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内
牛犊努着小小的嘴唇陷入沉沉的睡熟中,烛火的照射下,娇嫩的脸蛋白里透红,让人心生疼爱之意,忍不住想捏一捏他的脸蛋。
陈菲对牛犊非常的疼爱,视如己出,爱的不得了。
主仆两人倒是要日常抢着抱牛犊,抱在怀里只要不困的提不起力气,就舍不得放手。
曹璋坐在小小的摇篮旁边,仔细的端详着。
眉眼很像董晓,鼻子像他,鼻梁挺拔,呼吸沉稳的睡熟着,他忍不住伸手,轻轻刮了刮他的脸蛋。
董晓嗔怪道:“好不容易哄着睡了,不要被你吵醒了。曹公子小的时候肯定顽皮的很,这小子顽皮的很,特爱玩儿。”
曹璋笑了,轻轻搂住她的腰,抱在腿上,刮了刮她精致的小鼻子,“我顽皮,我看你小的时候也不省事儿吧!他像你也像我。”
陈菲在旁边笑道:“像,你们都像,真是的,能不能避着点儿,我还在这儿呢就搂搂抱抱的,不羞!”说着,用指头拉拉脸皮。
“嘿,你这丫头!”
曹璋猛的站起来,左手单手勾住董晓的大腿抱起来,右手伸展抓住陈菲的手,往回一拉,就将她拉入怀里,身子一蹲,右手单手将她抱起来,啵的亲了一口,说:“丫头片子,再羞不羞?”
陈菲先是被惊吓了一下,最后就红了脸,头贴在曹璋的脖子上扭捏着说:“你太坏了,羞死人了。”
“哈哈哈!”
曹璋放声大笑起来,一手抱着董晓,一手抱着陈菲朝着龙床走去。
曹璋将她们扔在床上,直接压了上去,引得两女惊呼娇笑。两女身上不同的体香味扑鼻而来,引得曹璋鼻子痒痒的,很舒服,深深的多吸了两口。
“还羞不羞羞不羞?”
曹璋的手放在她们的胳肢窝挠痒痒,引得她们毫无反抗之力,软软地喘着气笑,随后他先压到董晓身上,对准她的红唇,深情地吻下去。
咸猪手放在陈菲身上游走,捏捏。
一直吻到董晓呼吸困难面色绯红放才放开,嘴唇分开时,拉出细细地丝,然后他看向了旁边的陈菲,也已经酒红了脸。
曹璋浑身滚热,保住陈菲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双手开始熟练地摸索着拉开董晓衣服的系带,又拉来陈菲的衣带,直接先把她的衣服脱了个干净,露出白嫩鲜香的身材。
陈菲顿时羞涩地闭上双眼,任由曹璋品尝。
深吻之后,他又脱了董晓的衣服。
一张床上,三个赤条条的人儿热情的拥吻在一起,纵情的发泄着他们的激动。
主仆二人哪里如此赤条条的坦诚相见过,而且还是服侍同一个男子,两人都紧闭着双眼任由曹璋弄着,羞涩的耳根都红了。
陈菲是仆,只能由她先开始。
曹璋抓住陈菲,开始了第一轮的进攻。
不多时,陈菲的鼻腔里哼出狎昵的声息,滚热的气息令人心神发颠。
或许是董晓在侧的原因,陈菲轻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这引得曹璋更加卖力了。
终于,陈菲忍不住出了声,这声音引得董晓浑身燥热,眼神迷离。
等陈菲过了那种巅峰的感觉后,整个人疲软地躺着,提不起半点气力。曹璋放开她,再转战董晓。
由于陈菲的彻底放开,董晓没有忍着。
房间内再起响起令人血脉膨胀的狎昵声息。
半个时辰后。
曹璋疲软的躺在两女中间,三人赤条条的躺着,喘着气。他转过身看向陈菲,摸了摸她发热发烫的脸颊:“我感觉到了,菲儿是真的羞了,哈哈哈。”说着坏笑起来。
陈菲羞涩地咬了嘴唇,嗔怒道:“曹公子,你真的坏死了。”
董晓声音软和地说:“真是的,不需你欺负我们,我们可是两个人,你要再欺负我们,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曹璋:“是吗?我不信。”
说着他突然爬起来,朝着董晓的胳肢窝挠去。
董晓立时就格格地笑起来,轻声喊道:“陈菲,快…快救我!”
陈菲立时起身,爬在曹璋的身上,也伸手挠他的胳肢窝,其实曹璋是没有痒痒的,但配合她们玩闹,也就跟着躲避起来。
三人在床上玩闹起来。
……
与此同时。
陈渊则是陷入无尽地痛苦之中,到现在他都以为,自己身体不好都是年龄大了的问题,没有怀疑到陈元头上。
体内像是放入油锅中,火辣辣的疼。
今晚上的情况更加严重。
翻来覆去的躺在床上睡不着觉,凉茶喝了好几杯,却解除不了体内的灼热感,想着可能是最近的药力小了。
殊不知,是严锦年加重了药量。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陈渊疼痛难忍毫无睡意,索性起来披上衣服,走出门坐在院中的椅子上,望着上空的银月。
孤独寂寞冷。
莫名的触感让他的心跌入谷底,身边没有个可以照顾他的人,越是到这种年龄,就对儿孙有莫名的渴望,渴望有个玩闹的儿孙在身边。
但他是个每根的人,哪里会有子孙?
认的儿子到底不是自己亲身的,他提不起那份像对待亲生儿子那般诚心。
对待陈元亦是如此。
他收了陈元,调教了陈元,又狠陈元不是他亲身的。
重重复杂的矛盾心理导致他脾气暴躁,时常对陈元辱骂棒打,可每每发泄完后,心里空落落的,十分后悔。
如今的陈元已经长大了。
他再不能棒打辱骂了,心里却更加的孤独寂寞了。
“唉!”
望着长空孤月,他长叹一声,“孤月孤月,你是不是跟我一样,都有这般寂寞之寒?”
就在这时,一个司礼监当值的小太监急匆匆的跑来。
已经是后半夜了,能如此急切的,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儿,陈渊看到跑来的小太监,敏锐的感觉到出事儿了,瞬间就忘记了体内的疼痛。
不等那太监开口他就问:“出了什么事儿?”
那小太监大口喘着气:“并……并州八百里加急。”
陈渊脑子里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