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和蒋羽墨也就此离开了别墅,只是两人站在大院门口有些无措,潘月夹没了,房子又刚被推了,他们去哪是个难题。
他们总不能一直住在医院吧,家里还有事情需要打理呢。
“叶先生,我们现在去哪啊?”
蒋羽墨率先发问。
“放心,我有办法。”
叶晨咬咬牙带着蒋羽墨上了出租车,虽然他不太想去工厂旁的宿舍,但也别无他选了。
另一边
方宇彬在被赶出蒋家大院后失魂落魄的回了家,没想到他娘听说蒋家取消全部合作的消息后直接吓晕了过去。
他爹更是拿着砍刀追了他两条街,搞得他连家都不敢回,只能再次来到夜总会买醉。
没成想夜总会这群狐朋狗友已经得到他失势的消息,纷纷翻脸不认人,他又被赶了出来。
坐在市区街头,他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滔天恨意,要不是叶晨,他不可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他要杀了叶晨!
想到这,他当即掏出手机拨通一串号码。
“喂,蓝夜酒吧龙哥,直接说事!断手断脚二十,人头三百。”
对面传来龙哥熟练的声音,方宇彬咬牙切齿。“替我杀一个人!事成之后四百万!一分不会少!”
“杀谁?”
龙哥品着茶立刻来了兴趣。
“叶晨!”
方宇彬这句话直接让他一口茶喷了出来,“噗!”
“等会!你说杀谁!”
他激动的直接站了起来。
“刘家村叶晨!”
方宇彬还以为他耳朵不好呢,又重复了一遍,这回龙哥听清了,当即抱着手机撒腿就去找灰狼,“老大!出了大事了!”
“有人要杀叶恩人,电话都打我这来了!”
他一边捂着听筒,一边对正在打牌的龙哥低声道。
“啥!”
没想到龙哥比他反应还大,当即就一把夺过手机,“把手机给我来!我来聊!”
“你说你要杀谁?刘家村叶晨,确定没搞错?”
灰狼又重申了一遍,搞得对面方宇彬有点懵,“怎么?叶晨很有势力吗?他不就是个穷大学生吗?”
“没什么问题,这单我接了!”
灰狼挑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最近查的严,价格得到五百万,另外规矩你应该知道,先打二百五十万定金过来。”
“五百万!”
方宇彬有些肉疼,不过一想到叶晨那可憎的面孔,他就狠下心来,“好!五百万就五百万!卡号给我!”
……
彼时,叶晨已经带着蒋羽墨来到工厂附近。
“叶先生,没想到张庆林还送了一套宿舍给你,看起来倒还不错。”
蒋羽墨惊奇的在门口打量屋子,虽然简陋了些,不过比刘家村那土砖的房子还是强一点的,最起码是水泥混合的。
“还可以吧。”
叶晨淡淡回应,他救了张庆林老爹的命,更何况也有老爹的赔偿在里面,这点东西还是不足为奇的。
其实他本来和张庆林也算是一笔勾销了,不过张庆林背后做事丧尽天良,他还是没忍住给举报了。
他甩了甩嘈乱的思绪,抬手去敲门。
现在已经十点了,天黑的彻底,屋里头一点亮光也没有,他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开门。
“难道她们已经搬走了?”
叶晨有些纳闷,一旁的蒋羽墨皱眉道,“叶先生,你说谁搬走了?我好冷啊,我们还不进去吗?”
“进去。”
没办法,叶晨只好掏出钥匙去开门。
木门吱呀一声推开,正门院子里空无一人,叶晨走进院子的同时嘀咕了一句,“难道真的走了?”
然而当他走进侧院,一阵女人娇俏的嬉笑声和水声却敏锐的落入耳中。
叶晨下意识回头,下一秒却愣在当场。
侧院中之前有个干涸的小池塘,大约五六米长宽,估计是之前养金鱼的,这会里面被灌满了温水,丝丝雾气将小池塘包裹的犹豫陷阱一般。
而此时两个身段婀娜傲人的女人正在嬉闹,身上只穿这件薄纱般的真丝衬衫,加上泡澡过后脸颊淡淡的粉云,叶晨直接看傻了。
听着轻柔如丝的美人笑声,叶晨忽然有种错觉,他是不是进盘丝洞了?
“哎呀……”
直到后面的蒋羽墨只顾看景,不慎撞到他发出声响,惊动了正在泡澡的两个女人,这才把叶晨的思绪拉回来。
“谁!”
池中女人惊呼一声,瑟缩在一起看向门口。
叶晨这才看清,这两个女人正是辛蕊和阮阮。
他忽然好想明白,张庆林为什么冒着被抓的风险也要留着这两个女人在身边了。
试想哪个男人不想尝试一下坐皇帝的滋味?
“叶先生!”
辛蕊和阮阮惊呼出声,蒋羽墨也懵了,用力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眼前这雾气缭绕的画面,加上辛蕊堪比狐媚般夺人心魄的脸蛋,她很难不怀疑这是俩妖精。..
“咳,那个……我路过,你们继续……继续。”
叶晨讪讪一笑,转身就想走,却被辛蕊直接喊住,“叶先生等等!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这还用问吗?叶晨真怀疑这俩丫头脑子有洞,这么近,他又不是瞎子,自然是该看的都看了!
但他也不敢这么说,“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我近视眼八百度!”
“八百度?”
蒋羽墨弱弱出声,那不跟瞎了一样?
“对对!八百度!”
偏偏叶晨在这种情况下只能点头如捣蒜,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丢给倆女人,“你俩先出来,出来再聊。”
说罢他便拉着蒋羽墨去里屋坐着,留给辛蕊两人穿衣的时间。
“八百度?金屋藏娇啊?”
刚进屋蒋羽墨便率先开口,带着股子酸味。
叶晨刚想找点水压压惊,被她一句话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啥金屋藏娇!这就我俩朋友,借助在这里而已!你没看我刚才还敲门了?”
“她们没开门我才用钥匙的,谁能想到这俩人在洗澡啊……”
他现在严重怀疑辛蕊和阮阮是不是聋了,敲门这么大声都听不见,这得玩的多忘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