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飞鸿自己的身材也相当不错。
尽管被包裹在黑色的夜行衣当中,但是她前凸后翘,腰肢纤细,双腿匀称且修长。
她黑色长发束起了英姿飒爽的马尾,光是站在那,就气质斐然。
不得不说,俞飞鸿是真的非常漂亮,尤其是那神色倨傲的脸。
让人看上一眼就想要征服。
俞飞鸿也习惯了男人们戴着有色眼镜看她。
她从来不会和那些人讲道理,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把她当做商品来打量,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那些人不是死了,就是瞎了。
但聂风不一样,他直接无视了俞飞鸿,把她当做一个隐形人。
俞飞鸿感觉十分新奇,这个男人是真正经,还是假正经?
事实上,聂风还真是一点都不受诱惑。
他承认,俞飞鸿的美非常有侵略性,只要是异性看到她,都会移不开眼睛。
最重要的是,俞飞鸿身上那股桀骜不驯的气质,能让男人燃起征服欲,希望可以驯服她。
不过,聂风现在已经有了明宜寒,他不想做喜新厌旧之人。
更何况这位的俞飞鸿上将一见面就试探他的实力,两人之间是有些火药味的。
当然,俞飞鸿也不是很喜欢聂风。
主要是,现在她代表的是大夏国,而聂风则是龙王殿。
她非常确信,一旦营救孙景文失败,屠青虎占据优势,聂风会毫不犹豫将魔都市夷为平地。
俞飞鸿可不觉得聂风是个可靠的友军,他的身份随时都有可能转变,因此她和聂风相处,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
两人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军部附近。
现在军区都是先进化管理了。
军部附近,有着非常严密的安保系统,头顶还有无人机在巡逻,四周都是士兵。
俞飞鸿作为五星上将,国王直系护卫,全国上下的军区地图她早就烂熟于心了。
她开口道:“聂龙王,我们一会从西南方向进入,那边的守卫比较薄弱。”
聂风却说:“直接从东面进入,孙景文现在被关押在东边看押重刑犯的地牢里。从西南方向进入,还要绕圈。”
俞飞鸿美眸中闪烁过不悦,“我自然知道要绕圈,但东面那边的守卫相当森严,我们进去恐怕会打草惊蛇。”
聂风说:“那边都是电子眼,不是人为守卫,没有哨岗,不用担心。”
说完,聂风又指了指俞飞鸿身上的夜行衣说:“你把口罩和护目镜戴上,这身夜行衣上面是屏蔽涂层,我们行动速度不是特别快,就不会被检测到。”
这是龙王殿最新研发出来的夜行衣。
上次,聂风和明宜寒两人潜入龟田正雄的销金窟做任务,还要避开监控,浪费不少时间。
事,聂风让龙王殿科研小组抓紧时间研发出具有屏蔽性能的夜行衣。
该夜行衣可以骗过电子眼和无人机的监控,但因为还在改良阶段,所以行动的速度不能太快。
并且这身夜行衣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人能看到。
俞飞鸿听到聂风这样说,暗暗吃了一惊。
没想到龙王殿的科研如此厉害,不过这也难怪,龙王殿可是汇聚了全球最顶尖的技术人员。
就连黑洞炸弹他们都能研制出来,还有什么是不行的?
俞飞鸿发号施令习惯了,冷不丁的被聂风命令作战,心里有些不舒坦,但战场并非个人秀,俞飞鸿很快调整了过来,和聂风穿越高压电网,朝着东边地牢去。
由于这里的电子眼很多,因此守卫相对于薄弱一些。
再加上屠青虎调了大量的军力包围总督府和孙成毅对峙,现在大本营反而空了。
两人都是训练有素的老手,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避人耳目,来到了重刑犯地牢。
到达地牢后,聂风和俞飞鸿两人如同鬼魅一般,直接击晕了那两名守卫。
这点守卫,对于俞飞鸿和聂风两位高手而言,只不过小菜一碟。
聂风抬起手来,就要送这两名守卫上西天,却被俞飞鸿拦住了。
俞飞鸿低声问:“你干什么?”
聂风皱着眉头说:“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
俞飞鸿说:“他们只是普通的士兵,打晕就行了,为什么还要下死手?”
聂风浓眉皱得更紧了,他不悦的说:“他们醒过来会通风报信,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俞飞鸿再次见识到了聂风的杀伐果断,她说道:“这些士兵都是无辜的,他们只是听从指令办事,打晕就行了,别杀他们。”
聂风斜睨了一眼俞飞鸿,“俞上将,在战场上妇人之仁只会害了你自己。”
俞飞鸿不肯放手,“我当然知道,但这毕竟是大夏国的士兵,我们自己的同胞。”
聂风虽然很不赞同俞飞鸿的话,但他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她耗,于是他抽回了手,拿出了两枚银针,“我不杀他们。”
俞飞鸿见聂风将银针扎入他们的后颈处,但这两名士兵呼吸还是均匀的,俞飞鸿这才松了一口气。
聂风头也不回的走下了地牢,俞飞鸿也跟着进去。
她知道聂风不高兴了,能做龙王的人,必定是果决果敢杀伐果断,甚至冷血无情的。
因为在危险行动中,最需要保全的人就是自己,任何一点恻隐之心都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致命的危险。
可就算聂风生气,俞飞鸿还是这样做了,她是一位上将,她爱护自己的士兵。
聂风和俞飞鸿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潜入地牢时一句话都没说。
俞飞鸿得到的情报中,孙景文现在被关押在A区。
A区是独立的牢房,铜墙铁壁,守卫森严。
两人刚到,就瞧见了有四个男人围着桌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这四个人看起来都是四五十岁的光景。
其中留着络腮胡,皮肤黝黑,这正是屠青虎手底下的三大长老之一的黑熊。
黑熊抬起了手里的酒碗,豪迈的对着身旁的人说:“师父、师伯、师叔,来,喝!”
黑熊的师父须发皆白,他呵呵一笑,说:“我倒是想和你痛痛快快的喝一场,可闯进来的两只老鼠,实在倒人胃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