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星期能好好交五次高质量的作业,次日一大早,林义又像往常一样开始起床运动。
今天是大长腿考试的最后一天,早餐吃过鱼粉就去了学校。
林义拾掇拾掇一番,也是汇合众人去了马平彦的蛋糕店。
两个宿舍的人除了唐静避闲没到,其他的都来了。
蛋糕店不小,面积超过50平米。这年头的人爱图热闹,带着好奇心来捧场的邻居和路人特别多,不过大多数只是看看,尝尝,并不买。
林义对奶油味的东西天然无感,倒是对这些不同款式的各类蛋糕多看了会,瞧这情形,左曼应该是花了很大心思的。
一手木制刀叉,一手白瓷碟,品尝了一番各种蛋糕的孙念逮着机会就凑了过来,慢条斯理劝说,“马平彦媳妇的手艺很好,你应该尝尝。”
伸手推开这女人送到嘴边的蛋糕,林义由衷开心,“你这么挑嘴的人都喜欢,看来这店铺生意要火了。”
“火是必然的。抛开附近没几家蛋糕店不谈,光这口味,我可以变着花样吃一年都不腻。”孙念肯定一番,随后问:
“你回家的票买了吗?”
“买了。”
“什么时候的?”
“明天下午的飞机票。”
孙念想了想,抬头期待着问,“我可以自费去你老家旅游吗?”
“还是别了。我们老家位置偏僻,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可不是说说的,你这样漂亮的人去了,我可担保不了你的安全。”
“你终于承认我漂亮了。”孙念偏头微笑着说,“我这样漂亮的去了,有多不安全?”
“多不安全?”林义瞥了眼女人全身上下的起伏,慢慢悠悠说,“可能在白菜地里吧,也可能在油菜田里,杂草丛生的河滩也不排除,茂密树林更有可能。”
“这么野蛮?”
“嗯。”
孙念笑道,“那正好,我去了可以便宜你,你就把我拖到河滩的草丛里处理了吧。”
林义,“”
见他不搭话,孙念走进一步,贴身怂恿道:“其实女人和这店里的蛋糕一样,要学着换换口味,才有新鲜劲。你天天吃你的青梅竹马,难道不腻吗?”
林义退开一步,蹙眉说,“按照你这个逻辑,就算吃了你也有腻的一天吧,到时候还不是得抛弃你?
既然如此,何必这么麻烦,我还是不碰你的好。”
孙念跟进一步,甩甩头发不以为然地说,“我从小就练柔道,也经常做瑜伽,不是别人能比的,身子骨犹如一个宝藏,你开发个几十年都不一定开发的完,怎么会腻?”
林义又打量一番这个不比自己矮多少的女人,“哟,你这么自信的?还保准我不会腻?”
“那是自然。你要是不信,我们现在可以去找个酒店试试。”
林义嫣儿吧唧挥挥手说,“算了吧。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为了多活几年,我还是离你远点的好。”
孙念伸手隐晦的比划了下自己胸前,“你是怕沾上我的身子就戒不掉了?”
林义翻个白眼,没好气道,“你这有点小看天下人了不是,我也可是品尝过人间殊色的。”
“你尝了米珈?”不知怎地,孙念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了米珈的影子,瞬间脱口而出。
林义想了想,觉得这也许是一个机会,一个可能让这女人知难而退的机会,于是点了点头。
孙念沉默了,立在原地定定看着白瓷碟里的蛋糕,有些意兴阑珊。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不急不慢的威胁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事捅破,离间你和你的青梅竹马?”
林义盯着她眼睛看了一阵,摇摇头说,“你不会的,不是吗。”
四目对视一会,孙念走了。
望着回归到旷艺林身边的背影,林义也是没了继续呆下去的兴致。
下午三点过,大长腿三人也是考完了最后一科。
等在书店门口的林义问,“你们考的怎么样,能拿奖学金么?”
大长腿一如既往的说还好。
金妍也是非常自信。
只有冷秀哟喝几声,高兴地挥拳说,“看林大财主问的这白痴问题。本小姐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左边是我的霞霞,右边是我的妍妍,怎么可能考不好呢。”
寒暄几句,由刀疤保驾护航,一行人当即赶往白云机场,乘飞机去厦门。
从高崎机场出来时,冷秀父亲开车接的机。
不愧是搞艺术的,一头披肩卷发、一副大黑框眼镜,这是冷秀父亲留给众人的深刻印象。
冷秀见刀疤坐着黄刚的车走了,当即有点疑惑,“刀疤怎么不跟我们一起?”
“他还有事,别管他了。”林义瞟一眼离去的奥迪车,如是说。
车子比较开阔,林义本来打算挤后面的,但冷秀以他身子高大为由,给推到了副驾驶。
车子兜兜转转开了大约一个小时才来到冷秀家。
吃过晚餐,几人围着艺术气息十分浓郁的庭院阁楼转悠了一圈,在一条竹子构筑的小道观赏了会,林义忍不住发问,“这真的是你家?”
冷秀背个小手,一副理所当然的说,“对啊,来我家做客不带你来我家,难道还去别个家啊?你傻啊?还是我傻啊?”
林义瞬间不乐意了,“不是,你以前不是经常当我的面哭穷么,说你父亲搞艺术只能勉强糊口,你母亲也只是个小护士。
还有你父母经常打架骂架,不管你死活。
那我问你,能开得起画廊的人真只能糊口?有哪家医院的小护士都能当主治医生?父母经常打架却还如此和谐的?”
冷秀立时“窃窃窃”地贱笑着狡辩,“本姑娘经常骗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谁叫你傻子一样的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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