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往往是人们犯罪的借口,如果不是你的贪婪,欲望怎么可能呼之欲出。很多人总是把自己的不幸,怪在别人的头上,殊不知自己的心已经扭曲。
司徒煜英俊刚毅的面庞此刻显得格外阴沉,他终于明白自食食其果的道理。
“什么事情?”男人抬抬眼,看着保罗欲言又止。
“那个…”
“拖拖拉拉,有屁快放!”
“嗯,公安局那边来信了!”
“招了!”
“煜少,是贝乐!”
“她人在哪里?”
“不知道,自从在国外消失后,我们找不到她的踪迹!”
“哼,废物,一个女人你们都找不到!”
“是!”
“是我小瞧了她,还是高估了你们!”男人一脸的嘲讽。
“哥,说来也怪,那个女人竟然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们的人都失去了线索!”
“联系黑岩!”
“是!”
屏幕里的男人永远在灯红酒绿中,左拥右抱是他的必备,此刻袒胸露乳,性感的肌肤,让司徒煜恨不得下酒。
“吆,司徒公子,想我啦?”
“哼!我想你死!”司徒煜咬牙切齿。
“啧啧啧,没良心的东西,还是我的美人好!”
黑岩轻浮的笑着,“吧唧”亲了身边女人一口,女人娇羞的往他怀里钻,黑岩更是笑的嚣张。
男人一副欠扁的嘴脸,司徒煜冷笑一声,“黑岩,你最好给我正经点,如果不想明天日本街头出现你黑岩的裸照?”
“切,就知道威胁劳资!”
“威胁摊上,只要你给我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
“贝乐呢?”
“妈的,你不说这个女人还好,提起来我就来气。她到底用了什么,把我最得力的人给拐跑了!”男人一身的戾气。
“得了吧,如果得力,会让一个女人拐走?”
“说来奇怪,他是不近女色的,还是个孤儿!怎么就像失心疯了一样,跟着那个贱人跑了呢?”
“他有什么特点?”
“脖子的地方,有个很妖艳的玫瑰!”
“玫瑰?”司徒煜突然想起了什么。
“怎么,你知道些什么?”
“嗯,那个女人脖子后面好像也有这样的标记,他们认识!”司徒煜咬牙切齿地说道。
“什么?”
“你难道忘记了,有一次日本之行,有个女孩不小心撞到了我…原来如此!”
两个男人恍然大悟,黑岩更是戾气杀气蹦出,“所以说,我们都被耍了?”
“不然呢?”
“不对啊,我记得钢梯说过,他的妹妹是失踪的,难道在中国?”
“这些只能找到他人的时候,才能够水落石出!”
“哎!”
“蠢货,怪不得我的人让人甩了,原来是你黑岩家贼难防啊!”
“屁话,再让我见到钢梯,老子一定拿他脑袋当球踢。”
“找到了,你再吹牛逼吧!”
“煜,我把钢梯的资料,你帮忙查查,也许会查出什么?”
“好!”
保罗望着照片中的男子惊呆了,“这,这不是贝乐小时候的照片吗?”
“你确定?”
“当然,我在她的钱包里见过,不过照片上还有什么人,就没有看清楚了!”
“给我去她的老家查,只要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是!”
“九儿有消息吗?”
“没有!”
“出去吧!”
“好!”
寒冰坐在荒漠中,望着蔚蓝的天空,心有着从未有过的平静,原来这里真的很干净。
干净的,让人都忍不住呼吸。
“虾子,想什么呢?”
“我在想,这里确实是一个可以疗伤的地方,平静单纯!”女孩笑道。
“是啊,每年有很多的人,还有些外国人都出现在这里!”龙子努努嘴。
寒冰目光一沉,她瞬间明白了龙子的话,“什么人,狗仔?”
“不是,应该是仇人!”
“仇人?是什么样的人,会是我的仇人?”
“一个日本人,还有个蒙面的女人!”
“日本人,女人?”
“嗯,鬼鬼祟祟的,自从我们到了西藏后,她就一直跟着!”
“不要紧,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好!”
人有时候还是不要太掉以轻心,这不半夜真的见鬼了。
“是你!”
贝乐望着女孩波澜不惊的脸笑了,“啧啧啧,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你!”
“贝乐,找我什么事情?”
“咯咯咯,程九儿,你真的不会天真的以为,我是来叙旧的吧?”女人的脸有些狰狞,黑夜里笑声有些诡异。
“不然呢?”
“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可能是你的嫂子了!”
“你也说了,可能!还有我哥的眼光一向很高,你恐怕不行!”
“如果不是你,我依旧是司徒煜最爱的女人!”
“做梦还是切合实际点的好,不然会让自己的想法蠢死的!”
