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衬衣被扯开时,喻夏已经被按进床里,戚寻樟的动作并不温柔,他的后脑撞在床板上,咚的一下一阵生疼,“嘶”声刚喊出口,戚寻樟的唇就覆了下来,狠狠咬住他的下唇,一阵碾磨后舌头长驱直入。
喻夏清楚听到衣服扣子被大力撕扯下去的声响,他怀疑自己的校服也被戚寻樟给扯破了,十分想笑,但下巴被戚寻樟一只手禁锢住,对方滑腻炙热的舌在他嘴里不断搅动,带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酥麻快感,很快就叫他再无暇多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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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进盛满热水的浴缸里,喻夏才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缓过劲来,戚寻樟抱着他,捏了捏他软得再提不起劲来的腰,问:“疼吗?”
喻夏撩了一下眼皮子,笑看向他:“叔叔说的是哪疼啊?”
戚寻樟没好气地拍他的屁股:“别耍嘴皮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喻夏哼哼笑着凑近戚寻樟,一脸的天真和娇憨:“不疼啊,叔叔好厉害,我觉得好舒服,从来没这么舒服过,难怪大家都热衷做这事。”
戚寻樟的手指抠进去,喻夏发出吸气声,眼角又红了:“叔叔……”
一声“叔叔”喊得百转千回,戚寻樟却无动于衷:“别闹,我帮你弄出来。”
喻夏笑嘻嘻地靠到戚寻樟胸膛上,手攀着他的胳膊,小声撒娇:“你可不能再翻脸不认人啊。”
戚寻樟“嗯”了一下:“不会。”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他自然会重新定义他和喻夏的关系,怎么都不可能再逃避。
喻夏轻吁了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那叔叔,我以后能每天跟你一块睡吗?”
戚寻樟的眼里有倏然滑过的笑意:“这么想跟我一块睡?”
“可不可以啊?”
“可以倒是可以,”戚寻樟抬手捏他的下巴,“别再一口一句叔叔了,你不害臊吗?”
喻夏瞬间乐了:“不叫叔叔那叫什么啊?嗯……嗯?”
喻夏笑瞅着戚寻樟,眼神有一点意味深长,戚寻樟的眸色黯了黯,低咳一声:“你可以什么都不叫,没必要。”
喻夏不肯:“那多不好,我觉得叔叔挺好的,多有情趣啊,我就要叫。”
“……有情趣?”
“当然有情趣,叔叔不觉得吗?”
喻夏意有所指地眨眨眼,戚寻樟不为所动:“你一天到晚想什么?我没那么变态,没那些变态嗜好。”
“哪里变态了,”喻夏不以为然:“是叔叔你太正经了吧,反正我就这么喊了,要不然被外人听到还以为我没礼貌呢。”
戚寻樟扬起眉:“你会在乎外人怎么看?”
喻夏笑:“在乎又怎样?不在乎又怎样?”
“我以为你脸皮厚,不会想这些。”
喻夏闻言更乐了:“叔叔真觉得我脸皮厚啊?好嘛,脸皮厚就脸皮厚,叔叔也别想那么多啊,反正我最喜欢叔叔了,别的都不重要。”
戚寻樟轻抿唇角,没再说什么,将人揽紧。
洗完澡,戚寻樟直接将人抱回自己房间去,放上床,再去给喻夏了睡衣来:“把衣服穿上,我出去一趟,买点药来,你躺着别动。”
喻夏去拉他的手:“大半夜买什么药?”
“给你后面涂的,涂了会舒服点。”
戚寻樟说得直白,喻夏倒是真有些臊了:“别啊,我又没受伤,不需要涂药吧?叔叔别忙活了,这个点出去干嘛。”
戚寻樟坚持:“我说要就要,你躺着吧。”
“……那叔叔给我带些宵夜来,我想吃东西。”
“嗯。”
听到关门声,喻夏龇牙咧嘴地趴回床里,他确实觉得疼,毕竟那个地方又不是天生用来做那事的,而且他还是第一次,快感退去后可不就得自作自受了,但只要回味一下刚才戚寻樟在他身上意乱情迷的沉醉模样,这点疼又似乎没什么了,他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开始期待下一次,想要将戚寻樟的身心都牢牢拴在自己这里。
拉过被子盖到身上,喻夏埋头深吸了一口气,被单上都是戚寻樟身上的味道,他最喜欢的。
戚寻樟回来时喻夏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他放下东西,靠近过去手指拨了拨喻夏还有些婴儿肥的脸,轻勾起唇角。
喻夏并未睡沉,戚寻樟给他抹药时就醒了,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身体,被戚寻樟按住腰:“别乱动,就快好了。”
即便只是抹药,手指不经意触碰到的感觉,也能叫人回忆起先头那些面红耳热的画面,喻夏回头冲戚寻樟挤眉弄眼:“叔叔你快点啊,别借着抹药乱摸,再摸我又想要了。”
戚寻樟默默拧了一下的屁股,让他闭嘴。
喻夏闷笑,戚寻樟这人可太有意思了,做都做了,还这么一本正经,掩耳盗铃么?明明先头在床上的时候那么凶来着……
抹完药,戚寻樟去洗了个手回来,问喻夏:“宵夜还吃吗?”
“当然吃啊,我饿死了。”
喻夏总是这样,正经饭不乐意吃,非要加餐或者吃零食,戚寻樟很无奈,明明是自己的小男朋友,他却要一直操着老父亲的心。
将人抱起去客厅,戚寻樟直接让喻夏坐自己腿上,打开买回来的热粥,喂给他吃。
喻夏不安分地动了动,被戚寻樟按住:“吃东西。”
“怎么是粥啊?”
“只能喝粥,”戚寻樟捏了捏他的下巴,“你还想吃别的?不怕那里疼了?”
喻夏埋头在戚寻樟肩膀处一阵笑:“叔叔这话说的,那还不是叔叔做得太过火,太粗暴了,一点都不温柔。”
戚寻樟舀起一勺粥,堵住他的嘴。
喻夏乖乖吃着戚寻樟喂到嘴边来的食物,不时抬眸看他,撞入戚寻樟低垂着的一双专注黑瞳中,心中一动,轻声喊:“叔叔。”
“嗯。”
“你不会再反悔了吧?”
戚寻樟看他一眼:“你这么没有安全感?我已经说了好几次了不会,还是不信?”
“是啊,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还是叔叔这样的长辈,厚着脸皮勾搭叔叔这么久叔叔才肯理我,我当然觉得我在做梦啊。”喻夏坦率承认。
“不是做梦,”戚寻樟沉声安抚他,“是真的。”
“那叔叔说话算话吗?”
“骗你有意思吗?”
喻夏笑弯起眼睛:“那我信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