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许呦呦你特喵的穿的什么啊”

羞耻,好羞耻呀!

可是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会更可耻!

许呦呦已经后悔了,为什么听兰兰这么不靠谱的建议,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定时的音乐响起,她也只能强忍着内心的羞耻感,随着音乐跳动起来,粉唇轻抿,甜甜的嗓音唱起来:

SuperIdol的笑容

都没你的甜

八月正午的阳光

都没你耀眼

热爱105℃的你

滴滴清纯的蒸馏水

……

墨深白眼底的怔楞转为惊讶,随着她的舞蹈和甜美的歌声中,慢慢化为喜悦,实在没忍住低头笑了起来。

眉眼里星光璀璨如昼。

许呦呦不敢去看他的反应,豁出去的心态,大不了自己明天搬回家住,继续一边跳一边唱:

很安心当你对我说

不怕有我在

放着让我来

勇敢追自己的梦想

那坚定的模样

……

这首歌有一阵子在学校很流行,各种晚会上必定会出现的曲目,当时兰兰图新鲜劲,非要带她去舞蹈社学,还特意定制了一套JK裙。

但是她碍于羞耻,怎么都不肯陪兰兰去晚会上表演,这套JK裙也就压箱底了。

今天要不是墨深白的生日,又没有准备礼物,打死她也不会穿JK裙唱这首歌。

墨深白很快抬头,薄唇噙笑看着她又唱又跳,马尾辫在白皙的脸颊上蹭来蹭去就好像在自己的心头反复拂过,勾的心魂摇曳。

许呦呦跳的舞蹈虽然简单,可是又唱又跳的,一番折腾下来光洁的额头上还是渗出薄薄地一层细汗,呼吸微喘……

“墨深白,生日快乐。”亮晶晶的眼眸宛如被水洗过一样清澈,那般干净又真诚的祝愿。

一岁一礼,一寸欢喜。

墨深白伫立在原地,视线灼灼的凝望着她,左边胸膛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猛烈的撞击着,像是要冲出自己的身体,吞噬她的一切。

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过过生日,也不想过生日,甚至想要把这一天从自己的生命里裁剪去,可今晚……

她让他觉得这一天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

许呦呦还在喘,明眸看着他的反应好像不是很无语,应该是喜欢的吧,粉唇微微扬起露出灿烂又治愈的笑容。

墨深白薄唇往上勾了下,墨眸里漫着笑意,温柔又明亮。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很安静,但一点都不尴尬,反而生出一种旖旎和暧昧萦绕在两人之间。

最终是墨深白先迈动步伐,一步一步坚定不移的走向她,像是走进自己的宿命里。

许呦呦看着他越走越近,忍不住暗暗吞咽一下,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墨深白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菲薄的唇瓣刚要抿开,身后忽然传来许嘉鹿漫不经心的语调,“墨老狗,别说我们不够意思……”

许嘉鹿刚跨进来,视线就落在许呦呦的身上,声音戛然而止。

墨深白剑眉一皱,回头就看到许嘉鹿还有跟在他后面进来的薄祁,一双精明的眸子打量着许呦呦。

而许呦呦早就在许嘉鹿出现的那一瞬间呆、若、木、鸡!!

救命!!

为什么在墨深白生日当晚我还要经历这样社死的现场!!!

许呦呦简直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了。

许嘉鹿回过神来,怒不可遏的吼道:“许呦呦,你特喵的穿的什么啊!”

许呦呦被他惊天一吼,吓得一哆嗦,小脑袋迅速往下垂,完全不敢抬起来。

墨深白剑眉皱了下,转身时解开大衣的扣子脱下后直接披在她的身上,薄唇轻启,声音很轻,“你先上楼。”

许呦呦耷拉着小脸委屈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墨深白薄唇轻启,“没事,先上去换衣服。”

虽然他不觉得她穿这身衣服有些不妥,但碍于有其他男人在,还是先换下来比较好。

许呦呦点点头,转身迅速的往上跑,怕他的大衣掉下来,白皙的小手紧紧攥着大衣,袖子随着她的小跑左右甩起来,落在墨深白眼里又是可爱的不像话了。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二楼,墨深白这才转过身,耳边就传来薄祁揶揄的嗓音,“老墨,没想到你口味……这么独特啊,呵呵……”

“笑屁!”许嘉鹿扭头骂他,“那是我妹妹,给我把刚才的画面从你脑子里删掉,否则老子把你眼睛挖掉。”

薄祁一怔,瞬间反应过来,“原来是她啊,难怪!啧啧……”

墨深白薄唇轻启,语调与刚才截然相反,极淡,甚至夹杂着几分嫌弃,“你们怎么过来了?”

薄祁关门走进来,笑吟吟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我们可没忘,特意来陪你喝酒。”

“不用。”墨深白无情的拒绝,谁要跟两个大老爷们喝酒。

看小朋友唱歌跳舞不香吗?

薄祁揽着许嘉鹿的肩膀笑,“早知道你有这么可爱的小妹妹陪,我也就不费这个心思,还特意把我酒吧里最好的酒带过来了。”

酒被许嘉鹿拿在手里,阴沉着脸,咬牙切齿:“我现在只想把酒瓶抡他脑袋上。”

薄祁不劝,反而拱火道:“鹿鹿,这就是你的不对,人家小夫妻俩的情趣,你掺和什么。”

“滚。”许嘉鹿一胳膊肘子撞他胸上,“再叫我鹿鹿老子杀了你!”

薄祁吃痛的摸了摸胸膛,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就走向了客厅。

墨深白反应从始至终都很淡定,“她只是想送份贺礼给我,你别吓她。”

“呵!”许嘉鹿冷笑一声,“今晚我们要没来,是贺礼这么简单的事吗?”

他也是男人,还能不知道男人骨子里的劣根子……

墨老狗要是能把持得住不是阳痿就是GAY!

墨深白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反驳,在沙发上坐下,视线落在薄祁身上,转移话题道:“你怎么回来了?”

薄祁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语调道:“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秦思雨……”

墨深白刚说出一个字,薄祁浓墨的眉宇划过不耐烦,“一个女人而已,而且离开我她在外面能坚持几天,最后还不是哭哭啼啼来求我。”

薄祁酒吧开业都没去,就是因为秦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