的耳朵里,觉得那是一番阴阳怪气的意思。
他忍不住对着此人哼了一声,随后又将目光收了回来。
还真不是沈清平的应变能力即强,是因为在这个皇宫内院职中不会出任何的事情,至少在沈清平看来不会出任何的事情。
现如今太子殿下把控着全局,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出事。
“我说诸位大人平白无故的担心这些事情做什么,现如今尚未不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诸位就开始这样担心,如若真的出了事情,你等岂不是要吓破胆了。”
沈清平带着几分嘲笑的语气说这番话,俨然是不将他们放在眼中,毕竟有丞相大人作为靠山又有太子殿下作为依靠,着皇宫内院之中,自然不会太过于害怕。
听着沈清平这样一番,带着几分瞧不起人的意思的话,刚才说话人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只觉得是丢死了人,早知如此就不当与沈清平说这些话,实在是叫人觉着有些咎由自取了。
话音落下之后,沈清平便将窗子关上了,不想与这一等,人一般计较,还没发生的事情就开始担心,又何须如此,叫彼此都是心中深了几分烦躁的意思。
到底不是所有人都如同沈清平一样能够做到这样云淡风轻,毕竟在这偌大的皇宫内院之中,他们唯一能靠得住的便是自己,不像是沈清平既有丞相大人又有的太子殿下作为靠山。
关上了窗子,这才觉着清静了许多。
沈大人一番狂傲的话,惹的所有的大人们都是不高兴,瞧着已经被关上的那一扇窗子,所有人都是带着怒火的看了过去,虽说不敢表现出来,可到底在他们心中自然是瞧不起沈清平这等子为虎作伥之人。
现如今赶在这皇宫内院之中这般嚣张,无非是因为背后有靠山罢了。
刚才说话的那人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要怪就只怪他没有任何的靠山,现如今被关在着皇宫内院之中,心中担心的全都是自己府上的事情。
同样关心自己府上事情的人,还有沈清平,沈清平乃是在担心着顾文通会借着这次的机会故意,找上门找娘子的不舒服。
带着几分忧愁的意思,看着手中的书,这会儿早就没有任何看书的心思了,心思早已经飞回了自己的家中,坐在一旁椅子上的沈阿泉瞧着沈清萍紧紧皱着眉头的样子,倒也看得出来是几分担心之意。
“你刚才还说不担心,怎么现如今又带着几分担忧了,今天夜里应当不会太好过,突然将我们照到皇宫之中,应当是今天夜里会发生大事,只是不知晓今天夜里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大事了。”
沈阿权带着几分惆怅的语气说着这番话,暂且看着今日入了夜之后宫里究竟会发生何等事情,才能明白太子殿下突然将他们照进了宫究竟是为了何事。
对于还未发生的事情谁也做不到未卜先知,即便是沈清平也无法猜测到今天夜里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