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邪魔歪道

只见,托必宵三两下地赶上驴子,抱起上面的苏媚就跑。

而老头也很干脆地舍弃了驴子,两人一前一后,瞬间就跑得没影。

古道上的其他路人,见状之后,心里面虽然是惊骇害怕,但他们也知道,这是两个武林高手,正在交锋…

他们都是怕惹事上身,径自的退开。

只是,两个江湖强者,当街抢夺丑女的事情,还被当成了趣闻,传了许多年。

“………”

只见,托必宵抱着一个人,轻功却丝毫没有拖累,整个好似转眼间周围已是人迹罕至之处,只有一个破祠堂竖立在荒野。

“快放下她,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为自己惹下了多大的麻烦!”塌鼻老头的声音,有如鬼魅。

“我当然是知道!”托必宵却是从善如流地将苏媚放下。

“你是紫衣侯座下四使之一的御风使。”

说到这里,托必宵话音微微停顿,寂冷的双眸,深深地看了一眼,脸上挂满惊骇之色的塌鼻老头。

而这时。

塌鼻老头似乎也察觉到了径直射向自己身上,这一道刺骨的目光。

他抬起头来,目光与托必宵双眸相接,初一接触到那目光之中饱含的特殊意味。

他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生起一股警惕之意。

以他的城府和阅历,突然间也被这道饱含深意的目光惊住,感觉自己在一瞬间被看得通透。

在这道目光下,自己深藏的所用秘密全被暴露了出来。

连想起托必宵刚才说的那句话,塌鼻老头的脸色,不禁再次一变。

“他为什么要说出刚才这句话?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难道.....?”

“他....真的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塌鼻老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可能的呀,他不可能知道的。”

眼见,塌鼻老头避过自己的目光,顿觉无趣,嘴角浅浅一笑道:“唉……当年的巧家可是诸子百家之一,是吴王的座上宾…”

“不料现在巧家的当家人,却做了他人的走狗,任人驱使,这实是可悲可叹!”

“……”

“你找死!”

老头闻言,瞬间暴怒,在暴怒之下,他的双眸,立时露出了紫气,脸上的人皮面具掉落,还有弯曲的腰,瞬间蹦直。

宽袍大袖,青狐裘袍,修长身材,俊俏的容颜下,明亮的双眸,好一个俏男人。

这才是御风使林轩的真正样子。

澎湃的气血,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向着四周蔓延而出,所产生出来的波动,就好像一处空间,在不断扩张似得。

作为紫衣侯的御风使,林轩的紫光微诀,在全力运功时,会出现空气向内部收缩的现象。

林轩目露杀气,周身上下,都笼罩着满是邪意的紫光。

紫光微诀的功法,竟是被林轩催动到了极限。

紫光微诀,并不是说内力是紫色,而是催动内力时,身体内部的气血会扩散到皮肤外面。

气血暴露在外面的时候,在阳光的折射之下,会产生一种紫色的光芒,因此才以紫光微诀命名。

只见,林轩的五指半曲,大拇指在掌心暗扣中指,小指连接无名指,摆出似拳非拳,似掌非掌的架势。

林轩又应声向前一步,尽力催动起紫光微诀,只见的无数条紫色丝线,交织成一张大网,向着

托必宵罩来。

“交出你怀中的那名女子,饶你不死。”青狐衣袍飘扬,一步之下,林轩身上的紫光越厚,地动山摇,风起云涌。

“哈哈哈哈。”

托必宵闻言,忍不住的猖狂大笑,周身历时气象一变,邪煞邪气溢满古道,一身魔道大佬的气息,冲天而起。

“林轩你不过只是紫衣侯养的一条狗,居然也敢这般的狂妄自大,本屋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口中狂言?”

魔焰升腾,滔滔巫煞之气流转,骄傲且自负的托必宵,怎么会容忍一条狗对自己狂犬吠日。

内力迸发,气血滔滔,托必宵邪异的双眸,冷冷的盯着林轩,似乎是在看着一个自不量力的蝼蚁一般。

托必宵看着围过来的天罗地网,从容淡然的说道:“你现在使出的这一招,你是在想和我玩过家家吗?”

话音刚落,黑色的魔刀便应声出鞘,隐隐间,传来了阵阵的狼啸声。

出鞘的魔刀,随音起影,刀锋之厉,可破世。

一句话落下,托必宵他出手了。

刀如雷霆落下,快的令人惊讶,除了一闪而逝的刀光,竟看不见其内隐藏的刀身。

一刀斩下犹如石破天惊,惊天动地,斩在了那天罗地网上。

一张紫色的大网,顷刻间就被冷冽的刀光,给劈成了一团云烟的雾霭,若隐若现,充满了玄奇迷幻的意景。

眼瞅着自己的成名招式,这样轻易的被人打破,林轩却是毫不动容,因为他还有后手。

“……”

林轩自幼修练的便是邪门功夫,他的指功,神出鬼没,令人防不胜防。

只见,林轩的双手齐动,如鬼似魅,十个手指,迸射出无数内力细针。

这些内力细针,锋利异常,挨上者轻则伤,重则身亡。

嗤!嗤!嗤!

托必宵见状,微微一笑,露出来一个足以迷倒天下女子的笑容,言道:“有点意思了。”

“看刀!”

托必宵一声大喝,魔刀再出,黑芒毕现,光华夺目。

“砰”的一声,刀芒与几百根的细针相接。

弧形的阴暗刀光,自漫天的细针当中绽放,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直如雨打芭蕉,惊涛拍岸。

一刀过后,漫天细针炸开,化为点点星光洒落,露出了当中持刀而笑的托必宵。

这漫天的细针,居然不敌一刀之锋!

…………

“啊……这是匈奴刀法吗?不,又似是而非……”

眼见不敌,林轩不断飞退。

大汉和匈奴的武将之道,虽然同说都是武道,却又不尽相同。

而林轩又在大草原待了很多年,接触过许多匈奴武者。

外加托必宵有拿林轩练刀的想法,没有过多的遮掩,此时,自然有些泄了底。

“………”

“你知道得太多了……”

托必宵闻言,眼中冷光一闪,再度挥刀,冷冽般的刀光,仿佛黑暗吞噬太阳,夺走光和热,还有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