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内迟迟未传来通州已经得手的消息,倒是见得这次的确是不好直接杀了,已经在通州快五日了,依旧是不曾收到来自通州的任何消息。
看来此番的确是棘手的很。
即便是担心依旧是一副淡定的模样,然而担心的并非是徐虎在通州之内的安危左右,不过是在担心徐虎到如今依旧是没得手,看来二皇子倒是派了不少人在通州之内护着文君好父子,二人看来于二皇子而言,文君豪还当真是有点用
“父亲觉着这样的消息还没传入京城之中,到底是咱们的人太过无用,还是因为二皇子派去的人实在是太过于厉害了。”
沈清平不冷不热的说着这一番话,他倒是想要看看二皇子究竟是派了多少人到通州之内竟然已过去了,我日,还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入京城之中,足以见得二皇子,此番必定是要好好的护下文君豪了。
许多事情欲速则不达,既然是要办成一件大事,必定是要静候佳音太快,做成的一件事情实在是太过于仓促了,恐怕来不及收尾,到时候一切事情都还会有许多的破绽。
丞相看着自家女婿乃是一番心急的模样,而她则是不急不慢的喝着茶水,对于这一切事情都没有任何着急之意,反正自己派去的人必定会取了文君豪的命,至于何时死不过就是个期限罢了。
“既然要做成一件事,就不必太过于着急,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你必须得明白,不过就是个期限罢了,他反正不会活着,离开通州更不会活着回到京城之内,所以你也不必太过于担心此事。”
说起来通州乃是从前的军事,要顶自然也算得上是个大地方,所以要好好的找一找文君豪到的确是有几分难度,将他藏匿在通州的角落之中,想要找到也实在并非是一事,这才仅仅是过去了五日的时间又何须太过于着急。
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又是在朝堂之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是不着急,反倒是沈清萍一脸着急的模样,让丞相大人带着几分无奈之意。
已经算得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又何必太过于着急。丞相大人早已派人去了通州,而沈清平也已经将这些消息都放了出去,此时此刻在通州找文君豪的人绝对不少,至于何时找到何时杀了他左右不过就是个期限问题罢了。
通州不比京城百日里寻未来的多,想要在通州挨家挨户的找人,自然也算得上是简单之事,只不过这些人也并不想引起这样大的动静,免得尚未报仇便落在了官府的手上,到时候才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连着找了五日的时间,都不曾将闻君豪藏身之处找到,徐虎并非是个什么有耐心的人,与隔壁的文弱书生一起找了这几日实在是觉着有些烦躁,翩翩书生却是个耐心十足之人,仿佛对于寻找知识颇为喜欢。
又是一日忙了一整个上午,依旧是无果而归。到了客栈之内,徐虎忍不住发了脾气,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扔在了地上,好在木质的茶杯并没有任何的损破。
二人同吃同住,已有一些日子自然也算得上是有些矫情了。书生瞧见了徐虎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他嘴角则是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到底是个莽撞人,做起事来总是这般鲁莽。
瞧这已经被扔到地上的茶杯,书生倒是个脾气好的人蹲下身子将茶杯捡了起来,随后放在了桌子上,轻轻地推回到了徐虎的跟前。
“固然是许多事情算不上是顺心,却也不至于用这盏茶杯来出气,这乃是个死物又不曾惹的你发。脾气又何须将脾气发在他身上,不过是没找到人罢了,只要找到了他便能死在咱们手中你又何须如此大的气性。”
书生在说话之时拿起了一旁的茶壶,倒了一盏茶,推给了徐虎。
此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就是还在找罢了,只要找到了,便立刻能够杀了文君豪。
届时不管是什么样的愁,什么样的怨,这些日子以来受过的多少气都能够一一的爆,还在文君豪的身上,如今又何须生气,免得将自己的身子气坏了,可当真就是不值当了。
听着书声的这一番话,徐虎思考了一番,倒是觉得颇有几分道理,到底是个读书人说起话来也比寻常人的道理要多几分,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也顾不得方才扔在了地上,喝了一口茶之后,徐虎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的确是心急了。
“刚才的确是我心急了,想着找了这么多天都不曾找到他的身影,所以便有些没忍住,瞧不出来你一个文弱书生,看着年纪比我小,可是想的许多事情却是格外的通透,你这把剑应当是祖传的吧。”
徐虎在说起这把剑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相熟,也许这书生与他从前认识的人当真,还有几分渊源。
这样好的一把软剑,必定是祖传下来的宝贝,如今想要找到匠人打造这样一把软剑,恐怕还真的是找不出那样手法娴熟的人了。
书生对着徐虎喝茶,自始至终不曾回答徐虎所问的一番话,这把剑究竟是从何处而来是不是祖传的与面前的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书生此番前来也不打算暴露自己究竟是何人。
他不过就是想来取一人性命,取完了他的命之后便离开通州,当做所有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你我二人之间还没到说起这样话的地步,我只想你想知道我祖上是什么人,我父亲又是什么样的人,只不过徐虎大哥这么多年来在江湖上摸爬滚打,按理来说即便是推测也应该能够推测的出来,又何须再过多问这些无用的事情。”
说完了,他冷冷的瞥了一眼面前的人。
原以为他不过就是武功不高强罢了,现在看来脑子也并没多好用,不过好在他们二人,不过就是在通州合作一段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