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蝎快速接近焚音圣人。
焚音圣人在远离之时，还不忘放出圣蛊拦路。
智慧蛊“计算”显然不及张长空的命运之眼“预知”。
圣蛊都被金光蝎一一甩下。
就在金光蝎眼看就要追上焚音圣人的时候。
焚音圣人放在星空中的圣蛊组成一个巨大的阵法。
这阵法将一整片星空都变成雷霆地狱。
“无聊。”
张长空摇头，焚音圣人虽然智慧过人，自身却没有得到什么深奥的阵法传承，一人闭门造车创造出的阵法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感觉到这个阵法有很多《时空大阵》的痕迹。
张长空甚至都不需要使用命运之眼都能找到这个阵法的漏铜。
不过，破阵需要的时间太久了。
张长空直接用命运之眼开道。
对漫天雷霆视而不见。
而无数雷霆好似像是有意识避让金光蝎一样，一道都没有击中金光蝎。
就在这时，张长空感知归墟圣虫不安的情绪。
张长空传音金光蝎之后停下命运之眼，然后再次开启。
就在这短短的瞬间，张长空虽然用阵法知识指示金光蝎避让，还是让数道雷霆击中金光蝎。
袖口之中本来趴着的归墟圣虫已经换了一只。
张长空利用生命法则抽取归墟圣虫的生命力支撑命运之眼运行，这样虽然不能让命运之眼的效果达到最大，但也不会消耗他的寿元。
寿元能够通过天材地宝补充，但张长空还是不想随便消耗自己的寿元。
命运之眼重新开启，张长空在金光蝎的带领下终于靠近焚音圣人。
张堪称心念一动。
一个巨大的引力漩涡出现。
突然星空中空间波动闪过。
那个引力漩涡居然直接消失不见。
张长空连忙让金光蝎停下。
张长空看着貌似在不远处的焚音圣人，实际上他们之间的空间折叠了十数层。
“这又是圣蛊的能力么？”
张长空通过命运之眼知道，使出这个能力的圣蛊刚刚被焚音圣人收入了小世界。
要不是他通知金光蝎停的快，他和金光蝎怕是都要被困入圣蛊制造的空间中。
星空中，张长空和焚音圣人的大战，让整片星空都动荡起来。
跟着焚音圣人来的那位女性圣人说道：
“这就是九玄星君和至圣先师的战斗么？
同时圣人，我们在他们面前，怕是一个照面都难以支撑。
他们都那么强了，那些天路星系的真仙又是何等威势，我们真的能够挡住天路星系的人族么？”
其他两位圣人也沉默，他们甚至都插手不进面前的战斗。
那位女性圣人说道：
“不如我们先去把黑帝迟捉了？”
一位男性圣人摇头，
“不妥，要是我们引来至圣先师的目光，九玄星君怕是都很难保住我们。”
另一位男性圣人也点头。
现在是长蛇星系最强两位圣人之间的争斗，他们何必以身犯险。
另一边。
迟看着星空中那毁天灭地的景象。
一天前灭杀一位圣人产生的骄傲心思荡然无存。
迟不由对黑色天虎传音：
“九玄星君的力量我还能看得懂，为何至圣先师的攻击连灵气波动都近乎没有？
圣人调动的天地之力就这么强？”
黑色天虎摇摇头，
“这是法则的力量，那位至圣先师不知道什么原因，圣体中的能量和灵魂力量甚至不如返虚，但是法则的力量不需要能量和灵魂力量，让他能够轻易灭杀一般圣人，和九玄星君对战。”
“法则？”
迟疑惑出声。
黑色天虎自然知道迟为何疑惑，他们也领悟了法则，甚至达到掌握阶段，出声道：
“掌握法则之上还有烙印法则，烙印了法则印记，之后就是融合法则的阶段，那位至圣先师的法则力量，至少是融合了三道法则。
融合了多道法则的强者，对天道至宝都能短时间抗衡。
也就是说，残破的天道断魂或许能够伤到九玄星君，却根本不可能伤到至圣先师。
法则的力量就是这么强。”
迟想了一会，说道：
“既然法则这么强，为何九玄星君没有融合法则？
据玄黄人族那边传出的消息，九玄星君几乎是和至圣先师同时代诞生的圣人。”
黑色天虎摇摇头，
“烙印法则、融合法则，据说是远古时代的神兽对神通和永恒圣器的解析，这种知识十分深奥，没有特殊的传承，就算是智慧逆天，也很难烙印法则，更不用说融合法则了。
只能说明至圣先师有法则传承而九玄星君没有。”
迟突然问道：
“你们吞天虎一族还有没有法则融合的传承？”
黑色天虎回答道：
“我们一族在废墟星域游荡无数年，传承分散到各个分支中，我这一分支并没有这种传承。
法则传承比功法传承还要珍贵的多，你也不要想至圣先师会把这种传承传出来。
从九玄星君没有法则传承，就可以知道，人族当中，也只有少部分圣人得到法则传承。”
战斗才过了小半天。
法域小世界已经进入黑夜。
张长空也使不出好像能够拉动星空的引力漩涡了。
无数雷霆在靠近张长空之前，就被无形的力量泯灭。
张长空收收放放之间，有数只圣蛊直接被斥力打碎身体。
金光蝎带着张长空在星空乱窜，焚音圣人的一切攻击还有圣蛊的能力，全部不能接近张长空。
张长空的斥力不像引力可以在神识范围内形成引力奇点，斥力只能以他的圣体为原点释放。
每次金光蝎将要靠近，焚音圣人总能通过种种圣蛊的能力和张长空保持距离，斥力根本伤害不到焚音圣人。
星空中，焚音圣人放出了近三百圣蛊。
张长空明面上只有一只金光蝎助战，身边实际上有十只归墟圣虫提供命运之眼的消耗。
这一战，打了足足十天。
张长空确信，就算命运之眼的“预知”加上他强大的法则力量，也奈何不了焚音圣人。
因为焚音圣人好似也有“预知”一类的能力。
焚音圣人经过这么长时间对战，对于张长空的法则力量也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
在张长空使用引力的半天，焚音圣人用圣蛊疯狂进攻，在张长空使用斥力的半天，焚音圣人四处乱窜消耗时间。
一时之间，战斗僵持了起来。
张长空感觉自己“三板斧”使出，没有奏效，再战斗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于是让金光蛊给焚音圣人传音。
很快，星空中的战斗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