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看地下室里还有一些古玩字画,他又拨打了那个暗爷的电话:“暗爷,我的现金不够,能不能用古玩字画替代啊?”
暗爷嘿嘿道:“当然可以啊,你是老客户了!不过,你要把东西拿过来,让我看看估个价先!”
“没有问题!”
黄不缺心头微松,立马交代哭哭啼啼的女人取3件东西,去和暗爷交易了。
他自己则想办法如何去医院。现在同事们肯定都知道了,医院肯定也会大乱,甚至有人会乘机打击他,抢了他的位置,他必须去加以震慑。
此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去民政局和张青青登记结婚,然后参加婚宴。
而所有的前提是,他必须先想办法出别墅才行。
他打电话给那些黑帮人员,可惜一个电话都打不通。他恼怒不已,认为那些混蛋真是一点都靠不住。
于是,他只得打电话给医院的保安队长。
……
再说苏星。
他从黄不缺的记忆里确认了那些血浆的下落,也确认了苏二根在他去大湖那天就死了。
于是,他先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了黄不缺医院的办公室,藏血浆的那个特殊的保险柜就在黄不缺办公室里面的一个房间内,那是他的休息室,如同宾馆套间一样,一应俱全。更神奇的是这个套间的另一个门居然通向他的秘书办公室,实在是匪夷所思。
藏有血浆的特殊保险柜还有一个柜子遮挡,苏星搬开柜子后,看到了一个壁门,拉开壁门看到了一个设计很新颖的保险柜。苏星根据黄不缺记忆,输入了一串密码,把保险柜打开了。
保险柜里面居然还有10支血浆。
这可是他的血,但却成就了黄不缺的神医之名,也为他创造了院长的职位以及无数的财富,甚至还据此建立了强大的社会关系网络。
大家都懂的,越有钱、有权的人越注重健康,越不想死。
因此,这就成了他最大的资本。
苏星用真气把这10支血浆包裹起来,又放进了一个专门的玉匣子内,收进了自己的空间宝物内。
随后,他直接开车去了自己蓝山镇郊区的家。
他家的老房子都已经没了,而那只老黄狗也不知所踪,或许死了,或许找到了新的主人。
他默默的在那里流了一个小时的眼泪。
接着,他赶去了锡城。
在赶到锡城市第一医院时,天都快亮了。他在附近的一个公用电话厅,给王万龙局长挂了一个电话,王万龙也是一宿没睡,看到一个异地的电话,紧张的解了。
苏星压着嗓子道:“王万龙,你看了黄不缺的直播没?”
王万龙心头咯噔一声,战战兢兢地说:“看……看了!请问你是哪位?”
“别管我是谁,现在我要你派人去这个地址,抓那几个黑帮人员!你记录一下。”
苏星也不等他答应,就把地址报了一下。
王万龙大惊失色,赶紧记录了。“记住,要他们带上枪支,那些黑帮成员都有枪!”
“是是!”
王万龙忙不叠的应承。
苏星道:“这是第一件事,这第二件是,让人把张青青的户口再给改回去!!!”
“是是!”
王局长,只要做好这两件事,上面才会对你网开一面!”
“多谢!多谢!”王局长感恩戴德,而且不敢再问苏星是谁。在他的认知里,苏星肯定是更上层的特别人员。不过,他问道:“要不要立刻抓捕黄不缺?”
苏星:“先不要急着抓,等晚上7点左,你去湖滨大酒店抓,至于萧仁和朱蔚然同样,届时他们都会在那里!”
“保证完成任务!”
王局长决定照办。
挂了电话后,王万龙立马做出了部署。
他先派了几个便衣去黄不缺的别墅进行监视,并跟踪黄不缺,又派另一个副局长去抓那些黑帮人员,同时,他决定亲处理张青青户口的事,并还给李厅长挂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
李厅长接到王万龙的电话,还夸了他几句,并要他格外照顾张青青和苏星,暗示对方必定是上面有人的人。
王局长一口答应。
苏星打完电话后,戴了个口罩夸进入了锡城第一医院。这么多年了,疫情并没有完全过去,只是华夏的管控做得很严。
医院的摄像头只捕捉到了一个虚影,因此没有保安、门卫看到他进入医院。医院为了监护方便,把马上和王鹏两人安排在了同一间重症监护病房内。
苏星在经过监控室的值班人员时,随手一动,那个值班的女护士打了两个哈欠,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进入重症监护病房后,他看到头打绷带、脚打石膏、滴着点滴的两个兄弟,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汩汩而流:”“马上、王鹏,我苏星来了!”
两人昏迷着,无法听到他的呼唤。
苏星抹了抹眼泪,用真气把了他们的脉。他和张青青一起,不仅学了丹道,对医道也有了很深的造诣,而且因为修行,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中医有经脉之说,而要探测经络,必须依靠真气,真气运行也必须反过来依靠经脉。
在西医解剖学上,是找不到所谓的经脉和穴道的。经脉和穴道就像看不见的规律,是潜藏着的,只有通过真气运行才会显露出来。
苏星除了用真气探测两人全身外,还动用了灵眸凝光术,透过衣服和石膏,扫描了两人的身体。
两人的情况非常糟糕,如果没有他,两人或许也会成为植物人的。
苏星先用真气打通两人的经脉,以及被压迫或堵塞的血管,又取出两颗仿制的回原丹分别纳入两人的嘴里。仿制的回原丹只有回原丹的一部分功效,但也是灵丹妙药,治疗凡人的伤势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苏星本不想动用这种珍贵的丹药的,因为地球世界并不一定能找到炼丹的原材料,用了就没了。不过,这两个是他的兄弟。
接着,他拔掉了他们手上的针针管管。
然后,摘掉口罩,静静站在床前,看着两人的肤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
王鹏的伤势比马上略轻一点,先睁开了眼睛。
王鹏见苏星微笑的看着他,揉了揉眼睛,见苏星依然在眼前,就自嘲道:“星仔啊,没想到我又梦见你了!”
苏星笑道:“是啊瘦子王,你还是这么瘦!”
“星仔,你看着状态不错啊,你是听到我和马上的愿望了吗?”
“什么愿望?”苏星忍住眼泪问。
“昨天我们取好钱,就去喝酒了。马上说,如果你也在就好了!我说是啊,如果你也在,我们就能一起喝他个痛快!可惜,你不能。”
“对不起!”苏星的眼泪盈满了眼眶,“你们怎么会在医院的?”
“哎,运气不好。今天一早,我们准备带着钱回去苏城给张老师,顺便看看你的,可惜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了几个人,打了我们一顿。”
苏星道:“我谢谢你们,也对不起你们!”
“都是好哥们,说什么谢啊、对不起的,你醒来才是最要紧.…..”
王鹏似乎觉着额头的绷带不舒服,就直接扯掉了,然后,又认真的看着苏星道:“星仔,你赶紧醒来吧!”
苏星听到这里,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王鹏也流了泪,道:“好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们要像胖子学习啊!什么时候都笑呵呵的!”
苏星边哭边笑道:“马上心宽体胖,是乐观主义者,我们要向他学习!”
这时,马上似乎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也嗯啊一声醒来了。
“谁要向我学习我,我可不配!论学习还是要向星仔学……咦,星仔!”
他腾的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