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尹克西这次心里有了准备以后,就将那快子抓的更紧了,金轮法王的一磕,那快子竟然是纹丝不动。
“卡察!”
不过,随着一声脆响,却见那双快子好似是被刀切过的一样,居然断成了四截,其中两截掉落到了桌子上面。
见状,尹克西顿时就是大怒,立即就是暴喝了一声,举起自己的拳头,就要上前与金轮法王肉搏。
不曾想,忽必烈此时却突然站起,伸手拦下了尹克西,笑着劝解道:“尹大侠不要动怒么。若是想要与国师比武的话,不如等咱们饮宴完毕了以后,在进行较量也不迟。”
尹克西可以不给金轮法王的面子,但是他却不得不听忽必烈的。见忽必烈拦住了自己,也只得暂时放下了继续争斗的打算。
随即,就见尹克西狠狠的一甩自己的衣袖,看着金轮法王说道:“哼,今日有王爷在此,此事就暂且揭过,来日老夫定要好好领教一下,国师的手段。”
金轮法王闻言,微微一笑,就再次将夹肉的快子,伸到了自己的身前,却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站在一旁观看的武修,见到两人这般的一场闹剧,不禁也是多看了金轮法王几眼,心中对他的忌惮之心,又是加深了几分。暗暗的想道:“这金轮法王的内力,当真是深厚无匹啊。刚刚就是那般轻轻的一磕,竟然就将尹克西的快子磕断了,此绝不是一流武者能够做到的。”
其实,看到了金轮法王的强势以后,对他产生忌惮之人的人,又何止就武修一个呢?站在一旁,一直关注着两人交手的尼摩星,见到尹克西这般迅速的就落败了,眼角之上也是不由的一缩。
只是,尼摩星乃是天竺之人,他吃饭可是不用快子,而是用手抓。故而,即使是他想拿快子与金轮法王较量,也是不能的。
却见,尼摩星豁然起身,大声喝道:“牛肉,既然你尹兄抢不到,那不如我来吧。”
话音还未落下,就见尼摩星运转内力于十根手指上面。登时,他那手指就好似变成了一双铁爪一般,勐地向金轮法王面前的牛肉,就快速的抓了过去。
金轮法王早就防着有人偷袭呢,他见到尼摩星向自己攻来,立即就将手中的牛肉,向半空之中高高的抛起。
随即,金轮法王手中的一双木快,就好似是化成了一道闪电一般,快速的点向了尼摩星攻来的手爪。
登时,道道残影闪现,攻向了尼摩星的手背、手腕、虎口......好几处位置的穴道。
见状,尼摩星的反应也是极为的迅速。瞬间,他就变爪成掌,带着呼啸的劲风,直奔金轮法王的右臂肩头,就狠狠的拍了过去。
面对尼摩星攻来的这一掌,金轮法王完全都不放在眼里,既不闪躲,也不后退,生生的受了尼摩星的这一掌。
与此同时,金轮法王的一双快子,也稳稳的点在了尼摩星的肩头。
“彭!”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传来,就见金轮法王与尼摩星二人,俱都向后退了一步。
只是,金轮法王生受了尼摩星一掌,面上却仍不见任何的异色。反观尼摩星则不行了,细细观瞧的话,就会发现他的右手,此时正在微微的颤抖不止。显然,刚刚两人的交手,尼摩星还是吃了一些暗亏,与金轮法王相比,还是略有不如的。
不过,就算如此,武修见到如此强悍的尼摩星,心中也是被吓了一大跳。
虽然看似两人交手的时间很短,但是,只是刚刚的那片刻的功夫,金轮法王与尼摩星二人,就已经交手数招了。只不过是他们的出招速度太快,故而才造成了两人只是对拼了一记的错觉。
见状,武修的心中也是非常的庆幸,暗道这尼摩星功力高强,恐怕刚刚与自己交手的时候,多是试探之意,并没有拿出自己的真正本事。
想到这里,武修的脸色,就变得更加的难看了。此刻他的心中十分的清楚,这蒙古大营之中,只要是有金轮法王以及尼摩星二人在此,自己今夜想要带完颜萍离开的事情,就再无一丝一毫的可能了。
.........
襄阳城,郭府!
就在武修与完颜萍被困蒙古大营的时候,坐守襄阳城的郭靖等人,也得知了武修和完颜萍二人,失踪了的消息。
原来,武修临走的时候,害怕自己两人发生什么意外,引起郭靖等人的担忧。就特意留下了一封书信,将自己与完颜萍夜探大营的事情,告知了郭靖等人。
只是,等郭靖等人得知了消息之后,武修两人早就已经进入了蒙古大营,郭靖等人想要阻拦,确实是已经来不及了。
此时的郭府正厅之中,郭靖坐于主位之上,杨过、程瑶迦、郭芙几女,则是坐于下首的位置。几人的脸上,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显然他们已经知道了武修二人出城的事情,正在想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时间过去了很久,才听郭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武师侄他们实在是太过莽撞了,想那蒙古大营之中,不仅兵精将勐,且高手如云,又岂是他们区区两人,就可以强闯的?”
闻言,杨过的心中也是一叹,正当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大厅的门口却来了一名侍者,手持一柄精钢长剑以及一封书信,来到了郭靖的身边,行了一礼,开口说道:“老爷,府外来了一位自称蒙古侍者的男子,有两件东西要交给老爷!”
说话间,就将长剑以及书信,恭恭敬敬的递给了郭靖。
闻言,郭靖便往那柄精钢长剑上看了过去,一见果然是武修的配剑,郭靖的精神也是为之一震,暗道了一声不好,就快速的接过了书信,仔细的看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郭靖的眉头也是越皱越紧,只看得一旁的杨过等人,也是一脸的紧张。
良久,郭靖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慢慢的将书信放下,再次看向了厅中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