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嫂子潘月挣扎的声音从隔壁传来,躺在草屋里的叶晨却一动不动。
他傻乎乎的坐在炕上,不知道村花嫂子在做什么,直到隔壁传来一声清脆的耳光。
啪!
“臭娘们!装什么清高?你家那个老赌鬼有段日子没回来了吧?难道你就不想?”
隔壁传来村里恶霸咒骂的声音,叶晨终于反应过来。.
嫂子被欺负了!
他虽然是个傻子,却也有七八岁的智力。
嫂子潘月是村里有名的一枝花,细腰丰韵、面若桃花,只是性格刚烈,唯独对他这个小傻子格外照顾。
所以叶晨当即一个激灵跳下炕,抄起一根棍子就冲进隔壁院里。
“放开……放开嫂子!”
一进院就看见村霸正抓着嫂子,他不知从哪冒上来一股无名怒火,抡起棍子就砸了过去。
他到底是个傻子,棍子虽砸在村霸头上,却只是流出血丝。
“臭傻子!老子今天弄死你!”
村霸捂着后脑勺,咬牙切齿的抄起酒瓶子砸了过来。
“叶晨!”
叶晨没反应过来,只听潘月嫂子一声尖叫,他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意识逐渐清晰,一道浑厚的声音在脑海中乍响,“小子,我乃修真之人残魂,今日有缘遇你,发觉你天生静脉奇佳,不知是何原因静脉堵塞。”
“如此,我赠你一本毕生所著的精华,《圣阳经》助你解开静脉,望你珍重……”
声音逐渐消失,叶晨也恢复了理智。
他意外发觉自己浑身充满了澎湃的力量,听力和感官都更灵敏了。
更惊喜的是!他原本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傻子,现在竟然不傻了!
其实他原本不是傻子,甚至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老父亲含辛茹苦供养他上大学,他也争气,不止学习第一,还找了个城里女友。
可这城里女友虚荣拜金,竟勾搭校霸毁了他引以为傲的成绩,害他成了傻子!
想到这里,叶晨愤怒的攥紧了拳头。
哗啦啦……
外面传来水声,听力灵敏的他皱眉走下炕,循着声音看了过去。
这好像不是他家,是潘月嫂子家。
屋外搭了个小棚,里面正冒着升腾的热气,因为天黑门帘子也没拉。
可视力极好的大柱看的却跟白昼一样清晰!
是潘月嫂子……在洗澡……
叶晨瞬间呆住了。
嫂子虽然已经结婚,容貌却跟十七八小姑娘没两样,柳腰盈盈一握,身上更是有股生熟女人独特的韵味。
而他自打生下来就没碰过女人,更何况还是正阳刚的年纪。
只是……他没傻以前反应也没这么大啊?怎么现在....。
他忽然联想到修真人的话,难不成那里也加强了?
“叶晨?!”
他正傻愣呢,潘月终于发现不对,转头一看大柱正站在不远处,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他,瞬间惊叫出来,一抹桃色染上脸颊。
她还是第一次叫人这样直勾勾的盯着……
不过,转念一想叶晨不过是个傻子,也就放松了些。
她扯过衣服裹上娇躯,红着脸嗔怪一声,“傻小子!你出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
大柱依旧站在原地没说话。
潘月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裹上衣服,羊脂玉般的肌肤还散发着淡淡水雾,丰桃近在眼前,他瞬间感觉鼻子一热。
艹!
流鼻血了!
“怎么了叶晨?是不是被打的伤还没好?快过来我看看!”
潘月紧张的一把拉过叶晨,扒拉着他受伤的脑袋看了起来。
叶晨鼻血流的更旺了,他被潘月这么拉着,软软的手臂搭在肩上,鼻子正抵在人家胸前。
还有种说不出的柔软,像果冻一样,难以言喻。
他身上的反应更强烈了,简直就想要炸裂一样,涨的他满脸通红。
“伤口没挣开,你先擦擦鼻血。”
潘月检查过后才放下心来,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哄着叶晨,“傻小子,下次不许这样闯进来!嫂子很感谢你,但是嫂子也不希望你有什么危险……”
她眼里满是真挚,温柔的简直不像话。
叶晨鼻子一酸,眼眶有些发热。
除了父亲,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这样好,即使他成了傻子,潘月也从来没看不起他,反而对他格外照顾,给他送吃的喝的。
但是,他要怎么跟嫂子解释,他已经不是傻子了,还意外看见人家洗澡……
“想什么呢?嫂子给你炖了乌龟汤,快过来喝!”
潘月拉起叶晨就回了屋,给他盛了满满一碗汤。
“谢……谢谢嫂子。”
叶晨尴尬一笑,看着满满一碗汤实在难以下咽,他本来就够难受了,这一碗汤下去,他估计要遭不住。
“怎么了?嫌嫂子做的汤不好喝啦?”
潘月看叶晨迟迟不动,半开玩笑的调侃一句,余光却不经意间在叶晨身上掠过。
“噗!咳咳咳!”
她惊得呛了一口,连忙干咳几声缓解尴尬,目光却忍不住再次瞄了过去。
还真是傻人有傻福,不应该啊!她真的没想到。
“啥?嫂子你看啥呢?”
叶晨满脸懵,端着汤乖乖坐在炕沿上。
“没,没啥!叶晨,这次你替嫂子出头,也闯了大祸,那个刘成被你打伤了头,现在人在医院,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潘月忧心的说着,掏出一卷皱巴巴的钱塞进叶晨手里,“这些是嫂子身上唯一的钱,你拿着先出去避避风头!”
她说着就要把叶晨往外推,刚洗完澡身上淡淡的香气瞬间充斥在叶晨鼻尖。
可看着手里皱巴巴的钱,叶晨哪还有心思想这些。
“嫂子!我不能走,我走了你怎么办?!”
叶晨激动的就要将钱塞回去,不料用力过猛,手突然撞到不该碰的地方。
他瞬间呆住了,这种触感?
潘月也愣了,男人略显粗糙的大手透着热度,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头爬过。
“嫂……嫂子……”
叶晨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嗓子无比干燥。
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