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难道以为自己读过一些破书,会一些耍魔法的把戏,我就会喜欢上你吗?真是可笑,可笑的不得了。”被一桶冷水泼在脸上惊醒的埃托听见了一个自己十分熟悉的声音正在以一种蔑视的语气在讲话,“还有你这个二流子,既然想跟我约会!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埃托狠狠地甩了甩脑袋,加上冷水的刺激他慢慢的想起了经过。他走投无路的跟受伤的罗德一起被雪地野人围在了中间,随后那些怕魔法的雪地野人像是着了魔一样向他扑了过来,罗德拿着刀刃,他自己试着魔法跟这些庞然大物以背水一战的觉悟血战了起来。而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一个打在后脑勺的猛击之后的黑暗当中。往后就是以上的情景。
现在他被绑在一个大的可以当做攻城锤的石柱上,贴在他身旁的是面无血色已经是奄奄一息了的罗德也跟他一起绑在石柱上。
那些高大威猛的雪地野人们在周围看着他们,满眼都是愤怒。
这个好像是这些庞然大物的房子,里面出了地板和墙没有其他任何可以露眼的东西。也没有火把照明,唯有一个天窗在极高的房顶开着小嘴向这个阴森之地输送着些许光明。但这个小气的光明也会消失在雪的野人高大的身躯之中,房子跟傍晚的树林差不多。
“是谁在说话?给我出来,是谁?”埃托大声问道,在他这个听似充满了勇气的声音中散杂这一种恐惧,他很难掩饰。
“怎么,这么快就认不出来了吗?前几天不还热娜,热娜的叫个不停。”那个相同的声音又一次出现,热娜就出现在了埃托的视线之中,她穿着十分诡异的长袍,差不多可以说是在身上披了一个动物毛当成了衣物,脚上也是类似的动物毛靴子,她往前走了几步就有一股动物内脏的恶臭跟着吹了过来。要不是声音和那个依旧美丽的容貌埃托也不可能认出她。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埃托毫无头绪的从口里憋出了这句话,用一种略带期待的眼神看着近在眼前的热娜。
‘呵呵呵呵!怎么回事儿,当然是骗你们,利用你们,害你们的回事儿。’热娜回答道。
‘这,这,你到底是什么人’埃托问道,不自觉的向前动了一下身子。
‘雪地野人。’热娜回答道。
“你到底是要干嘛?热娜!”埃托喊了起来,语气中出了极度的失望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
热娜没有回答,二是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也许她根本就不叫热娜这个名字。
过了一会,一个雪地野人走了过来先是给奄奄一息的罗德喝了一杯极臭的液体,随后单手撕开了埃托所有的衣物把腥味刺鼻的动物毛衣服穿在了他身上,也给罗德换了一身。
埃托和罗德被另一个野人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举着带到了外面。
外面正有一个由十几个跟老虎一样大小的雪貂拉着的巨大雪橇在等着他们,看到这几十只巨大的白色雪貂埃托是毛骨悚然,全身起了个鸡皮疙瘩。
野人把他和罗德放在了雪橇上的一个缺口里,自己伸着长腿做了下来。
一声震耳欲聋的口哨声后,野人甩了甩手中的细枝,几十只雪貂拉着雪橇奔了出去。
白色的地面和树木,及周围的山丘快速的移动在埃托的视野当中,溅起来的雪花和寒风一起拍打在他脸颊上,罗德出了偶尔会胡说些什么不然一直在昏迷的状态下。
雪橇越过了山丘,开始驶进了看上去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地带,这里的雪花在光照下乡白金一样闪闪发光,路边满是各种颜色的雪莲让人触不可及,但这些路段是非常的凶险,不是悬崖峭壁就是光滑无比,这个巨大家伙看上去笨拙,但他驾驶雪橇的技术是一流的,在眼前出现的是什么样的障碍他都会一如既往的哼着小曲稳重的轻松驶过。
而埃托和刚刚醒来的罗德出了大叫着紧紧的抓着雪橇上的木桩,连彼此说话都顾不着了,他们的心脏被这个打雪橇吓得是差点嘣的一声炸开了。
他们先是不停地往上攀升,这已经是让两人吓得够呛了,但往后雪貂们活蹦乱踢的开始往下拉雪橇,这下两人吓得是差点当场毙命。
最后雪橇来到了终点,埃托和罗德被那个野人推下了雪橇。地面已经毫无雪迹,都是些冻土和一些初见天日的野草。那个让他们吓成狗的雪山留在了后头像一个刚刚做完恶作剧的老头一样望着他们。而他们眼前时个热闹的小城镇,热闹的那个喧哗声已经传到了站在远处的他们耳里。
那个野人从怀里拿出了个破旧的号角轻轻地吹了一声,吹出来的声音也是十分清脆还有点悦耳。
不过多久埃托刚跟罗德讲完事情的缘由,罗德也是刚报了个粗口骂完热娜之际,对面出现了两个骑手朝他们这边驶来。
他们走到这儿后下了马,是两个全副武装的军人。他们看着野人点了点头,并把一大包东西扔给了他。
野人开口道;‘有一个是恶魔的后裔,会读古代语言。’
其中一个军人走过去从马背上又拿了一包东西,扔给了野人。
完事儿后野人二话不说就放下两人开着雪橇就走了。
两个军人走了过来很快就制伏了绑着双手的埃托和罗德,把两人绑在马后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