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平离去,办公室中就没剩几个人了。
南大的刘路还在,这位国内最年轻的数学正教授这会正匍匐在电脑前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之前像他询问简化法解狄利克雷函数核心的南洋大学莫科莫教授也还在,这会正皱眉的坐在桌前演算着什么。
剩下的两个人,他就不认识了。
收回视线,徐川将注意力集中到手中的原始密文上。
他对于密码学和加密工作这一块并不是很熟悉,有一些了解也仅限于大众常识的那些。
比如非对称加密体制、对称加密体制、哈希算法,d5加密、sha1加密等等。
这些常见的加密手段他有一点认知,但不多。
不过从数学的角度来看,其实是没有办法证明某种算法是‘绝对安全’的。
当然,实践上安全性的证明就是‘从未被破解’这个事实,这还是有的。
以前的时候,人们认为基于对称加密算法的des加密体制很安全,但随着现代化计算机的发展,一个普通人的家用电脑拥有的计算性能都能很轻松的将其暴力破解开来。
如今我们认为aes、rsa、椭圆曲线这些加密算法是安全的,毕竟目前还未传出过这些加密被破解的消息。
但实际上,这些加密手段也算不上绝对安全。
比方说,rsa如果不进行填充,那么攻击者可以通过对观察特定明文的密文来大大减少解密的空间。
又或者aes加密如果是最原始的模式,那么同样的密文就会对应一模一样的明文。
除此之外,有些机器在生成密码时随机性不够,导致本应该随机分布的秘钥实际上都是一模一样。
这些都是破绽。
对于加密手段这些东西,徐川了解不多,这些也不是他需要关心的东西。
因为在这栋楼中,聚集了
如王晓云院士,这位顶尖密码学专家,她凭借一己之力让
早些年的时候,
这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很多密码领域的专家都争相研究,有的科学家带着团队研究了十多年未果,结果被王晓云给轻松破译了。
而后面,在知道d5被破解之后,
sha-1比之前d5的算法更加强大更加复杂,无数顶级密码学家前来挑战,多数人算到40步就没有办法推进了,但王晓云依旧是轻松的破解掉了。
而且这次破解的理由更是让
有这样的顶级人才在,禹夏国的网络安全固如金汤。
但今天,
不仅重新设计了规则与算法,更是进行了双重加密将庞大的函数融入其中。
这样的加密方式,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密码学了,它涉及到了其他方面的知识,即便是顶级密码学专家,即便是密码女神,也无力再一个人破开这种加密讯息。
好在密码学和加密工作这一块徐川并不需要担心。
他只需要找到双重函数算法加密背后的规律,针对性的建立一个数学模型就够了。
对于这点,徐川还是有足够的自信的。
他来自二十年后,上辈子虽并非主修数学,但在普林斯顿那个地方,随时都可以接触到世界最顶级最前沿的数学知识。
在普林斯顿,每年都会举办无数的数学会议,也会有无数的天才和数学家在那里传递着自己的思想和成果。
那些先进的函数知识与成果,自然也在其中。
从早期伽俐略在定义函数开始,函数就从没退出过数学的核心舞台过。
如果说数学是所有学科的基础,那么函数就是数学的灵魂。
函数的本质在于试图建立起描述相关事物之间‘因果关系’的数学工具。
而因果关系,则是人类认知事物时最重要的规律之一。
用简单的话来说,发现并描述因果规律,可以给人类带来“预测”事物的能力。
比如一个描述汽车运动的函数,只要函数自变量包含时间,运动速度等丰富的参数,我们完全可以回溯到5分钟之前或者预测5分钟后这辆汽车会在哪里。
如果再复杂一些,载入更多的参数,函数甚至能做到预测一个人的行动,能预测你明天会在几点钟做什么事情。
而在这项数学工具发明之前,想精确描述这种关系是几乎不可能的。
信息安全司的数学室中,徐川将手中的资料罗列在了眼前的桌子上。
一边是原始密文,另一边则是转译出来后的数学难题,每一份资料都是独特的,没有任何重复。
徐川仔细的研究着转移出来后的数学难题。
从基础的指数函数、对数函数、幂函数、三角函数、反三角函数,再到复杂的散列函数、对称函数、高斯函数,ax、函数,欧拉函数等等。
这些数学难题中包含了各式各样的函数难题。
但他并没有被复杂多变的函数吓到,徐川很清楚,再复杂的函数,绝大部分也都是由基本函数构成的。
尽管眼前的这些函数难题毫无规律可言,但
他可不相信一个执行任务的普通人都有能破译解答这些数学难题的数学能力。
所以沉下心,慢慢的来寻找,必定能发现一丝线索。
虽然从数学的角度来说,完美的东西是存在,但现实中可造不出来。
这就像数学中存在无穷大和无穷小这些定义,但你能写出一个代表无穷大或者无穷小的数字吗?
这根本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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