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珍经过长途跋涉,只靠着一头骆驼才走到了这吐tu鲁番fan,她的感冒也更加的严重了,到了这里便就近原则住在了这家旅店,这家店名叫千里歇,是川陕的几个汉人合资开的,凡到了这家店的汉人,看到眼熟的饭菜和久违的房间装饰,都有一种身在中原的错觉。
王惠珍刚入住的当晚,便从窗外莫名飞来一只灰色的鸽子,落在了房间里的圆桌上,她仔细观瞧之下,竟发现鸽子腿上绑着一个纸条,她没有多想,只是很生奇,当然以她的身手,绝对不可能放过,于是来了一个鹞子翻身外加一个燕子打翔,几下那只灰色的信鸽,便被她逮住了。
抓住之后,才发现其实这只灰鸽很温顺,只是刚才被惊吓到,她抽下纸条观看上面的内容,只写着一行汉字:郭葬,你到了就来见我,我一直在等你。
王惠珍心中一禀,心想在吐tu鲁番fan这地方,怎么会有人认识我,但王惠珍是何其聪慧的人物,一切只要找到送信人不就真相大白了。
于是她把那只灰鸽用绳子拴起来,等第二天凌晨,灰鸽饿了一晚上,正是要急切回到主人身边的时候,王惠珍早早地将头发扎于脑后,把绑在鸽子腿上的绳子给解开,鸽子一下子摆脱了束缚,扑闪翅膀飞出窗外,之所以选择在凌晨放了这鸽子,正是这时候街巷上没什么人,她可以施展飞檐走壁的功夫,找到这鸽子的主人,探明送信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王惠珍追着这信鸽,来到一处吐tu鲁番fan城边的一个大院子,院子里养的全是骆驼,鸽子正飞向了院子里的圆簸箕里,开始吃食儿,王惠珍在墙外定睛观瞧,发现在院子里有一个男人,正起早伴料喂骆驼呢,看样子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新x疆jiang人。
王惠珍是一个干脆的人,她拔出后腰上的匕首,翻越墙头脚踩骆驼背,施展起了蜻蜓点水的功夫,闯过骆驼群之后,她用匕首把怼在了那男人的太阳穴上,那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被打的跪在了地上,王惠珍不给他任何机会,转到他的身后,匕首刀尖点在了这男人的后颈上,给刺出了血。
“想要命,就别动。”她警告这个男人。
这男人方才只是眼前一花,没想到下一刻,已经有人挟持了自己,他手里的麻袋掉在了地上,身子一紧慌起来,“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王惠珍对于他能说汉语有一点点惊讶,于是试探了一下,“郭葬来了,你找他有什么事?”
男人一听这话,显得有些激动,“你是郭葬的人?我是车尔库!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他,并且要按照约定陪着他完成一个家族使命。”
说着他从脖子上解下一块吊坠,王惠珍接过来一看,是一枚雕刻了一对鱼的精致玉佩。
“对不起了,我们会再来找你。”王惠珍说着就是一手刀,打在了这车尔库的后颈上,车尔库翻了翻白眼,还想说什么,不过王惠珍毕竟是练家子,他还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