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阳的话原封不动的传到安子然耳里。
他才是真正有恃无恐的人!
不过安子然其实也不知道宝华赌坊背后的人是谁,他之前其实没有打算理会宝华赌坊,所以也没有派人去调查过。
没想到宝华赌坊不肯罢休,并且终于找上李震,想来他背后的人在大亚的地位不会太低,这件事若不解决的话,只怕宝华赌坊会纠缠不休。
“王爷,你知道宝华赌坊背后的人是谁吗?”安子然转过头,看向坐在他旁边的藤椅上,闭目养神的傅无天。
傅无天缓缓睁开眼睛,“宝华赌坊在九大赌坊中的排名似乎不低。”
安子然应道:“听说是九大赌坊之首。”
正因如此,所以宝华赌坊才敢公然对排在末尾的风花赌坊下手,否则其他赌坊绝对不会坐视这块蛋糕被宝华赌坊独吞,说明他背后的人同样令其他赌坊忌惮,所以他更加好奇,到底是谁。
“王妃可知道,为什么上次的纵火事件发生后,宝华赌坊会主动选择避让?”傅无天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安子然说道:“因为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是为何不想闹大,他只是隐约猜到一些,但是不敢肯定是不是对的,后来他要忙的事情越来越多,他就没再想这个问题,因此便搁下了。
“你知道大亚重农抑商,崇明帝不喜欢商人,所以除了对大亚的商人比较苛刻之外,对自己的子孙要求同样严格,崇明帝认为皇子皇孙若是去行商对大亚皇室是一种侮辱,所以禁得很严厉,一旦发现,后果便是被宗祠除名,赶出皇室,贬为平民百姓。”
他这么一解释,安子然立刻懂了。
如果说农民是一个国家的根本,那么商人应该可以算是国家繁荣的必要条件,要是没有这些商人四处奔波做买卖,国家的经济就不会发展起来,所以抑制商人是不正确的做法,但是崇明帝却偏偏讨厌商人。
老子讨厌商人,做儿子的又怎么可能忤逆他?
何况这个老子还是国家最尊贵的人!
不能经商的话,文武百官、皇子皇孙和后宫所有人呢都是靠着国库每月发放的俸禄过日子,俸禄的多少视官职而定;除此之外,他们手底下还有皇帝赏赐的良田,这些田每年雇佣佃农种植也会有不菲的收入。
听起来似乎都不缺银子花的人。
但真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
有些人花起银子来大手大脚,每天白花花的银子就像水一样哗啦啦的流出去,导致多数人入不敷出。
还有一些人是因为府上花销极大,像是那些有自己府邸的皇子和大官,他们府上的下人最少不低于百个,有的甚至超过五百个,这种情况,就是一位王爷一年的俸禄也抵不上府上一个月的开销。
怎么办?
只能想办法赚钱!
于是很多高官权贵开始铤而走险,瞒着崇明帝私下经营各种赚钱的产业。
大亚不禁赌博,而赌博又是一种暴利的行业,于是赌博便成了很多人的首选,不过他们不会以自己的名义去开赌坊,而是借用各种名义,将自己心腹推到人前,然后自己躲在幕后坐享其成。
这种偷偷摸摸的行径注定他们不能正大光明的站出来,否则第一个要砍他们脑袋的就是崇明帝。
所以在宝华赌坊发生火灾的时候,罗阳的主子才会决定暂时息事宁人,因为时间一旦闹大,他也有可能被揪出来。
安子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说崇明帝不允许皇子皇孙经商,那么王府那些产业又是怎么回事?”
“其实不能完全说不允许。”傅无天慢慢解释道,“崇明帝只是不喜欢商人,他不蠢,大亚要是没有商人,他的国库就不可能进账,除非他想灭国,所以尽管他不喜欢商人,但是依然不会对着天下人以及他的臣子和皇子们说出不允许你们经商这类话。”
“我懂了。”
简单的说,那些人之所有偷偷的经营自己的产业是怕崇明帝不高兴。
崇明帝是皇帝,他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死,他一句话就可以让人掉脑袋,他要是不高兴,若这个是皇子,那么他会背崇明帝厌恶进而冷藏,如果这个人是一个官员,那么他这辈子估计就只能止步于此,不会再升一官半职。
有个满脑子都是草包的皇帝,为人臣子也很辛苦。
不过傅王府这般光明正大的拂崇明帝的脸面,难怪崇明帝处处要针对傅王府。
“照你这么说,你觉得宝华赌坊会是哪个皇子开的?”
傅无天竖起手指,“两个人选。”
安子然问道:“哪两个?”
“你猜?”
安子然:“……”拒绝猜谜!
