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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气愤的眼神传达内心感受。

可怜的淩卫。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倔强瞪视才是苦难的来源。

漂亮淩厉的眼神,就像磁铁吸引金属一样,把艾尔.洛森的注意力牢牢俘虏了。

和卫霆,一样的眼神……

「躺到床上去。」男人轻描淡写地下令,让淩卫的心脏紧缩了一下。

「干……什麼?」

「例行消毒。」

「别开玩笑了!每天干这种无聊的事,你这个军部少将就没有一点公务要办吗?」淩卫的抗议,显出一丝色厉内荏。

「还是你希望我用镣铐来对付你?」

这几天来,都必须接受命令,躺在床上,让男人肆意抚摸身体的每一寸。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抚摸的酷刑,在心理上,就像尊严被慢慢剥下一样痛苦。

而艾尔.洛森这样做的理由,更让淩卫讨厌。

「这具身体被淩家的孪生子接触得太多了,充满了恶心的毒素。没办法,为了恢复身体的纯洁,我只能辛苦一点,一遍一遍地把那些恶心的淩家气息从你身上扫走。」

你的气息才是最恶心的!

淩卫在心底不甘心地回嘴。

同时也泛起一阵战栗。

这男人,确实正在试图把自己身上,和淩家有关的一切抹去。尤其是淩谦和淩涵……对未来的不安,像黑暗一样侵袭著淩卫的心灵防线。

「别碰我!」

「复制人没有说这种话的权力。」

男人的手掌按在胸膛的肌肤上,彷佛贴上了一块滚烫的烙铁,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淩卫可能会失声叫出来。

为什么?

明明是……只有那两个家伙,才能触碰的东西。

「浑身都在颤抖,放松一点,我不会伤害你的。」

「如果那么好心的话,就请干脆不要这样做这种事。」

「不是很舒服吗?」

「一点也不!而且相当厌恶!」

「为了你那根本不存在的贞操,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躺好吧。记住,你只是一个人造器皿。舒服也好,厌恶也好,你的感觉并不在我考虑范围内。」

只要卫霆舒服就好。

卫霆他,应该会感到快乐吧。

对凌卫说出绝情的话的同时,艾尔.洛森却是用最温柔的手法抚摸着他。

啡色眼眸里,也射出深沉的爱意。

触感细腻的皮肤,结实的肌肉,均称的骨骼……

指尖在肩胛骨上滑过微妙的弧度,落到细瘦却充满韧性的腰,每一寸,都是他恣意怜爱的对象,也是他所仇恨的囚笼。

卫霆,你就被囚禁在这优美的囚笼里。

你在沉睡吗?

在沉睡的海洋里,你孤单害怕吗?

是否有机会,醒来瞬间,感受到我充满渴望的触碰?

不要怕,艾尔.洛森在这里。

感受我的抚摸吧。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被你知晓的机会,我也会锲而不舍。

手掌下的身体像受到很大的伤害,持续着激烈的颤抖,艾尔把手掌插入竭力并拢的双腿中央,握住脆弱的男xing • qi官时,凌卫发出破碎的痛苦的声音,猛然把身子蜷缩起来。

「把身体打开。」

「不!」

男人这一次没有说出威胁的话,而是采用了武力,抓住想逃开的猎物。

强硬地抚摸最敏感的地方。

「呜——!」凌卫咬紧的牙齿间,逸出尊严受到伤害的shen • yin。

「纯洁完美的身体,却心甘情愿被凌家的人玩弄,为什么现在又知道羞耻了?」

「放手……」

男人来回撸动掌心里的热块,动作沉着熟练。

觉察到欲望在艾尔.洛森的玩弄下渐渐抬头,凌卫羞愤欲死。

这个恶魔,是存心要把他逼疯了!