寒冰一点都不怕激怒贝乐,她只是希望龙子早点发现房间的异样。
“哈哈哈,寒冰,不要心存幻想,今晚你逃不掉的,你死定了!”女人咬牙切齿地吼道。
“是吗?”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副楚楚可怜的嘴脸,男人让你骗了,我贝乐不会上当,钢梯!”
在外人眼里寒冰虽然冷酷薄情,可是她终究是个女孩,所以眼睛看见的不一定就是真的。就如钢梯的身手,他们还是平手。
“寒冰,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
“彼此彼此!”
男人充满戾气的眼中,有着置人于死地的狠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
“你是中国人?”
“是什么不重要,我妹妹的伤痕,就由你来偿还!”
“呵呵,妹妹,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哪门子的妹妹。钢梯,你个傻子莫非让人给骗了?”寒冰冷笑着。
“贱人,去死吧!”
忽然钢梯发疯地冲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上多了把匕首,说时迟那时快,已经来不及躲了,寒冰认命的闭上眼睛。
“砰”
“虾子,发生了什么?”
“小心!”
“啊…”
时间似乎停止了,刹那间寒冰全身的血液凝固了,她的眼前是龙子安慰的笑容。
什么都不重要了,寒冰打了个饱嗝,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不怕,你没事就好!”
“快救护车!”寒冰泪流满面。
龙子的脸越来越惨白,身体渐渐冷却,寒冰抱着痛哭流涕。
“冰姐,没事的,老大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报警了吗?”
“嗯!”
“一定要让警察抓到他们,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我寒冰的兄弟,不是他们想伤就伤的!”
马天煞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院的走廊里女孩孤零零的,似乎一阵风吹来就会不见。
“寒冰!”
“马老师!”女孩嘴唇颤抖,身体软绵绵地滑落。
“傻丫头,这只是个意外,不关你的事!”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是我,龙子一定不会有事!”
“保护你是他使命!”
“马老师,没有谁的命是贱的!我的命更不是他的使命。”
“蹬蹬蹬…”
“怎么样?”
“他一口咬定,是他个人行为,那个女人已经放了!”
曾经铁骨铮铮的男人眼睛红红的,愤怒的拳头捏的只响,他们不甘心。
“什么,不可能,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不能让龙子的血白白流去。”寒冰撕心裂肺地吼道。
“寒冰,法律是要讲证据的,她确实不在场!”马天煞一把抱着。
“什么不在场,狗屁,她就在房间里,我可以作证的!”
‘你现在的情绪,警察也不会相信啊!’
“难道就这样让她逍遥法外,马老师,我不甘心!”
“我也不甘心啊,可是他妈的,现在怎么弄!”
马天煞烦躁的抓抓头发,想想就憋屈,好好的一个人半死不活的,罪魁祸首,竟然逍遥法外。
几天后龙子终于脱离了危险,西藏的条件有限,他要回到上海休养。
“寒冰,我们走吧!”
“嗯!”
龙子的打击对寒冰是致命的,这些天她一直在医院,总是在噩梦中醒来,反反复复用肉眼可见的瘦弱。
“寒冰!”
“怎么啦,马老师!”女孩迷茫地望着支支吾吾的男人。
“那个你哥来西藏了!”
“他人呢?”
“他是来接贝乐的!”
“你说什么?”
“他是来接贝乐的,和我们同一天的航班!”
“所以,你脸上的伤是他打的!”女孩冷冷问道。
“嗯!”
“寒冰,你要做什么?”
“哼!做什么?我要问问这位好哥哥,口口声声要照顾我,他就是这样照顾的?”女孩冷笑道。
“寒冰,你是公众人物,就算在西藏,也会有狗仔的!”
“让开!”
“寒冰!”
“让开!”
女孩冷冷地望着眼前作秀的两个人,他们的笑容,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哥,龙子算什么?”
“九儿!”
“在你眼里他是算不了什么,可是他是我的家人!”
“九儿,回家!”
“呵呵,家?司徒煜我还有家吗?我的家人让这个贱人毁了,你觉得我还有家吗?”女孩声泪俱下。
“九儿!贝儿是无辜的!”
“闭嘴,今天如果你跟这个女人走了,从此你不再是我哥!”
司徒煜静静地望着女孩笑了,“你看看,和小时候一样,如果爸爸妈妈…”
“闭嘴,你不配提爸爸妈妈!”
“寒冰,你怎么这么和…”
“啪!”
“贱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龙子如果有事情,我不会放过你!”
“寒冰,龙子的事情真的不怪我!”女人捂住被打的脸楚楚可怜。
“九儿,过分了!”
女孩怔怔看着男人,半晌自嘲的笑了,“司徒煜,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你司徒煜和我寒冰,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九儿…”男人脸色微愠。
“还有,这个贱人,你最好24小时看着,不然我不保证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