不过好在,他的智商不低,最终还是自己思考了一下。
大皇子傅元武背后有母族长孙家帮衬,而长孙家除了长孙成德和皇后长孙天凤,家中还有不少血亲,他们并不全都是当官的,长孙成德身为宰相,不像崇明帝满脑子都是稻草,他深知银子是维系一个家族的根本,而且没有i眼娘子,很多事情也施展不开,所以并不鼓励所有族人皆入朝为官,因此傅元武的几率不大。
至于二皇子傅元武,安子然认为他有可能。
傅元诚是崇明帝亲封的诚王,他的母妃施贵妃来自民间,生得一副绝色容貌,即使她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但是仍然很受崇明帝的宠爱。
所以尽管傅元诚背后没有母族可以当靠山,但是他也是皇位的有力竞争者之一,只是没有母族帮衬,他只能靠自己经营各种人脉,因此他需要的银子不在少数,安子然有理由怀疑他。
不过还有一个皇子也有嫌疑。
比如三皇子傅元阳,他的母妃是郁皇贵妃,除了皇后长孙天凤和太皇太后,她是后宫最尊贵的人,母族郁家,祖父乃兵部尚书,舅舅则是侍卫步军总督指挥使,家族所有人都在朝为官,明面上只有崇明帝赏赐的良田,真假就不得而知。
安子然把这个猜想告诉傅无天。
“王妃果然聪明。”傅无天赞叹道。
安子然问:“那到底是哪一个?”
傅无天:“本王也不清楚。”
“……你唬我?”
“王妃此言差矣,本王只说此二人的可能性最高,但并未说过本王知道是哪一个。”
安子然默默的瞪了他一眼,起身走人。
傅无天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腕,并且稍微施力,安子然立刻踉跄的往他的身上倒,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和之前那个体质稍弱的安子然不同,千钧一发之际,他用另一只没被限制住的手撑住了身体,头顶却同时响起一道闷哼声。
安子然微微一愣,反应过来顿时发现手的着陆点似乎不太对劲,手里的东西不是他想象中的坚硬,反而有些柔软,而且隔着布料还有种惊人的热度,五指稍微收拢,那东西顿时变硬了。
安子然抬起头,然后近距离的观看了男人的大家伙站起来的全过程,傅无天的胯——下已经撑起一个帐篷。
“你要负责。”
傅无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安子然默默的移开手,不知道现在走的成功率是多少?
傅无天突然抓住他的手,又给结结实实的按了回去,那玩意已经完全站起来了,份量非常可观。
安子然:“……”
“王妃,做人要有‘始’有‘终’。”
安子然紧紧的抿了下唇才忍住爆粗口,“……现在是大白天。”
“大白天也可以,要不然怎么会有白——日——宣——淫这个词,你说对不对,王妃?”
我说不对你会认同吗?
安子然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现在不管怎么反驳都可以肯定傅无天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就是了,“你先放开我的手。”
傅无天见他明显有妥协的意思,终于松开他的双手。
安子然确实妥协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准备用手帮他,却又被他提起坐在他的大腿上,不禁疑惑的看向他。
傅无天扶在他腰间的手缓缓下移到他的股——缝间。
安子然立刻猜到他的意思了,拍掉他的手,“不行!”他肯用手帮他已经不错,竟然还想他用后面,节操不是这种掉法,要是突然有人进来,他的一世英名就毁没了。
“不会有人来的。”
傅无天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里,双手却在他身上煽风点火,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真正来到前面并握住他的脆弱,挑——逗了几下就开始硬了。
安子然吸了一口气。
傅无天见他没反抗,便不再顾虑,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直接伸进他的裤——头,然后将裤子褪到膝弯处,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在袍子底下若隐若现,诱惑得他胯下更硬了。
傅无天握住他的粉嫩,粗糙的茧子摩擦着那处地方周围的细皮嫩肉,一股刺激的电流霎时流遍全身,安子然双腿一抖便坐在他腿上,那处风景刺激着傅无天的视线,终于也忍不住挑出自己的大家伙。
安子然眉毛紧紧的皱了一下,突然主动搂住傅无天的脖子,下半身挤压了过去,感觉到他滚烫的大家伙摩擦着那处细嫩的肌肤,低垂的眼睫毛轻轻的抖了几下。
傅无天强忍着现在就想插进去的欲望,想用手指帮他扩张了一下,直到那里变软了才慢慢的挤进去。
感受着那里被撑开的肿胀感觉,安子然只能尽量使自己放松,神经不绷得那么紧,直到大家伙完全进入,两人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一股熟悉的快感令他们同时发出一道呻吟声。
傅无天托着他两瓣浑圆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
因姿势问题,每一下都是浅出深入,直顶到深处,一开始速度比较慢,傅无天为了让他的王妃先适应一下,刻意放慢了速度,直到那处地方不再如一开始那般紧窒艰难,动作才渐渐加快。
屋内很快便响起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偶尔还夹着一丝‘扑滋扑滋’的异样水声。
过了不知多久,傅无天突然抱着他站了起来,用力过猛,使得身下的藤椅突然翻倒了,挂在他身上的安子然反射性的夹紧他的腰,下沉的身体缺使得傅无天的大家伙进得更深。
未等安子然开口,傅无天便将他按在墙上凶猛的撞击起来。
那话儿在他体内不断的进进出出,偶尔摩擦到他的敏感点,身体便像有一丝电流突然窜过一样,安子然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沾在两人身上的衣服上。
傅无天快速的抽插了几下,突然托着他臀部用力的按压过去,一股热流随后泄在他体内……
两人抱在一起,享受着高超后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