「有什么好坚持的呢?像你这样的人造物,不管受到多大的折磨,也不会有人心疼,包括那两个把你玩弄到肮脏破烂的弟弟。」

「唔……啊……啊啊……」

「所以,还不如帮你自己减少一点痛苦,直接消失算了。」

赤裸的年轻人,在床上被衣着整齐的军官压制在床上,刻薄恶毒地抓着私处玩弄,强迫bo • qi,形成极为罪恶淫邪的画面。

「你……的话,都是,毒药!」凌卫绝望的喘息中,说出这样的话。

被掌心摩擦着,xing • qi顶端渗出羞耻的透明黏液。

艾尔.洛森故意傲慢地指出这一点,然后,发现指挥官倔强美丽的眼睛,氤氲了深深的痛苦。

被讨厌的男人玷污身体,在折磨中,苦苦思念心上人的痛苦。

这痛苦似曾相识。

几乎利箭一样刺中男人的心。

艾尔.洛森恍惚了一下,动作稍一迟疑,凌卫毫不犹豫地挣扎开,打算逃下床。

男人只用了一秒的时间,就把心肠重新冷硬下来,冲上去拉住他的肩膀,把他摔回床上。

「你为什么就不肯投降呢?这个宇宙,根本没有你值得留恋的东西。你的家庭,你的亲人,什么凌谦,凌涵,都只是把你当成有趣的玩具在玩弄。」

「我不是玩具!啊!」

沉重的压力从胸膛传来。

头顶上覆盖下艾尔.洛森乌云般的阴影,唇瓣触碰时,充满掠夺性的舌头钻了进来。

凌卫在窒息中十指苍白地揪住床单,不知道怎样才能脱离苦海。

艾尔的吻,像他其他的作为一样凶狠。

深入执着地吸吮、搜刮、翻搅。

彷佛,要从口腔里,喉咙里,把另一个深藏在这身体里的灵魂找出来一样。

被孪生子以外的男人接吻,被孪生子之外的男人抚摸,被孪生子以外的男人……刺激到bo • qi,挑拨着快感……

如果如艾尔.洛森所说,人的身体里,真有一个意识的海洋,一个逃避的港湾,也许凌卫真的会放弃一切地沉没,只求远离这种绝望。

可是,如果放弃的话。

就永远见不到那两个欺骗他的小混蛋了……

摧残心肺的魔咒,在男人强制性的吻的间隙中,源源不断地钻入耳内。

「这个世界不需要你存在,没有人在乎你,没有人爱你。」

骗人!

你骗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值得你为之存在。」

不!

有的!有的!

「凌谦和凌涵带给你的,只是玩弄和欺骗。他们这种花花公子,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爱。」

不是的!

不是的……

赤裸美丽的身躯,在男人掌下宛如脱水鱼儿一样,反弓着,无法反抗地痉挛抽动。

灵魂哭泣着,快感却不听使唤地涌向令人难堪的地方,像辛辣的鞭子抽打在鼠蹊处。

「不要再挣扎了。你越挣扎,我就会越无情地羞辱你,直到把你碾成碎末。」艾尔.洛森感觉着在手掌里脉动得越来越厉害的分身,从喉咙里吐出喃喃的请求,「消失吧,把卫霆还给我。」

收拢掌心,更激烈地玩弄。

「啊——啊!」凌卫发出嘶哑的凄惨的叫声,绷紧了脚趾。

身体蓦然抽搐了一下,彷佛一直勉强支撑的抵抗,终于被打破了。

热流从下腹射出,黏糊了艾尔.洛森的手掌。

他把被弄脏的手拿到凌卫眼前,淡淡地说,「看,你不过是一个被任何人玩弄都会shè • jīng的玩具。孪生子对你的看法,也不外如此。」

凌卫失神地看着自己屈服的罪证,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英伟轮廓上写满的羞耻绝望,映在艾尔.洛森眼底,一瞬间,竟如恶魔之花在黑夜中出其不意绽放,妖艳诡美得令人感动屏息。

冻结在啡色眼眸里的雪山,轰然开裂。

「卫霆,卫霆!」他呼唤着。

伸开双臂,把被他深深刺伤了心灵,受到他无情羞辱的年轻指挥官,用力揽入怀里。

到了系统设定好的时间,华丽囚室墙壁上方的小窗帘自动卷起,让一缕黄金般的晨曦斜照进来。

金色光芒笼罩所在,恰好是囚室内那张铺设着柔软材料的双人床。

一具漂亮匀称的赤裸的男性身体,蜷缩于另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臂弯,睡梦中的脸颊,贴着对方的棉质衣领,双目紧闭。

