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送达之时人也已经抵达,抵达了卫城之时卫城的县令带着这封信站在城门口,迎接着从京城而来的巡抚大人,听说这位巡抚大人乃是新官上任,又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郎不知晓,是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县令大人穿着官袍,外边披了一件厚重的篮球,站在城门口等着新科状元郎沈大人,见到马车抵达了城门口,县令大人赶紧上前去迎着沈大人。
在此处为官多年每一年都有巡抚大人会送粮草前来,他对京城的这些官员倒是不熟悉,只是今年换了个如此面善又年轻的人过来也是头一回。
今年的新科状元郎竟然已经是三品官员,这还当真是破天荒头一回,从前的新科状元左右不过就是四品罢了。
不过在这位沈大人来之前他倒是特意了解了一番,据说此人乃是丞相府的乘龙快婿,如此一来也就能解释的清楚,为何新科状元便能位居三品。
带着京城寄过来的信件,站在了沈大人的马车边上,倒是一副必恭必敬的模样,见着沈大人从马车之上下来,此人赶紧伸出了手一副要扶着沈大人的模样。
此方来了两位沈大人另外一位乃是今年的探花郎,此人倒是个从四品官员,负责礼部之事。
至于此番为何会一同前来县令大人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总觉着今年来送粮草不是那样简单。
“见过两位沈大人,这一路上舟车劳顿,我已经在府上设宴为二位接风洗尘,若是二位不嫌弃的话便随着下官一同前去。”
县令大人笑嘻嘻的说着这番话,彼时双手作揖行了个礼。
礼多人不怪,继电石到了他的地界也是要客客气气的,对这精神来的这两位贵客总归是不会出任何的错,而沈清平与沈阿泉二人舟车劳顿了好几日的确是应该接风洗尘。
“倒是难为你一大早便在此处等着了,这些年守着这座城,也的确是让你吃了不少的苦头,此番给你送来的这些粮草足以让全城的百姓过完这个冬季,不过此番前来还有其他的事情要与县令大人相商。”
沈清平客气的和县令大人说着话,彼时他拍了拍县令大人的肩膀是一副宽慰的意思,毕竟在这寒冷之地一呆便是这么多年不管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容易。
这样的寒苦之地最是容易出现刁民,而此处管的尤为井井有条,也都是县令大人的功劳,这一切朝廷自然都是看在眼中。
还有其他的事情相商?
县令大人听着沈大人这一番话,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从前巡抚大人前来都是将粮草放下之后便在府上意思意思几日启程回京,倒是不曾说过其他的话。
莫不是此番能有幸与两位沈大人一同回到京城?
虽然说这样的确是有些痴心妄想,但是县令大人觉着也并非是全无可能之事。
“大人这里有一封信乃是京城加急送来,特意吩咐了一定要亲手交到沈大人的手中。”
交到沈大人的手中?
两位沈大人对视了一眼,不知道究竟是交到哪一位沈大人的手中呢,毕竟他们两位都是沈大人,这话说的实在是有些含糊不清了。
不过看着信件上边写着沈清平亲启。
瞧这上面的字迹娟秀温柔,一看便是出自女子之手,而信笺的最右方又画着一朵梅花向来,除了女子之外,便不会有这样的小心思了。
看到这儿沈阿泉倒是带着笑意,看来这封信是出自沈夫人之手。
“清平兄和嫂夫人当真是伉俪情深,这才是真正的功夫罢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将信件送到了此处,还是赶紧看一看信中究竟有没有写对清平兄的思念吧。”
他们二人开玩笑似地说着这番话,彼此的嘴角都是带着一抹笑,只是一旁的县令大人确实笑不出来,他捏了一把汗看着两位沈大人的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县令大人自然是知道自己不敢与这二位沈大人开玩笑,只能是毕恭毕敬的跟在他们二人的身边一起进了城门。
沈清平手中捏着宋如盈从京城快马加鞭送过来的,信也觉得这样的东西也不算过于寒冷,这样的苦寒之地也不是太过于寒冷。
从城门进去便是进入了主街道,然而因为入冬的缘故再加上此处乃是极寒之地街道之上瞧不见任何一个商贩,更别说是行人了,家家户户都是关着门应当都是在家中烤火。
“每年到了冬季里街道上都是空无一人吗?家家户户的粮食可都囤得齐全,除了此番运过来的粮草之外可有每家每户都囤一些菜。”
沈清平坐在马车之中掀开帘子看着凄凉的街道,不免是觉着有些伤感的意思。
县令大人毕恭毕敬坐直着身子坐在两位沈大人的一旁,对着沈大人所言的话点了点头,表示家家户户都囤了些粮草,多年以来也都习惯了每到秋季便开始家家户户囤一些冬季里应急的粮草。
“大人尽管可以放心,每年到了深秋之时县衙就会组织所有的百姓们到临县亦或是南方运一些白菜过来,如此一来便不会叫一整个冬季里都没有菜吃。”
县令大人很是自豪的说着这一番话,对于这一点他做的倒的确是非常不错,沈清平听到这里也是点了点头,不得不说县令大人的确是有些未卜先知的本事,在身上如此一来冬季里也不至于太过于难熬。
县令大人做的这一点的确是做的很是不错,沈清平想即便是换做他也不一定能做到这样完美的地步。
“县令大人事事都做得完美,这些年以来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听说此处尤为寒冷可是年年冬季里都是能平安度过,说到底爷是县令大人的功劳。”
既然做得好自然是不吝啬与夸赞,只有这样才能让县令大人日后做得愈发好。
听着巡抚沈大人这一番话,县令大人反倒是有些羞愧难当了。
此事本就是属于他份内的事情,用哪里当得了沈大人这一番夸赞,反倒是有些折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