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前夕

接到大长腿电话后,本来就是安静性子的米珈,感觉比之前又沉了几分。

两人默契的在沙发上静坐,距离不近也不远,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情绪,却也给各自留足了自我调节的空间。

明天就要见到大长腿了,老男人林义心虚不心虚?那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自己都这样了,何况还是米珈这样的人儿呢。

所以一晚上两人净看电视了,没有其他。

好在电视剧今冬不言情是真的挺不错的一剧。尤其是能看到年轻的陈宝国和陶慧敏,也算是对一个年代的温存,再世为人的林义看的特别有感触。

不过今冬不言情一天只放两集,晚八点准时开始放,差不多九点半就结束。

也不知道是电视剧带来的厚重魅力,还是两个彼此关怀又有着心事的人,今夜不愿意就此早早分开。

所以当片尾曲结束后,两人不换台,也不出声打破这份安然的气氛。

哪怕电视里不厌其烦的播放广告和晚间新闻,两人似乎只要对方陪伴着自己,就算是雪花点也一样可以看的起劲。

不过呀,美好的东西总是抵不住时间的无情

当电视上显示23点整的时候,一夜无话的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安静里关闭电视,安静里起身,安静里准备各自回房睡觉。

过道尽头,林义看着打开房门就要钻进去的米珈,憋了一晚上的他最终还是没忍住。

“米珈”

轻声的呼唤在寂静的夜里,动情而又醒目。

米珈也是闻声而动,缓缓半转的身子也是出卖了内心的期待和复杂。就那样盯着林义眼睛看,黑白似乎很纯净却又像一个漩涡。

四目相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此刻好像该说些话,却又不该说话。

不过有没有说话都一样,眼神似乎可以告诉对方自己的一切意愿。

无声无息了会,在女人的注视下林义动了,只见他走过去揽过米珈紧在怀里抱了抱,不过没存留太久,十来秒后松开就说:

“不早了,睡吧。”

米珈盯着林义眼睛足足看了一分钟,末了应一声,“好。”

晨早起床就感受到渐浓的秋意,怡人的季风瞬间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可惜下雨了。

但对林义而言,雨越大越好,越大越喜欢。心里甚至隐约在祈祷,下吧,下吧,要是来台风就更好了,明天飞机就不能去日本了。

自私的碎碎念一番

穿戴完毕的林义打开卧室门的时候,米珈也刚好从隔壁开门出来。

目光一接触,静看了几秒,两人异口同声的道一声:

“早。”

“早。”

然后,然后的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林义主动提议,“今早我们吃面吧。我负责炒哨子,你负责煮面和加青菜。”

米珈笑着应了声“好”。

哨子准备用牛肉做,好像也只有牛肉做来的高汤最有味道。

牛肉足足买了一斤,但是煮熟过后,感觉还有七两八两的样子,缩水特别严重。

林义在给牛肉做配料的过程里,米珈也不停歇,用另一个锅开始煎鸡蛋,炒花生米,同时还调味一些榨菜和辣椒酱。

等到牛肉哨子差不多了的时候,才开始煮面条。

米珈的时间掐的很好,面条刚好可以出锅的时分,牛肉哨子也将将到位。

牛肉、面条花生米、榨菜、青菜、辣椒酱一一摆在餐桌上。林义这次没选择坐她对面,而是紧挨着米珈坐好。

林义说,“虽然两天过去了,但你辣椒还是少吃点。”

“嗯。”

色香味俱佳的牛肉面把两人吃的扒满扒满的,打个饱气,吃的尽兴却感觉意犹未尽的林义接过米珈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就安排了今天的行程:

“你来这么久了,都还没去中大看看。走,我带你去中大瞧瞧,中午去烤肉店吃,下午我们去机场接大长腿。你觉得怎么样?”

米珈面带微笑说,“蛮不错的,我早就想去中大看看了。”

闻言,林义对着她眼皮掀了掀,感情你还怪上我没懂你的情趣了。

大雨天逛中大,遇到的人少,米珈如释重负,躲在伞下和林义并肩趟过各个角落,也不用担心被太多人瞧见。不用担心不好的流言蛮语传单大长腿耳朵里。

尾声的时候,林义问,“我们学校怎么样?”

米珈回头看了眼刚走过的、郁郁葱葱的林荫小道,“很喜欢这种静谧感。”

静谧感!

这个词让林义听的有些心疼,只有孤独的人才会爱上静谧感啊。

这么想着的时候,林义也不顾场合牵住了米珈的左手,瞬间的十指相扣也让女人有点惊慌失措。

但迎面看到那股疼惜自己的眼神后。米珈释然了,本能的准备挣扎的心思也消失的荡然无存。只是整个人向林义靠近了几分,潜意识里还是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不过好在两人是理智的,是个拎得清的,是识大体的。当快接近北门人多的地方时,刚还在温存的两只手静悄悄地分开了。

来到烤肉店,是袁军老婆迎接的两人。

林义看到不远处的袁军向这边看一眼后却犹豫着没敢往这边走,也是感觉有些怪异。

于是来到包间后就睁大眼睛问,“你们两口子吵架了?”

袁军老婆有点窘迫,但还是如实说了缘由,“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军子竟然学坏了,去一趟珠海脖子都被女人指甲留下了痕迹。”

“这”

林义有点尴尬,袁军去珠海还是自己邀请去的,心想二流子表哥不会真的给他找了临时对象吧,那就真的坏事了。

摆盘张罗一番,由于外面客人太多袁军老婆走了,趁这个间隙袁军又走进了包间嘘寒问暖。

林义一点也不避讳,目光不由自主的往人家脖子上使劲招呼,细细看了一番,果然在袁军右耳廓下面找到了一个浅浅的划痕,一看就是指甲弄的。

当即就问,“你怎么回事?不会真被阳华给腐蚀了吧。”

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的袁军摇摇头,“没,没有。就是被阳华拉着在酒吧跳了会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弄的。”

林义偏头不信,“真这么纯洁?是不是有异性热情伴舞?”

袁军有点呆不下去了,但还是说了实话,“有,本来没叫,跳着跳着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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