不管是赤裸的,还是穿着睡衣的,两个人的身材都是一流的修长悦目。

舒服的床,拥抱的睡姿,在晨曦爱抚下,被温和的金色光芒笼罩着,彷佛是他们身上散发着一层光晕。

假如拍摄为照片的话,摄影家也许会为这幅美丽照片起名为《晨曦下的爱侣》。

但,不幸的是,真相往往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样。

在小窗帘自动卷起的那一刻,艾尔.洛森就醒来了。

臂弯上,感觉到沉甸甸但是很舒服的重量。

少将不用睁开眼看,也知道那是年轻指挥官熟睡后,又一次懵懵懂懂地靠进了自己怀里。

这个习惯,也许是和凌家的孪生子睡得多了,培养出来的。

这个猜想让他心里阴沉了一下,但还不至于令他粗鲁地把沉睡中的那一位推到床的另一边,实际上,艾尔眷恋着,这种,被依靠的感觉。

艾尔睁开眼。

五官端正的脸近在咫尺,只要艾尔轻轻往前一贴,就能吻上他的唇。

一旦睡熟了,就像猫一样,喜欢磨蹭着人的——卫霆啊。

彷佛察觉到男人盯着自己的目光,那张看多少遍也不会腻的脸上,眉头忽然微微皱起来,像睡得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

光滑皮肤和睡衣布料摩擦,煽动着男人清晨的欲望。

艾尔不禁想起昨晚自己的恶行。

可是,喘息着,难堪地哭着,在自己手掌里shè • jīng的,并不是卫霆。

即使血脉贲张地诱人,那也不是卫霆。

如果是卫霆的话……

想像这一幕,艾尔的心脏忽然不听话地狂跳。

他也是男人,也有男人的欲望,何况,对卫霆的渴望,已经这么多年了。

就算是一座沉默的火山,也该有爆发的一日。

你,什么时候才能微笑着在我怀里醒来呢?

「为什么……」

细不可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随着淡色薄唇的翕动,微热的鼻息拂在艾尔脸上。

那是凌卫的梦话。

「……为什么……」

「对不起……」

翻来覆去,只有那么几个字。

为什么?

对不起。

凌卫已经不再梦见血淋淋的审讯室,这六个字,是他新的梦魇。

从揭破了真相的那一天开始,艾尔就对凌卫执行了他所制定的计划,对凌卫进行强行灌输。

复制人没有存在价值。

没有人会爱上复制人。

复制人生活的世界,是永远被欺骗被玩弄的世界。

责令凌卫必须保持一丝不挂,不是为了养眼,而是为了时时刻刻增加凌卫的羞辱感,然后是不断的洗脑般的心理折磨,同时也辅以药物。

凌卫的每一次饮食中,都放入了微量的神经性药物,使凌卫更敏感、更失落、更消沉。

凌卫表面上看起来反抗性很大,很执拗,但艾尔知道,这男人正被一步步拖下无底泥沼。

每一次被视奸,每一次被抚摸,每一次被强制shè • jīng,都是重重的一拳,打在凌卫的心灵防护罩上,不管凌卫是否承认,他正在一点一点失去和凌家孪生子的独特联系。

所以,他才会每一次都在梦中,发出受伤的小兽般的悲鸣。

为什么?

对不起。

对被爱人欺骗感到悲痛。

对身体受到另一个男人的玩弄而内疚。

两种痛苦,两种绝望。

可是,为什么还不崩溃呢?

艾尔琢磨着,是否要增加饮食中的药量,但他立即在心底否决了,过量的神经性药物虽然有利于击溃凌卫的精神,但同时也可能损伤大脑。

不能拿卫霆的身体冒险。

快点回来吧,我的小猫。

艾尔凝视着沉睡的爱人,默默抬起手,指尖掠过他额上斜斜垂下的几缕黑发。

唇角逸出一丝温柔微笑。

本来是不想这样做的,可是,淡如蔷薇花瓣的唇,实在太纯洁,太美好了,他悄悄把头转过一点,一点点地往前靠近。

就在几乎贴上那诱人的双唇时,指挥官彷佛被噩梦所侵,猛然浑身一颤,用力睁开眼睛。

「你想干什么?」凌卫充满警惕地冷冷地问。

艾尔唇边温柔的微笑,如流星一样消逝。

啡色眼眸射出的尖锐光芒,奚落地扫过对方赤裸的身体。

凌卫这才察觉到自己正缩在敌人怀里,窘迫地立即后退翻身,和可恶的男人隔开半张床,背对着他。

该死!

如果有一床被子就好了!

小麦色的背部肌肤,山峦一样优美起伏的脊椎曲线,仍落入年轻少将的眼中。

最碍眼的,是肩上那个小小的烙印。

「这个,要去掉。」

感到自己的肩上被男人的指头按了一下,凌卫不明所以地回头。

下一秒,他就明白过来了。

身体一颤,目光变得恶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