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玉女心经

终南山后山,活死人墓!

时间匆匆而过,明玉已经进入古墓之中,好几日的时间了。刚刚进入古墓的第一天,明玉就寻到了,记载着《玉女心经》的那间石室。看着眼前的《玉女心经》的经文,明玉也是不由的感叹道:“这林朝英,果然不愧是一位武学宗师。”

明玉才一接触那经文之后,就已经深陷其中了。他非常希望能搞懂《玉女心经》的原理,然后能与自己所创的《太和阴阳经》相互对照以及完善。

虽然《玉女心经》也是一门难得的绝学,但是要是说起它的来历,可真的就有些啼笑皆非了。

想当年那林朝英用计胜过了王重阳之后,就此独居在了古墓之中,创建了古墓派,成了一派之祖师。于是林朝英就创下了此功,目的就是能够与王重阳,真正的一决高下。

然而,林朝英和王重阳二人之间的关系,又实在是太过复杂,不清不楚的。他们之间的争斗,自然就不同于江湖之中的寻仇了,其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两人之间的打情骂俏。

所以,林朝英创造《玉女心经》之初的时候,端是剑走偏锋,其总纲就曾言:想要修习《玉女心经》,第一步就是收敛心神,以‘十二少’,为内功的总诀,开始运气打坐。‘十二少’即为:‘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

明玉平日里对药理也是颇有研究,自然是清楚,这‘十二少’以及十二多的理论,乃是首见于孙思邈关于养生论述之中的。虽然处于名家之口,但是两世为人的明玉却还是认为,这东西实在是有些太过玄乎了,完完全全就是不可取的。

要知道人生于天地之间,自然是有所不同的。或有人纵欲无度,又或有人多愁善感;或有喜怒无常之人,或有脾气暴躁之人,或有思虑过度之人,或有杞人忧天之人........。

总而言之,就是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有着‘十二少’以及‘十二多’的问题。任何人,都不能完全杜绝这种现象。

归根结底的说起来,大家还都是一介凡人,生于这滚滚红尘之中。假若大家都这本的刻意的追求某种极致,却是有一些牵强的,并不算什么高明的良策。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只是一种境界,有人能够达到了,故然是很好的。但是万万不能长时间的,陷入到这种境界之中。否则,那人岂不就是变成了,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了么?

想到这里的时候,明玉的脑海之中,下意识里就蹦出了,小龙女那张冷冰冰的娇容。如此一个青春年华,就被这么一本《玉女心经》给练成了,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美自然是美了,可是那从没有笑过的日子,是小龙女愿意要的么?

而且,以小龙女目前的功力,她是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的。否则,轻则是一身功力停泄不前,重则是功力不进反退,害己伤身。

正所谓‘人不染红尘,红尘自染人。”

任何人都不能做到,一辈子不与外人沟通的。而且,任何人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尘世间的红尘浸染的。江湖本来就是一个大染缸,只要你步入其中,就会被染上颜色,身在其中,身不由己。

明玉两世为人,他所追求的最高境界,乃是:“上善若水”的‘逍遥境界’。想要达到这般高深的境界,就必须要在红尘浊世之中磨炼一番,积累足够的经验,才能体悟当下的境界。只知道闭门造车的话,是永远也提高不了境界的。

林朝英当初创造《玉女心经》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也许《玉女心经》确确实实乃是一本极为上乘的内功心法,但是假如有人修炼到最后的话,是肯定会害了修炼之人的。

因为,不曾经历过洗涤的心境,无论如何也是不圆满的。似《玉女心经》这般,不讲入世出尘,只是一味的限制人的情感。自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走错了路子,太过的极端和危险了。

..........

《玉女心经》的开篇总纲,就将明玉深深的吸引住了。

摇摇头,将脑中的杂七杂八的想法甩出去之后,明玉就继续看向了石壁,逐字逐句的开始推敲了起来。

《玉女心经》的修炼共分三步,行功则是分九段。第一步,先是修炼古墓派的本门武功;第二步,再修炼全真教的内功心法,剑法招式;第三步,最后修习克制全真教武功的‘玉女心经’。

修炼玉女心经的第一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想要修炼成第二步以及第三步,则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林朝英为了能在内功创新上,胜过王重阳的《先天功》。

故而,创造《玉女心经》的时候,他却是另辟蹊径,想要在旁门左道上抢占上风。练至第三步的时候,却是必须要两人合作,相互辅助,才能功成的。且每次运功之时,都是全身热气蒸腾,必须要到空旷无人的地方,将全身衣物敞开,使热气能够立即散去,不能有丝毫的阻滞。

明玉看到这里的时候,眉头也是不由的微微轻挑,心中升起了一丝涟漪。暗暗的想道:“这等练法,怎么和传说之中的双修之法,那般的相像呢?为何如此的诡异呢?”

“林朝英到底是如何的一位奇女子,居然能创出如此匪夷所思的功夫?也不知道那王重阳的身体,到底有没有毛病?人家林朝英都送上门来了,王重阳居然还能拒之。”

“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

微微的摇了摇脑袋,明玉就继续看了下去。当他看到下一句的提醒之后,他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了。不禁喃喃的说道:“到底是何种行功路线,怎么会如此的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