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心跳怎么这么快

“嗯…别乱说...”

这才几天,怎么可能就会变大。

她被他的动作弄得软了身子,手无力滑下来,覆在他小、腹上。

脸蛋红红的,轻着。

两人之间还隔着一层小衣,荆野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后想去解搭扣,却被她按住。

小姑娘星眸蕴着水汽,有些可怜,“不要…”

大白天的,太难为情了。

荆野低笑了声,拉着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肩膀,再握住她的腰压向自己。

而那只已经入侵领地的大掌,就这么一直罩着少女的绵软。

声音有些哑,“我待一会儿。”

阮甜整张脸已经红透。

自从上次两人讨论过这个问题,他就越发肆无忌惮。

即使不这样那样,也总是要将手放在她这里。

早上睡醒时,还会下意识握两下,弄得她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两人在客厅里抱了会儿,她脸上的温度始终下不去。

他的手太有存在感。

男人掌心粗粝,还有薄茧,与她的娇嫩完全不同,即使只是这样放着没有别的动作,那炽热的温度也几乎快要融化她。

偏他还要逗弄她,细细感受了一下她的心跳,煞有其事地抬眸看她,“很紧张?心跳怎么这么快。”

阮甜气急,用了力气把他的手拉出来。

荆野过了手瘾,顺着她的力道退出来,还顺带帮她理了理衣服。

在她脸侧亲了下,“好好休息一下。”

她为了准备考试有多努力,他是最清楚的。

今天的天气不错,阮甜脑袋侧搭在他肩上,软软靠进他怀里,看着客厅落地窗外的阳光。

“希望明天的天气也能像今天一样。”

这样就可以看个漂亮的日出。

荆野把人抱紧,低声道,“会的。”

临近中午,阮甜放在桌上的手机频繁亮起。

她进了考场之后不允许摆弄手机,因此赵姝姝和龚桃不知道她抽到几号签。

只能大概推算着时间给她发信息。

阮甜点开微信一看,群里已经刷了十几条信息,全是两人艾特她的。

是姝姝不是珠珠:[@不软也不甜甜甜,面试结束了吗?出考场了吗?]

天上的桃子你摘不来:[甜甜,面试感觉怎么样?]

3分钟后。

是姝姝不是珠珠:[这个时间,应该早就结束了吧?]

天上的桃子你摘不来:[对啊,都好几个小时过去了]

天上的桃子你摘不来:[难不成还没结束?要不咱们待会儿再问?]

是姝姝不是珠珠:[那等一会儿再问吧]

阮甜看着两人的聊天记录笑出声。

不软也不甜:[面试结束啦,我和荆野已经回来了]

她一出现,把赵姝姝和龚桃也炸出来。

是姝姝不是珠珠:[啊啊啊结束了!快说说,感觉如何?]

阮甜发了个[低调攒人品]的表情包。

天上的桃子你摘不来:[ok,懂了挑眉.JPG]

阮甜从荆野腿上下来,窝在沙发里,和赵姝姝龚桃在群里闲聊。

龚桃发了不少这几天拍的照片。

不软也不甜:[桃子,你什么时候回来?]

天上的桃子你摘不来:[快了,再过两三天吧,我爸妈也在催我了]

是姝姝不是珠珠:[好羡慕桃子去旅行啊,等咱们毕业的时候,也得来一次像样的毕业旅行]

天上的桃子你摘不来:[那必须的,到时候咱们好好挑个地方]

阮甜笑眯眯地在群里回复,[好呀]

荆野在厨房准备午餐,吃完饭,下午阮甜陪着他去了荆氏。

因为惦记着隔天要起来看日出,晚上回来,两人吃过饭后坐了一会儿,阮甜便急冲冲洗了澡,钻进被窝里准备睡觉。

荆野好笑地睨她,抬手关了灯,跟着上床,把人搂进怀里。

知道她惦记着日出的事,便也没弄她,两人相拥而眠。

*

但这个日出最终还是没看成。

因为阮甜凌晨时来大姨妈,疼醒了。

她起身去洗手间时,荆野就已经被动静弄醒。

原以为她只是半夜上厕所,没想到过了几分钟还没见人回来,他直接去敲洗手间的门。

阮甜捂着肚子,弓着腰,脸色苍白从里边出来。

荆野心下一紧,弯腰把人抱回床上。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阮甜之前经期也会疼,但这次尤其疼,不知是不是最近备考压力太大的原因。

疼得她腰都直不起来。

荆野看她一直捂着小腹,心下了然。

他不太懂这些,但也知道女孩子保暖最要紧。

她疼得额间冒了不少虚汗,声音有气无力,“疼…”

荆野心都跟着揪成一团,给她擦汗,又低头亲她的额头。

他起身去厨房倒水,趁着空隙用手机查了下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查完马上打电话让小区里的24小时商超送红糖和热水袋过来。

阮甜在床上蜷成一团,他端着水杯回到床边,扶她起来喝水。

小姑娘疼得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好在保温杯配有吸管。

她喝不了几口,脑袋就软绵绵靠在他肩上。

手一直捂着肚子。

荆野拉高被子将人包住,手伸进被子里,覆在她小腹上。

男人温热的掌心贴过来,源源不断的热量传导过来,阮甜似是觉得舒服了些,抓着他的手按紧了些。

她紧闭着眼睛,秀眉紧蹙。

像是累极快要睡着,又像是被疼痛拉扯着难受不已。

荆野动了动,给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给她揉肚子。

24小时商超送货很快,门铃响起时,他低头在她鼻尖亲了下,温声道,“乖,我出去拿点东西。”

阮甜没应,看着像是睡着了。

荆野小心翼翼扶着她的脑袋枕回枕头上,给她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出去。

接过配送员递过来的红糖和热水袋,等他端着红糖水回卧室时,阮甜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小身子蜷缩在一起,被子被卷出深深的折痕,气虚苍白地喊他的名字。

“荆野...”

荆野心脏像是被人攥住一般,大步迈了过来,“嗯,我在。”

阮甜人已经疼得有些迷糊,看到他时委屈得眼泪差点掉下来,“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