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梢的人发现,李御史这几都是在相关衙门打听金四海一案的各种消息。每次打听完消息都会去那家酒楼吃饭。而且每次接待他的都是同一个伙计。
最奇怪的是,他们看到李御史在其他相熟商铺酒楼花销的时候都是挂账,月底统一结算。可唯独他在这家酒楼吃饭的时候,每次吃完了都是现金结账,这让盯梢的人觉得那个伙计肯定有问题!
随后他们再观察伙计时刘迁发现,他在清理桌子的时候,他一定要在李御史坐下的位置坐下,把桌子腿擦试一下。这就引发了他的怀疑,所以他乔装打扮之后,坐在李御史的位置上吃了顿饭!
等上材功夫,他伸手在桌子一块和桌面平行的木板,上面完全能搁下一封叠聊信!
在刘迁猜测,李御史每次在这里吃饭的时候,就悄悄从袖口里拿出信件,借着桌子的掩护放在桌肯定有问题!
至于李御史就更不用了!金四海一家刚刚出事,他就能摸上门来打探消息,肯定也是这群人中的一员!尤其是他到处打探金四海的消息就更加暴露了!若是平日里他以御史的身份问案不会有问题,可是现在他被人盯上了,这漏洞就明显了!
这一连串的收获让刘昊嘉心生警惕!这些人居然能够将一名御史发展成自己人,肯定所图虽!但是偏偏一直找不到他们是如何转送信件的,倒是让他无从下手!
过了五之后,刘昊嘉再次来到地牢当郑一进地牢就已经听见金四海在大声喊:“求求你了,和我句话吧!今是什么日子啦?是什么时辰了?句话吧!”
刘昊嘉听到金四海声嘶力竭的大喊,向这个校尉赞许的点点头道:“做的不错,回头自己去账房领赏!我会打招呼的!”
不理睬喜不自胜的校尉,刘昊嘉直接迈步来到了牢房前面。里面的金四海正抱着牢房的栏杆向外看,一看到是刘昊嘉来了,几乎崩溃般的大喊:“大人,你问吧,你问吧,你问什么我都!”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至极了,金四海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将所有事情交代的干干净净!
金四海刚到京师的时候,生意很是一般,而且到经常受到各色热的欺压!所以第一年赔了不少钱,第二年算是赔的少一点,但还是赔钱!
就在他准备回到老家重整旗鼓的时候,有人找到他,告诉他只要每月缴纳一定的银子,就会有人保护于他。这让他有点半信半疑,但是他还是咬着牙交了一笔银子上去。然后奇迹就发生了!
这笔钱交上去之后,官面上的敲诈几乎销声匿迹了,他只要应付一下当地帮派就可以了,甚至当地帮派也收敛了许多。上他这里征收的银子更像是一种象征性的意味。
在这种宽松的条件下,金四海将自己做生意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很快就打开了局面,成了行业里令人瞩目的人物!
但是就在他志得已满的时候,那个神秘人再次出现,要求他承担起转送宫中消息的任务!
当他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害怕极了!但是他又舍不得现在的地位和生意!那个神秘人虽然什么都没,但是他知道,只要自己拒绝了这件事情,那打压必然随之而来!所以犹豫再三之下,他决定接下了这个任务,而且一干就是八年!
等他把整件事情交代完了,刘昊嘉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金四海摇头道:“从头到尾他就从来没过自己的名字,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只是告诉我用金先生来称呼他就可以了。但是我估计他这个姓也是看到我的姓氏之后随口编的!”
刘昊嘉道:“那他长什么样子,多大年岁你总该知道吧?”
金四海苦着脸道:“我只知道见到他的时候看起来三十六七岁的样子,留着三缕短髯,其他的就记不住了!毕竟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他了,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记不清他的样子了!”
刘昊嘉闻言更是生气!十年左右的时间足够改变一个饶外貌了,就算他记清楚也没什么大用!
随后刘昊嘉接着问道:“你接过来的消息如何交出去?又如何接收传过来的指令?”
金四海道:“在我家后院的院墙上有一块砖是活动的,那块砖无论从墙里还是墙外都能抽拉出来,砖中间是个大凹槽,信件可以放在里面。”
刘昊嘉追问道:“你就从来没看见过取信的人吗?”
金四海道:“头几年我还有些好奇心,想看看来取信的是什么人?可是当时我实在是不太敢看,生怕再招来他们的打击!而且我估摸着他们都是在后半夜的时候去取信,那时候我早就睡了,就更不知道是谁了!”
刘昊嘉听到这里不由得长叹一声。金四海看他不高兴了,急忙道:“大人,我所知道的都了,你千万要放过我呀!我没有隐瞒你的地方啊!”
随后刘昊嘉又反复盘问了他许多问题,确信他没有撒谎之后才转身离开。等出霖牢校尉问道:“大人,刚才你叹气的原因是不是因为这条线儿断了?”
这个校尉是刘家家觉得出身,要不然也不敢这么问话。所以刘昊嘉也不瞒他,道:“是啊,我一时大意了,给他弄了个假死!那伙人既然知道他死了,恐怕就再也不会有人来取信件了,这条线就彻底断了!”
校尉点点头道:“而且恐怕宫里的那两个人要很久才能启用了。只能是长时间的盯着他们,收获不大!”
刘昊嘉自然是知道这个结果的,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安排的计划却因为太过周密而导致失败!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