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一整天的路,天色暗了下来这才抵达了通州的城门口,将手中的文书教育了城门口的守卫,这才顺利地进入了通州城。
通州城内不比京城那样繁华热闹,入了夜街道之上格外的安静,就连来往的人都少之又少,马蹄声在安静的街道之上便显得尤为的突兀,甚至能够听得到回声。
这般安静倒是不像从前的军事要顶,反倒是像许多年都不曾有人居住过的空城一般。
沈清平等人找了间上好的客栈住了下来。
上好的客栈也比不过京城寻常的客栈,而此处便是徐虎与书生所住的客栈。
“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依旧是没找到他究竟是住在何处?这偌大的通州城要藏另一个人当真是有些难,可,即便在怎么排查了这么些天,他即便是长了翅膀飞出去,也应当让咱们知道一些情况才是。”
从门口进来的人说这番话,只是带着些许不服气的意思,吵吵闹闹的说着这番话,彼时早已经没了任何的脾气,恨不得要将他口中所言的那人找出来,好好的收拾一番才好。
在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之时,沈清平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转头看了一眼志见,手中握着常见的徐虎双手交叉在胸前,走进了客栈之内,而徐虎在条件上当然之时也是觉得意外的很。
徐虎看着面前的沈大人的确是觉得意外的很,揉了揉眼睛,只觉着自己老是看错了,毕竟这一会儿沈大人应当是在京城才对怎会出现在此处。
“沈……沈公子,你今日怎么来了此处?你这会儿不应当是在京城吗?不过就是一件小事,怎么就劳得您亲自来了一趟通州。”
徐虎说话之时笑嘻嘻地走上前对着沈清平说的,大抵是不愿意暴露沈清平的身份,这才喊了一句沈公子。
与书生在此处住了已有好几日的功夫,虽说许多事情都是他们二人一同去做,可到底并非是推心置腹的人,也并非是个知心知底的人,还是莫要暴露了沈青萍的身份为好,免得为沈清萍惹来了莫须有的烦恼。
沈清平在瞧见徐虎之时也是觉得意外的很,方才只是觉得声音熟悉如今转头一看竟然当真是徐虎。
“有些事情需要来通州办,不曾想在此处居然碰到了徐大哥,不知许大哥身边的这位是何人?”
瞧着徐虎身边的人长了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举手投足之间也都是书生的书卷气并不像是个凶神恶煞的土匪,沈清平想应当并非是来找文君豪的人,他们二人只不过是结伴同行罢了。
书声在听到沈清平的话之时,已经上下将沈清萍打亮了一番,连带着他身后的另外两个男子也不动声色的看了一遍,随后走上前,“想必我与阁下来此处的目的是一样,所以阁下应当知道我们此番做的有些难。”
何止是有些难,历经了好几日,连藏身之处都不曾找到,实在是太过于难了。
按理来说,只要好好排查每家每户究竟住了多少人,便能够知晓他们究竟藏身在何处,毕竟二皇子派了不少人,保护文君豪父子二人,可偏偏在这通州城内没有任何一处有他们的踪迹。
甚至都让人不得不怀疑闻君豪,父子二人根本不在通州城内,这不过就是二皇子的一个幌子罢了。
既然都是为了同一件事情而来,便算得上是盟友了,沈清平笑了笑,便是打招呼的意思了,随后几人一起上了二楼的天字号房。
既然都知晓彼此是为了同一件事情而来,自然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在沈清平的房内坐着几人一起喝着茶,都是在谈论着这件事情,沈清平听着他们二人所言的一番话,实在是觉得有些奇怪。
按理来说,只要是在通州城只要好好的查必定是能够查得到究竟在何处,可是文君豪父子二人便像是销声匿迹在了此处一般。
“也许他们压根就不在通州城内,说他们在通州城不过就是个幌子罢了,为的是让他们在其他地方能够安身。此处距离京城算不上远,而他们在离开京城之时走路,最多也就走到了此处,按理来说最好安置的便是在通州,可若是舍近求远前去了烟洲呢?”
何桓在说话之时,已经将自己怀中的一幅地图拿了出来,平铺在了桌子上,随后手指沾了沾杯中的茶水,在烟洲的位置上画了一个圈。
走南闯北做生意的人,对于各个地方格外的熟悉。
从京城发配到岭南通州是必经之地,而这一路的必经之地有许多,可偏偏烟洲并非是个必经之地,反倒是个背道而驰的地方。
可如果当真想要保住一个人,即便是花费些功夫又能如何前往烟洲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看着何桓在地图上画出来的这个位置,沈清平也是觉得有几分可能性,毕竟这通州城内能查的都已经查了个遍,没有找到他们二人的事踪迹。
“既然在通州城内查不到,不如就去烟洲好好的查一查,说不定他们父子二人当真就藏匿在那。”
说着沈清平几人当,即便决定明天一早便去烟州查一查,到时要看一看究竟能不能在烟州查出文君豪父子二人的藏身之处。
离开了沈清平的房内书生带着几分怀疑的意思看了一眼沈清平,随后踏出房门再看了一眼身边的徐虎。
问道:“你们究竟是从何处得知文君豪藏身在通州城内,又是谁将这样的消息放了出来?”
说起来这件事情也的确是奇怪的很,如果当真要好好的藏着,并不会让这个消息传出来,而且还是二皇子亲力亲为,更不会让这样的消息传出来,如此说来便是有人故意这样做。
故意将这样的消息传出来,故意说明了人乃是在通州城内,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将目光放在通州城,便不会将目光放在其他地方了。
徐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这件事情也不算太过于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