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心疼

不过现如今听着将军所言的这一番话,想来他应当是个身份非凡之人,顾文通已经知晓他乃是立下赫赫战功的老将军,自然便不必再去过问他真正的身份。

顾文通笑了笑说道,“将军刚才不是说了您乃是老将军吗?您身上带着殷勇的气质,除了是这个身份之外,还能是什么身份呢!”

他笑嘻嘻的说着,这番话倒的确是个会拍马屁的人,不过说的这番话也的确是不假叶老将军乃是老将军,身上也的确是带着英勇的气质,只不过除此之外他今日在新科状元郎的府上还有另外一重身份。

只不过现在还早,并不打算同他说明这个重生份,至少在顾文通说的尽兴之前不打算将这一成关系戳破。

看着面前的顾文通倒是知道他乃是个胆子大的人,今日在沈清平的府上还敢这样说着沈清萍的过往。

秋日里的风吹着,难免是叫人觉着有些惆怅,再加上喝了些酒水现如今更是觉着有些头昏脑热。

坐在树底下,听着旁人说说话也的确是个醒酒的法子。

叶老将军乃是个千杯不醉之人,可终究是抵不过年岁已高不,过是同小辈

喝了几杯酒罢了,现如今吹了些冷风也是觉着头疼的很,他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示意让顾文通继续说着下边的话。

“从前沈清平在家中,可谓算得上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任何的事情全都是嫂夫人亲力亲为,天寒地冻的日子嫂夫人还要在大户人家洗衣裳,那十个手指头即便是我这个旁人见了也是心疼不已。”

顾文通越是说着,越是将其中的事情说得愈发可怜。

不过这也并非是什么谎话,这一切都是真事。

从前发生的事情,些许叶老将军并不清楚,可是顾文通与他们来世住在一个地方,又怎会不清楚家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呢?

叶老将军听着顾文通所言的这一番话早已经心疼不已,可是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谁又能说得清楚,再者而言,叶老将军与顾文通也不过是头一回见面罢了,自然不能相信顾文通所言的这一番话。

不知他这番话说的是真是假,叶老将军反问的:“以今日所言的这一番话,到底是真是假,如若是真的,沈大人所做的这些事情的确是有限过分,可若你说的是假的,你可只想污蔑朝廷命官,究竟是什么样的罪?”

倒也并非是在吓唬顾文通,若是摊上了污蔑朝廷命官这也样的罪名,别说是想要在京城站稳脚跟了恐怕也无。将军还会因此而将顾文通赶出京城。

面对叶老将军这样的一番质问,顾文通赶紧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所言的确是不假,这些事情若是有心之人只要稍加打听一番都能够知道的一清二楚。

二人在这花园之中倒也的确是说了不少的话,叶老将军的酒也已经醒了,现如今从椅子上起身的时候,顾文通赶紧站起身来扶着叶将军往前走。

是阿谀奉承也好还是谄媚也罢,叶老将军都能看得出来,顾文通今日与他接触左右是由目的,而他也并非是个聪明之人,说的话也实在是太过于直接。

扶着叶老将军走出了后花园,走到了前厅的入口之处,叶老将军带着几分打趣的意思看了看身边的人。

“外公,您这是去了何处,方才清平找你都不曾找到?”

宋如盈在说话之时已经走了上话之时已眼顾文通,知后面扶着叶老将军的手走进了正厅之中。

顾文通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神看了一眼叶老将军在看了一眼宋如盈。

到底是,顾文通巴结人心切。

尚未来得及了解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便开始说着省清贫夫妇,二人的博士现如今即便是想要收回方才所言的字字,句句也早已经是无力回天。

在听到宋如盈叫了一句外公之时顾文通站在原定时叫许久。

等到反应过来之时,宋如盈一记冰冷的目光落在了顾文通的身上。

尚未来得及完全巴结,现如今便算得上是得罪人了,这样的事情想必也就只有顾文通这样的蠢货才干得出来。

瞧着外公身子并没有任何不适,宋如盈这才收回了目光。

至于顾文通究竟与外公说了什么,宋如盈并不感兴趣,毕竟一个外人所言的话又当真得了吗?

从后花园再一次回到了宴席,叶老将军的目光落在了沈清平的身上,尚且不知晓。

如今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还以为是巴结上了什么大人物,顾文通自然是后悔莫及,现如今回到宴席的末尾坐在椅子上之时也是胆战心惊。

早就知晓今日能够出席,这场宴席之人必定都是非凡之人,身份地位自然是不必说,可是却从来不曾想过来世与沈清平夫妻二人还有这样一层关系的人。

到底是猪油蒙了心,方才瞧见新科状元郎沈清平夫妇二人对此人乃是万分的客气,又是敬酒又是陪笑,便想着是个身份不寻常之人,却没想到还有这一层血缘关系。

现如今后悔莫及也是无用,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这个道理即便是三岁小儿也该明白,何况顾文通还是个精明的人呢。

叶老将军回到了宴席之时,瞧见了坐在末尾的顾文通,此时此刻脸上带着几分尴尬与不自在的意思。

“你与外公说从前你们二人还在罗县之时究竟过得如何,外公方才可是听人说起,你们从前过的万分艰苦。”

到底是心疼自己的孙女,说话之时带着责怪的。一丝看向了沈清平,只见着沈清平,此时此刻正在与旁人说着话。

沈清平不善于社交,可是今日乃是乔迁宴的大日子,即便是再如何的不善社交,也总归是少不了要说几句话。

不知为何,外公突然问起了这样的一番话,宋如盈有些不知所措的意思看向了外公,随后对着外公笑了笑,那是宽慰的意思。

“早就已经是从前的事情了,外公又何必过问,从前我们二人过得的确是不尽人意,可如今都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