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迟低声回,“有没有关系,我都得跟你说明白,反正我跟她没任何关系,也不会产生任何关系就是了。”
“哦,可以放开了?”
“我送你上去。”语毕,盛迟放开她的手腕,转身打开了他那一侧的车门。
南知越看他越烦,但如果能快点让他走,她忍。
她没有拒绝,沉默的打开车门,下车之后,懒得理他,直接朝里面走。
盛迟默默的跟在她身后,迈入电梯。
四壁如镜的电梯,南知不经然的一抬眼就看到了盛迟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这一下让她想到那天被林薇薇陷害时候的场景,当时她抱着他又亲又啃的,南知咽了下口水,手指微微动了动,有点懊恼,难道是酒喝多了,也会产生不该有的想法?
幸好,电梯到她的楼层不过几秒,转瞬间就听到叮的一声。
南知即刻迈步出电梯,以为盛迟不会出来直接随着电梯下楼,没想到他也跟她走了出来。
这南知就不能忍了。
她在家门口停下脚步,转身,“你可以走了,盛总。”
盛迟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他就是觉得心口空空的,有点像游魂。
特别是见到她这样云淡风轻的时候,更觉得心底少了些什么。
他垂眸,好半晌,才说,“我跟她真的没什么。”
南知抬手推他,“有没有什么,我都不介意,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介意?真的?”
“你有病?”南知被他给整笑了,“我们分手了!空出来的位置总会有人填上的,我为什么介意?我也没资格管你任何事。”
这句话像是针扎进了他的心脏,她是真的一点余地都没有的要跟他断的干干净净。
是他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总以为自己是在哄她。
但其实,她根本没有在等他的哄。
他还是定定的站着不动,南知不耐烦,正要轰他。
此时她背后的门忽然开了,伴随着一道懒散不羁的嗓音传来,“知知。”
听到宁景逾的声音,南知眼睛一亮,转过身。
就看到宁景逾穿着浴袍,头发还是微湿的,倚在门边,懒懒的看着她。
卧槽……这……他么的是真没把她当女人?
南知咬牙切齿,本想发作,但想着盛迟在这,便挂着假笑走过去,抬手挽上宁景逾的胳膊。
“你怎么来了?”
宁景逾垂眸看着她那样,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迅速入戏。
眼神温柔道,“带了婚戒设计图过来给你挑选,明天施楠也会过来,晚上空出时间来。”
婚戒?这两个字让盛迟皱眉。
“南知,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忘了?”
南知好笑的看着盛迟,“盛总,只要我不影响公司运营不就行了,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吗?”
盛迟被她堵的无话可说。
宁景逾站直身体,拦住南知的肩,“挺冷的,进屋吧。”
然后他对盛迟说,“盛总,大半夜的出现在我未婚妻这不太好,希望你以后注意分寸,慢走不送。”
盛迟眼睛看着宁景逾搭在南知肩上的手,喉咙滚动,到底是没说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