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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为了赚钱什么下作的事情都能做,有几个人还顾得上百姓的死活啊。」
「济生堂敢这样做,一定是问心无愧。咱们以后要是买药,就去济生堂买。人家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咱们也不能辜负了人家这份苦心。」
「嗯,一定去。正好我家有个亲戚病了,我回去就跟他们说,让他们去济生堂抓药。能亲眼看着的肯定更放心一些。」
「要是济生堂这样的都还坑人,以后真的没有能相信的地方了。」
随着叶天的解释和宣传,百姓们都被叶天感动。纷纷认同了济生堂,愿意相信济生堂药材的品质,支持济生堂。
田澄惠坐着马车,让车夫把自己送到了一家客栈门前。田澄惠的丈夫岩都井,偷偷跟在田澄惠的后面。可惜跟踪技术太差,不会隐藏身形。本就心虚的田澄惠余光一瞥,就瞧见了自己的丈夫。
田澄惠稳住心神,走进客栈。在柜台前借了纸笔,写了一张纸条,托小厮传递。
「这位小哥,我有朋友住在你们楼上天字号房。我不方便上去,你能帮我把这封信捎给他吗?这几个钱权当是你的辛苦费了。」
「好。」
「那我在这里等你,若是有回信的话,你务必下来告诉我一声。」
「放心,我这就去。」
有小费可以赚,小厮办事很麻利。噔噔噔跑上楼,找到了金维专。
「客官,楼下有一名女子,让我把这个交给您。问您有没有回信,有的话,叫我带下去。」
「拿来我看。」
金维专从小厮手里接过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岩都井来了」。金维专一惊,将纸条揉成一团,本能的想逃走。
「大爷,下次再来找我玩儿啊!」
刚准备离开,听到旁边有女人妩媚的声音传来,金维专转头过去看,原来是一个风尘女子在招揽客人。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计划可行。遂吩咐小厮:「你告诉让你送信的人:我自有安排,让她一刻钟后离开。」
小厮点点头跑下楼,田澄惠正在焦急地等待。看见小厮回来,赶紧上去询问。
「怎么样?他说什么?」
「他让我告诉你:他自有办法,让你一刻钟后离开。」
「太好了!多谢你啊。这些钱你拿着,不要跟别人说我让你捎过信啊!」
「我明白,您放心好了。我今天并没有见过您!」
听说金维专有办法应付,田澄惠的心立刻安定了,又塞给小厮几个钱。嘱咐小厮不要乱说话,就让小厮离开了。
岩都井跟到客栈门外,怕被田澄惠发现,不敢进去。在外面蹲守了一会儿,隐隐约约看不清楚田澄惠在做什么。知道确定田澄惠离开了柜台,才走了进去。
「客官,住店吗?我们这里各种档次的房间都有,包您满意!」柜台里的小二热情的迎接。
「刚才在这里停留了许久的那个女人,她住哪个房间?」岩都井问。
「哟,这位爷,我们这里是正规客栈。除非有衙门的公文,否则我们是不能私自透露客人的信息的。」
「家人也不行吗?」
「爷,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了。这无凭无据,是不是家人,我们也无从判断啊。若是只要说是家人我们都随便告知,这规矩岂不是形同虚设了。」
小二显然是这种情形遇见的多了,应对起来对答如流。岩都井无奈,沉默了一会儿,装出一副苦瓜脸。
「兄弟,你也是男人。我今天为了看看她到底跟谁在一起,也不怕你笑话了。你能懂我的心里的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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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呵呵。」这种话小二不敢接,只是傻笑。
「我跟你说,她今天本来是约的我来这里。本来不是这个时辰来,我突发奇想早来了。结果我发现,她好像还约了别人。」
「还有这样的事?」
「对啊,兄弟。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看,这种事我如何能忍得下去。就算一拍两散,我也一定要弄个明白再说!」
「嗯嗯,确实应该。」小二点头。
岩都井咬咬牙,取出一点银子来,塞到小二手里。
「兄弟,就当是为了我男人的尊严。我先谢谢你了!」
「好吧,但是如果别人问起来,你可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否则我会丢了饭碗的!」
「你放心吧,这点道义我还是懂的。」
「楼上天字号房。」
小二收了岩都井的银子,告诉了岩都井田澄惠去的房间。岩都井一刻也不多留,直接往楼上冲去。
「又有好戏看了!」
楼下的小二开心地惦着手里的银子,准备看好戏。楼上的岩都井怒吼一声,一脚踹开了天字号的房门。
「无耻***!」
「啊!!!」
伴随着门被踹开,房间里想起来女人的尖叫声。岩都井定睛一看,却是一对不认识的男女。女子衣衫不整,正缩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
「金维专,这人是谁啊?」
「没事。你别怕,我来处理。」
房间里的男子正是金维专,安慰完怀里的女子,帮女子把衣服整理好。转头开始质问岩都井。
「这位兄台,你无故撞破别人的房门,破坏别人的好事。现在看也看够了,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我、我可能是找错了。」岩都井有些发懵,结结巴巴的说。
「哦?你打扰了我的好事,看光了陌生女子的肌肤。现在一句轻飘飘的可能找错了就想搪塞?那请问,你原本是想找谁呢?」
「我、我……」
「你什么?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休想轻易离开!」
金维专咄咄逼人,岩都井并不想对一个陌生人说自己想来抓妻子红杏出墙,还找错了房间这种丢人的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突然身后田澄惠的声音响起。
「岩都井?」
「田澄惠?你怎么在这里?」
看见田澄惠同一名陌生女子从自己身后走过来,岩都井更懵了。
「这位是我的手帕交,长大以后各自嫁了人,来往不多。所以并没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