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烟洲城内大半夜还会光临此处的,除了他们一直都在寻的文君好之外,想必也不会再有第二人了。
不过徐虎乃是个头脑简单之人,自然无法推断出来。此时此刻,在沈清平屋内的人便是文君好,是他们一直在找想杀了的人。
可是徐虎身边的书生却是一个聪明之人,他瞧着屋内的两个身影,眼神之中充满了浓重的杀意,若是眼神能够杀人,恐怕屋内的文君豪早已经死了千万遍了,哪里还能这样平安无事的坐在凳子上。
听着徐虎的这一番话书声,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只觉得此人实在是太过于愚蠢了一些,说他是呆子也不为过。
“如今在这屋内的人还能是什么?人正是文君豪,即便不是文君豪,也是文君豪手底下的人,看来沈大人和文将军之间还真的是颇为熟稔。”
书生在说话之时,带着很是浓重的怨念,如果不是碍于沈大人的面子,恐怕这会儿他早就一脚踹开了沈大人的房门进去将那人杀了,不过书生也并非是一个鲁莽之人,知晓一切的事情,最好是从长计议过于冲动,反倒是有些适得其反。
里面的人竟然是文君豪。
徐虎在听到书声说的话,手中的剑已经被他握的开始作响,这会儿他恨不得赶紧进去杀了他,彼时往前走了两步,却被何桓与书生拦了下来。
他们二人对着徐虎摇了摇头,表示现在还不是时机。
“既然要杀又管他是不是实际现在人都在咱们面前了,咱们现在不冻手,难不成等他跑了再动手吗?那就来不及了,你们畏手畏脚我可不怕。”
说着徐虎用力挣脱开了他们二人,一脚踹开了沈清平的房门,只见到沈清平坐在床边上,而对面的凳子那是空无一人。
瞧着空无一人的凳子,徐虎彻底带着疑惑,实在是不解方才在外边瞧见的另一个身影去了何处。
方才在屋外分明是瞧见了有两个身影,可是如今走进屋内,便只有一人瞧着,如今这个情况,徐虎反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难不成沈大人将文君豪藏起来了?
“你这般鲁莽的做什么?你们要找的人已经走了,今日不是杀他的时候,尚未摸清他在这城内究竟有多少人若是鲁莽地杀了他,咱们恐怕也是没办法走出烟洲。”
沈清平语重心长地说着这一番话,但说的也并不是全无道理,毕竟如今是在烟洲不是在京城,他们又仅仅是几人前来并未带太多的人,如果真的硬碰硬恐怕只会吃亏。
听着沈大人的这番话,徐虎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服气的意思,他虽然知道沈大人说的话有几分道理,可是仇人就在面前,哪有不报仇的道理。
沈大人竟然让他逃脱了。
还真是叫人觉着气愤的很。
“即便现在不是杀他的时候,大人也不能让他走了,把他绑起来让我狠狠的揍一顿,出一口恶气也叫我心中的这口气能够品了才是大人,就这般私自的放他走了,将我们几个人置于何处。”
徐虎愤愤不平的目光看向了沈清平,自然是觉得这一切事情沈清明做的不对,不论做任何事情,应当与他们商议一番才对,毕竟他们一同来了烟洲又并非是清平一人前来。
听到了徐虎这一番愤愤不平的话,沈清平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悦之意,原以为徐虎不过就是头脑简单罢了,如今看来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说起来也是可笑甚清贫只觉得自己乃是愚蠢的很,竟然想着靠着徐虎将文君豪杀了好在太子殿他在太子殿
听着他这一番话,沈清平摇了摇头,只是觉得他愚笨的很,所有的事情并非是冲动便能够解决,何况如今是在烟洲不是在京城,不管做任何事情最好还是小心又谨慎一些,最为稳妥。
“沈大人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想法与估量,如今既然已经得知了他在烟洲也知晓他按耐不住,咱们便慢慢的等着,趁着这两日的功夫去摸清他在烟州到底有多少人马,想必丞相大人派来的那些人也已经在路上了。”
书生见徐虎这般鲁莽也是觉得有些不妥,无奈摇头之时只能是为沈清平作者解释,沈清平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办法,也是有他的估量,万万不是随心所欲。
他倒是一个聪明之人,说的话沈清平都颇为赞同,正是因为如此,沈清明此番才放走了文君豪。虽说要了文君豪的命要紧,可是他们的命更为要紧,可莫不能因为一个文君豪就把自己的命也一起搭上了。
“今天天色已经不早了,都还是趁早去歇息吧,想必不出两日丞相大人派来的人便会抵达烟洲了,到时候咱们再动手也来得及,又何须召集这一日两日的功夫。”
说着沈清平指了指门口示意让他们都出去吧,不必在此处聚集了。
沈大人都已经下了逐客令,自然并没有在此处继续留置的意思了。
既然走了出去,只剩下的何桓依旧是站在沈清平的房内,等到所有人离开合欢坐到了沈清平的对面。
“你现在都已经知道他住在烟洲的何处了吧,方才并未说明是为了要将此事瞒下来,你知晓徐虎会是一个冲动的性子,他如若知道文君豪究竟住在何处,必定会单枪匹马前往。”
他淡淡的口吻说着这一番话,却将沈清平一切的心思都猜了个正着。
只见到沈清平点了点头,乃是承认的意思,却也没有太过于想要承认之意,虽说是同何桓所言的一模一样,但也并不是为了徐虎一人罢了。
何桓的这一番话,话里话外都是在说着,沈清平是在为了徐虎着想,不想让许虎平白无故的丢了这一条命。
只是这番话不管怎么听都像是在给沈清平戴高帽子,他摇了摇头,也并非是全都是为了徐虎。
“我也算不上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