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趴在地上,望着又走出来的男人,眉头不由皱起,疑惑问道。
“为……为何?我身上的银两都交出来了,为什么还不能放我离开?”
李洛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居高临下的说道。
“因为我是他们大哥,你刚才给的银子,是孝敬他们的,却不是孝敬我的。”
“所以,你还走不了,若不拿银子孝敬我,你同样要死。”
钱孙阔听到这话,心中忍不住想笑,但还是面色凶厉的说道。
“这是我们大哥阳谷王李洛,他说话,比我们要管用。既然我大哥说了,你还没有孝敬他,你就不能走!”
西门庆双眼有些泛红,手紧紧抓着地上的泥土,心中感觉无比的委屈,他也是第一次这般被人欺负。
“你……你想要多少银两?”
啪!
李洛抬手,一巴掌就拍到了他的头上,脸色冰冷无比的说道。
“换个称呼,跟我说话。”
西门庆双眼更红,眼中的委屈也更甚,紧紧咬着嘴唇,说道。
“爷,您想要多少银子?我身上值钱的东西,已经全部拿出来了,也没钱了啊。”
啪!
李洛抬起手,又一巴掌抡下,语气冷淡说道。
“你这个狗人,真是不老实,你身为大官人,做着药材,布匹,赌场生意,说没钱,不是糊弄爷是什么?”
“说说,想出多少钱,从爷手里买你命啊?”
西门庆被打的脑袋有些发懵,过了好一会儿,才满脸恳求说道。
“五……五百两银子如何?”
听到五百两这个数字,赵火良跟钱孙阔他们都忍不住的心头狂喜。
这银子,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笔巨资了。
啪!
李洛又直接一巴掌落下,愤怒的对他怒吼道。
“你那么大家业,自己的命就值五百两啊?再给个数!”
西门庆心中泛苦,一阵阵剧痛从头部传来,也让他极为痛苦,与恐怖,急忙说道。
“爷,一千两!一千两总该够了吧?”
李洛想都没想,抬手就又要一巴掌拍下,但被赵火良跟钱孙阔急忙拉住。
“大哥,够了!若你再打下去,就要将他给打呆了!”
赵火良急忙说道。
李洛瞧了瞧地上的西门庆,收起手,说道。
“纯属条件反射,连打几下,打习惯了,其实我也觉得一千两足够了。”
西门庆听到这话,被气的没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什么叫连打几下,打习惯了啊?
你这不是故意气人嘛!
李洛拿出一张之前写好的欠条跟毛笔,欠条上写的也正是一千两,他对西门庆冷声说道。
“签名,画押!”
西门庆挣扎着抬起手,颤抖着握住毛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又手指蘸毛笔上的墨汁,盖章。.
他弄好后,抬起头望着蒙着脸的李洛,面带恳求表情问道。
“爷,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要走?可以!兄弟们,拔了他衣服,然后放他走。”
李洛将毛笔扔飞出去,将欠条揣进怀中,冷声说道。
“好的,大哥!”
赵火良跟钱孙阔冷着脸,蹲身就将西门庆的全身给拔了。
李洛望着地上,双手抱着身体,只剩一条裤衩,满脸凄惨可怜的西门庆,脸上没有一点同情。
其实他很想抓住此次机会,宰了西门庆欲图霸占他媳妇儿的栽种。
但现在武松还在县衙,杀了他,自己当然可以带着潘金莲跟两个兄弟去梁山开始发展兵马,但武松就定危险了。
所以现在先留西门庆一条狗命。
等武松回来,他就带着他们一起上梁山。
回到雷公庙。
钱孙阔将西门庆的衣服,玉佩,银袋跟银票全放到了桌子上,满脸笑容的大笑道。
“大哥真是出的好计谋啊,原本我们兄弟只能得一百两银子,现在却得了一千多两。”
“跟着大哥,真是痛快,好生痛快啊!”
李洛坐在长椅子上,表情平静,他将欠条从怀中摸出,递给赵火良说道。
“二弟,你尽快进城一趟,到西门庆的当铺,把银子取了,迟则生变。”
“另外,你们兄弟也勿在这里呆了,西门庆受了这等欺负,回去后指定会报复。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们就住在我家,尽量少外出。”
“好的,大哥,我就去。”
赵火良握着大刀,抓起欠条就朝外走去。
“大哥,你生的一身好武艺,又智谋过人,待着这小地方,做小生意甚是无劲。现在有一千多两银子,倒不如带领我们兄弟上山为寇,我们召集一帮人马,逍遥快活,不甚好?”
钱孙阔拿起酒坛,倒了一碗酒,递给李洛,说道。
李洛端着酒碗,喝了口,笑着说道。
“你又怎知哥哥没有这等想法?现在皇帝昏庸,朝廷奸臣当道,官商勾结,过平淡日子,只会受剥削。”
“我早就有上山,当草莽英雄,建立一番功业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