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众下人还有高衙内见到突然冲进来的几个身穿夜行衣,蒙着脸的黑衣人,都是惊恐至极。
他们当即就要大喊。
一把大刀当即飞过去,从那些下人的眼前飞过,锵的一声插进了床架木柱上,将高衙内吓得双眼瞪的浑圆,身体猛烈的发抖。
“你们都待好了,我们今日来只为床上那栽种,并不为杀人。但你们若是不识时务,那便怪不得我们不给你们活路。”
李洛冷眼望着周围脸色恐怖无比的下人,声音冷冰说道。
武松与钱孙阔走过去,拿着一个麻袋就要往高衙内身上套,高衙内吓得当即就想挣扎。钱孙阔一拳就轮到个钱孙阔的脸上,将他直接砸到床上,也不管他如何,直接将他塞进麻袋。
站着的众下人虽然心中焦急无比,如若高衙内就这般在太尉府被抓走,他们定然免不了被高太尉责罚。
可李洛几人身上透着的强悍气息,让他们根本不敢喊人,甚至都不敢动丝毫。.
待高衙内被装进麻袋,钱孙阔将麻袋扛起,李洛他们直接朝外面走去。
不过刚走到外面院子中,大喊有刺客的声音就从后方响起。
“走!”
李洛眉头微皱,对武松他们说了句,当即加快脚步,朝前方快步冲去。
太尉府中,顿时混乱无比,一群群卫兵跟握着棍棒的下人不断涌出,在府中开始搜索。
府门大关,门外也站在许多卫兵。
高俅穿着一身白袍,刚睡的他,听到自己义子在府中被歹人劫走后,愤怒无比。
“反了!真是反了!”
“着杨荣高,汪则业,陶盛夏,将京畿北营的人全部带来,对全城进行搜索。”
“定要抓住那些歹人,将我义子安然无恙带回来!”
堂堂太尉,掌管大宋军事,位高权重,却府中进歹人,轻而易举将他义子给劫走了。
这事说出去,他颜面无存!
但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李洛他们早已经出了太尉府,并到了东郊的一处废弃寺庙中。
钱孙阔将肩上的麻袋扔到地上,并将其打开,把里面的高衙内放出来,取下嘴里塞着的麻布。
李洛当着他的面,将遮脸的黑布给取了下来。
看到李洛的脸,高衙内顿然大惊,双眼放大,气愤无比说道。
“怎……怎是你这个杂碎?你简直好大胆子,居然敢率这群歹人,闯进太尉府掳走本公子。”
“你们最好将本公子给放了,我义父可是当朝太尉,掌兵权,过不了多久官兵就定然会搜查到这里。到时,你们,包括你们九族就会被诛!”
李洛瞧了他一眼,抬腿,一脚就踢到高衙内的肚子上,他身体顿起朝后面滑去,直撞到一根木柱才停下。
鲜血从高衙内的口中流出,猛烈的疼痛让他差点晕死过去。
李洛走过去,用脚踩着他的胸口,居高临下冷声说道。
“别说你义父是高俅,就算你义父是当今皇帝,劳资要杀你,诸天神佛都救不了你。”
“但我此刻不会杀你,因为杀你的人,另有他人。我李洛的兄弟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动他,我就让你丢掉狗命!”
钱孙阔脸色不屑的看了眼地上的高衙内,拿着绳子过去,将他直接绑到了柱子上。
他们几人趁着夜色,就朝客栈赶去。
在回去的路上,他们也发现街道上到处都是正在沿街搜查的官兵。
从窗户,跃进房间中。
李洛将脸上的黑布取下,过去坐在凳子上,倒了杯水喝了口,对武松几人说道。
“都回房间睡吧,明日还有事要做。”
武松他们脱下夜行衣,对李洛拱手,然后回去各自的房间。
李洛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深夜有官差到客栈进行搜捕,查可疑之人,李洛他们所有人都被带了下去。
在搜查无果后,那些官差也都离开了。
第二日。
林冲穿着囚服,带着镣铐,被几个官差押着,准备发配沧州充军。
出城,走在官道上。
等走到一片林子处时,一根木头突然从林子中飞出,哐的一声砸到一个官差的头上,将那个官差的身体给撞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吐血。
其他官差当即一惊,纷纷拔刀,警惕望着两边的林子。
“看管好重犯!”
一个官差的喊声刚落,几个身影就从林子中飞跃了出来。
李洛握着两把短剑,直接刺穿两个官差的身体。
鲁智深握着禅刀,抵着一个官差的下颚,将他身体挑起,砸到了地上,尘土飞溅。
武松跟钱孙阔也将几个官差,被砍死在地上。
面对实力强悍无比的几人,几个官差顿时就成了地上的尸体。
武松握着大刀,对着林冲脖子上的木架就砍了下去,木架顿时破碎,掉落到了地上。
“哥哥!”
林冲望着李洛,双眼泛红,情绪激动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