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剩下的钱都提出来,早点跑路。反正自己的锅已经免不了了,究竟该怎么办,徐光远十分的犹豫。
有那么一瞬间,徐光远就想取出钱来,逃之夭夭。
很快老板过来,他要按他的要求进行查账,徐光远把情况告诉她,老板立马急了,账户出现不小的亏空,这可是要了他的命了,他立马找人过来把徐光远控制住,然后让其他人来查账。
所有人都觉得是徐光远吞了这笔钱,面对众人怀疑的眼光,徐光远只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所有人都是自己的审判者。
当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罪人的时候,不是罪人也变成罪人了,徐光远在公司被孤立,所有人都避而远之,把它当作瘟神一般看待。
徐光远只想自己要是真的做点坏事就好了,不然的话岂不是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很快账面的问题被清点出来,老板家里的问题也调查清楚了,是老板娘和另一个财务有私情,两人一起带着钱跑了。
但是这个事情徐光远也是有责任的,也是为了不要让自己的家丑被太多人知道,老板最终还是决定开除徐光远,徐光远不得不赋闲在家。
徐光远有些不服,有污点的财务是职场大忌,没有人愿意接受一个出过问题的财务,他的求职信都被拒绝了,但是他没有沮丧,而是努力的学习知识,等待复出。
徐光远在自家牛肉面馆呆了半年,很快事情过去,业内人也逐渐知道那件事的真相,是老板娘和财务卷钱跑了,和他没有关系。
“徐光远成功通过考验,现在是我赢了吧。”方天行对谭雨柔说道。
谭雨柔无奈的说道:“行了,是你赢了,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方天行对她说道:“咱们先去参加唐吉和小郁的婚礼,要做什么,回来我再告诉你。”
今天是唐吉和小郁的婚礼,谭雨柔做了伴娘,方天行自然是做伴郎,婚礼上宾客不少
,需要敬酒的长辈也不少,方天行作为伴郎,为了不让唐吉喝的太醉,自然要代他喝酒,只是等到宾客散尽,方天行也喝醉了。
为了不耽误唐吉和小郁的婚礼,谭雨柔自告奋勇的带方天行回去,几人担心她无法拖动方天行,于是让某个亲戚陪着方天行一起回去,来到推荐位前,谭雨柔把方天行扔在地上,便让陪同的人离开了。
“快起来吧,别装了。”谭雨柔对方天行说道。
方天行很快睁开眼爬起来,对她说道:“我就是不想让宾客们太惊讶,毕竟喝了那么多的酒,要是不醉倒反而显得太过古怪。”
“那你要我做的三件事想好了吗?”谭雨柔很快问道。
方天行笑着说道:“其实第一件事已经想好了,就是要你帮我捏一捏肩膀,这几天都只能睡地上,似乎是受了凉气,颈椎和肩膀这两块总是疼,要你帮我捏一捏放松一下。”
“让我帮你捏一捏,你是不是有点想多了。”谭雨柔生气的说道。
“看来神族都是些说话不算话的人,真是让人失望。”方天行用失望的口气说道。
谭雨柔生气的咬牙剁脚,对于方天行的语气让她十分不快,简直让人想要活劈了他。不过谭雨柔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动手,而是把手放到方天行肩膀上,帮他捏肩膀。
方天行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谭雨柔的手很软,捏在肩膀上让人感觉很舒服。
“重一点,这个地方要用点力,大力一点才行。”方天行对她说道。
谭雨柔嘟着嘴,十分不情愿,她恨不得把方天行就这么给打死,还好没人看到,不然脸都丢尽了。不管是跨国企业的大小姐,还是神族的小公主的身份,给方天行捏肩膀都算是十分屈尊了。
“对,就是这样。”方天行称赞道。
方天行则是一边享受着美人给自己捏肩膀,一边努力码字,为自己的读者奉上小说的更新。这段时间因为有谭雨柔的关系,不光是打赏数量暴涨,就连忠
实读者的数量也增加不少,自己上架一重的层次也很快稳定下来。
忠实读者数量达到十万八千名,接下来的修行愈发艰难了,需要的读者数量成倍增长,对网络文学的领悟也必须要提升上来。
方天行不停的码字,仿佛忘记了所有别的东西,而谭雨柔发觉方天行没在意她,于是重重的捏了一下他的肩膀,这痛苦让方天行从入迷中清醒过来。
“不过是写点破小说,还敢劳动本姑娘大驾来给你捏肩膀,简直是不像话。”谭雨柔生气的说道。
方天行笃定的说道:“我以后肯定会成为神级作者,你今天能给我捏肩膀,足够你自傲了。”
“去死吧,睡地上的未来神级作者。”谭雨柔把被子朝方天行扔过来说道。
方天行在泰格城的推荐期结束,很快到了离开的时候,谭雨柔跟上他去往下一个城市,方天行的下一站是莲华城,这里人人信佛,是有名的佛都,城内大小寺庙无数,而且香火鼎盛,无有衰败。
方天行来到这个莲华城,在这里扎下自己的推荐位,果然不愧是佛都,路上行走的行人里都有不少的沙弥和法师,城内的居民也多是信众,整个莲华城都涌动着一股祥和安宁的气息。
方天行的推荐位布置好,也有人过来看热闹,不过大多数人看到不是佛经后便不再有兴趣。
他也没有强求,他尊重别人的选择,但是很多时候,过度宽容忍让并不会让别人觉得你是大度,反而会觉得你是没本事。
方天行倒是不动怒,那谭雨柔反倒是怒了,她生气的说道:“有本姑娘在此,怎么会没有诸多读者来投,场面还会这么冷清。”
方天行淡然说道:“这里的人大多是佛门信徒,讲求清净自在,拒绝酒肉女色,也不会对女色动心,自然不能和泰格城的情况相比。”
观察着路上的僧侣,有的衣服颜色不一样,有的衣衫褴褛,有的衣服崭新,而且形制不同,明显不是一个寺庙的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