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神啊,你都干了些什么!怎么会这样,斯坎德呢?婴儿呢?”从回到家的德佩师傅口中得知一切的安雅夫人哭着牢骚道,双手不停的打着德佩师傅的胸口,“你让我怎么活呀?你咋不杀了我?就因为一个医生的话你们就去了神庙!”
德佩师傅什么都没说,就站在那儿好像他是一个大麻袋,而安雅夫人借此出气。
安雅夫人哭得嗓子都哑了,德佩师傅还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可他的那一双眼睛充满了愧疚,自责及失望。
“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你不是个会说谎的人。那些东西可不是我们能找的到的,你那个好弟弟又不在。我们该怎么办?”做在地上的安雅夫人仰望着丈夫道。
“我也不知道安雅,我能找的到的可以帮我的那些人也在我眼前失去了生命,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德佩师傅十分沮丧说到,也不敢直视老婆的眼睛。
“我们一起这么多年,你都没告诉我你会使用魔法,而且你竟然是那个邪恶组织的一员。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我要带着崔西回我哥哥那儿去。他们有钱有势肯定有办法找到斯坎德。”安雅夫人冷冷的看着德佩师傅道。
“随你的便。”德佩师傅道。
上个星期还热热闹闹的德佩师傅一家现在静的像个墓地。昨日安雅夫人气的带着小儿子离开后,德佩师傅一个人一直在家喝闷酒。
喝完了家里所有酒后的德佩师傅感到十分口渴,为了喝水解渴走到了院子里的大水桶边。
德佩师傅用那个自己小时候就有的老水瓢连续喝了三飘水。现在要是可以让他稍微远离现实即便是污水他也会喝。
德佩师傅就好比一个资深的流浪汉,衣着破烂,身上有各种各样的污点。
喝完水后的他盯着自己在水桶里的倒影站了好一会儿,最后惊叫着推倒了水桶。也许他被自己那可怕的模样吓着了,又或许看到自己可恨脸庞一下子拉回了现实。
“酒,酒,酒…………”他不停的低估着把家里找翻了。
最后不知是从那儿找到了些自己前天买酒时幸存的钱,那酒去了。
看到德佩师傅醉醺醺而且特别丑的样子酒馆老板也没让他进到里面。只是给了点酒让他离开了。
德佩师傅在路边一颗柳树边喝到了烂醉,就睡在那儿了。
晚上熟睡的德佩师傅感觉到有人拽动着自己,好像又上了个马车,后面自己好像又睡觉了。
次日被破了桶冷水的德佩师傅惊醒在了一个大广场中。
周围有好几十个跟自己差不多模样的人,有醉鬼,有流浪汉。周围围着他们站着穿着盔甲的士兵。
“快让这些废物,站好!”一个高音传来。
德佩师傅看到一个还刚刚入秋就带着皮手套的家伙做在一匹马上大喊着。
德佩师傅还来不及思考就被一个战士挪到了一边,很快一个还能说的过去的方阵出现了。
那个带皮手套的家伙骑着马来到了队伍跟前。是个秃顶的中年男子皮肤苍白,有一双十分犀利的黑眼睛不停的转动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你们这群败类,都是废物!”他开口道,“天天无所事事,喝醉,祈祷,流浪,这都是你们的本性。如今国王要给你们重新做人的机会!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帝都王座国王要出征了。战时需要个敢死队,让你们这种活着没意义的人当最合适不过了。”
人群中稍微清醒的那些人议论了起来,发生了些小骚动。很快就被士兵们按住了。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直到出征前我们要训练你们这些废物。”那家伙又继续道,“不管以前你们是谁,又或者巧合之下来到了这里,这都不是事儿。既然你们来了就是新兵蛋子,必须听从命令。任何违反者斩首示众。”
感觉自己已经毫无牵挂的德佩师傅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就站在那儿。
带皮手套的家伙骑马离开了后,另一个小头目来到队伍前。
这是个身材魁伟的士兵,看上去他身穿的就是整个但丁堡最大的盔甲了,身边佩着的剑也比普通的大好多。
“会魔法的站到我的左手边!”那人感到,随后有重复了一边。
有两个人走了出来,站到了他的左手边。
“你带他们到士兵之家,让法师队的训练。”他看着自己侧面的一个士兵命令道。
德佩师傅这次也是没动,看上去他已经懒得做任何事儿了。只想听天由命。
随后那个巨大的士兵把其余的人托付给了另一个人后也离开了。
这次他们被带到了个大池塘旁,那个人命令他们下去洗澡。在开始训练前先消除身体的恶臭。
有些人快快脱衣服走了下去,还有些不想下的。被士兵们扒光衣服后扔了进去。
好几十个男人光着膀子占满了小池塘,德佩师傅也是挤来挤去的洗了个澡。
池塘里的水冷的要命,任何人下去了都会经历个鸡皮疙瘩。
冷水让德佩师傅清醒了一点儿,虽然没能消除他的绝望和悲伤。但还是稍微把他的思绪拉回了正常的节奏。
走出池塘后,德佩师傅那到了被前几个人用剩下的大浴巾撒了撒身子。
他身旁的几个士兵警觉的看了几眼洗澡后慢慢露出在德佩师傅身上的那些特殊伤疤。
德佩师傅快速转过身去,捂住了胸口那个奇怪的伤疤。
“快走,那装备和盔甲。”
随着士兵的声音这群人光着膀子离开了池塘旁。
看了看周围那些收揽在眼里的几个高塔尖。德佩师傅断定这儿是但丁堡臭名昭著的黑狱。
随后的事实证明德佩师傅的判断是准确的。除了这些酒鬼流浪汉之外敢死队的主要成员就是那些黑狱里的重犯。
装备完后的他们加入到了那些重犯之中开始了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