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笑,不太认同,“你给意外发生的机会,难道就不怕意外你难以掌控?”
盛迟不甚在乎的样子,“这就交给天意了,如果这个人该死的话,就算没我参与其中,她的命也活不长,我的参与让她活的舒适几天,也是她的福气。”
他面色淡淡,眼神却锋利,此人背后有人,那么她必定是得到了利益,得到了自己应得的,就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南岸点了点头,神色肃正,“我想知道,要对付南知的究竟是谁。”
盛迟看向南岸,眼神里有着一丝戏谑,“南总难道一点蛛丝马迹都想不到?不应该啊。”
南岸脑子里忽的闪过几个小时候的片段,眯了眯眼说,“你的意思是……”
他没有明说,那是他很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不知道具体原因,只记得当时父母好像十分慌张,但每天面上却又淡定随意,就像是在做样子给谁看。
记得当时宅子里上上下下都很警惕,他知道宅子四周都布满了保镖。
这是南家非常隐秘的事,那之后除了宅子里的老人,其他佣人全部被送到了国外。
盛迟不知道南岸想到了什么,对于南家的事情,他其实了解的甚少。
此话只不过是想套出南岸的话,这关系到南知的安危,他也顾不得君子行为了,能套路的,大舅子也逃不过。
盛迟一看南岸的面色就知道他想起了什么,问,“不知道南总想到了什么?”
南岸对盛迟是有戒心的,既然那个时候父母都那样草木皆兵了,这个时候他也不能轻易说出来。
他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记得小时候似乎来过什么人,但记得并不是很清楚了。”
盛迟挑了挑眉,直言说,“大舅子,如果你担心南知的安全,希望你能够知无不言,叔叔阿姨现在已经不在了,对于过去的推理本就有很大的难度,如果你还遮遮掩掩的话……”
这话说的南岸极为不悦,打断他说,“我不需要你来教我做事,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还有,什么大舅子,别随便套近乎。”
南岸是最烦盛迟一副运筹帷幄,把他当草包一样的态度,好似万事只能靠他一样,笑话,他堂堂南家大公子,何须依附于他?
盛迟摸了摸鼻子,无奈笑了,“我不是在教你做事,只是……”
“我提醒你一下。”南岸再次打断他,“你宁城那边玩欲擒故纵,别忘了这边顾青城和宁景逾也不是什么好处理的事情,既然你亲自带南知来,任由她胡闹,相信你能够做好掩人耳目。”
虽然在宁城那边做足了戏,但并不代表,顾青城和宁景逾不被人盯着。
有些事一旦有了些许苗头,就很难熄火。
盛迟轻笑,“我觉得宁景逾为了自己,应该能想出些对策。”
南岸冷哼,“如果宁家被迫倒戈,盛迟,你就是我南家的仇人。”
宁景逾这次之所以会被南允盯上,说到底有一部分是盛迟布局的原因,如果他不整一出芗南旅行,把顾家的人扯进来,宁景逾和顾青城仍旧逍遥快活,现在好了,这会被南允以及多方的人盯上,一旦被发现他是个有问题的人,宁父宁母是不可能顶得住压力的。
宁家对南家有很大的情分。
宁家的仇人就是南家的仇人。
这一点盛迟看的明白,他淡道,“我在这,就不会让事情败露,但以后的事情就不关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