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已定!
“没想到秦先生最后一手能逆天翻盘,是我太小瞧你了。”
“从此以后萧旖旎就是自由身了,随你如何处置!”
陈霄庭虽然很不爽,不过却也只能愿赌服输。
“那就好,看来陈少还算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秦飞扬松了口气。
“不过,秦先生,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今天也算是跟我陈某结怨了,往后你就是我们港岛陈家的敌人!”
“为了一条母狗而跟我们陈家作对,真的值得吗?”
陈霄庭慢条斯理地开口。
“我再说一遍!”
秦飞扬眸光森冷道,“萧旖旎是人,不是狗!”
“好!秦先生果然有胆识魄力有魄力!”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请自便吧。”
陈霄庭阴沉着摆了摆手。
秦飞扬也没多说什么,牵着萧旖旎的手就准备离开。
没想到,之前那个一直没动静的长衫宗师忽然身形一闪。
她如同鬼魅般的挡在了秦飞扬面前。
这长衫宗师眼中杀气腾腾,似乎准备要出手。
“陈先生,这是何意?输不起?”
秦飞扬冷冷地问。
如果这位长衫宗师真的要动手,那事情就比较棘手了。
就算他能勉强逃生,但一定带不走萧旖旎!
“老孙,放他们离开,别让人看我们笑话。”陈霄庭说道。
长衫宗师竟然出奇的听话,立即就侧身让开了。
秦飞扬悄悄松了口气,立即带着萧旖旎离开了地下室。
“砰!”
他们刚走,陈霄庭就愤怒地一锤桌子!
那实心红木的赌桌,竟然硬生生被他锤出了裂纹来了。
他的拳头顿时鲜血淋漓,但是根本没心情去管。
恼羞成怒!
陈霄庭从小便养尊处优,做事从来没有不顺心过,几乎每件事情都能如愿以偿。
而现在,他在赌桌上输给了别人。
或许对于别人来说,赌桌上输了就输了,不算什么大事。
可是对于陈霄庭来说,这算是狠狠刺激了他的自尊心!
他不允许自己败给任何人!
更何况,这场赌局还是他提出来的!
“少爷……”
云千手想要说些什么。
“啪!”
陈霄庭反手就是一巴掌把云千手抽翻在了地上,咬牙怒骂:“你这个废物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输了!
老子真是白花那么多钱养你了!”
云千手捂着红肿的脸,不敢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对不起少爷,是我的错。”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陈霄庭此时更加生气了。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刀疤脸男人走了进来。
这刀疤脸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苏杭高速公路上追杀秦飞扬的那人!
刀疤脸走上前来,沉声问道:“少爷,要不要我现在就追上秦飞扬,把他做掉?”
“做掉,就你?”
陈霄庭冷笑道,“之前让你干掉秦飞扬,你在偷袭的情况下还能让他们跑了。
现在是秦飞扬的地盘,你还能做掉对方?
少在这里给老子丢人了!”
闻言,刀疤脸连忙道:“上次是意外!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能杀掉他!”
“现在不用了。”
陈霄庭不耐烦道,“我自有我的计划,别碍事!”
刀疤脸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陈霄庭手里把玩着骰子,脸色扭曲的自言自语道:“我想杀的人没有一个人可以活下去!
秦飞扬,我倒要看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
不急,我们可以慢慢玩!”
说完,他把手中的骰子捏的粉碎!
……
离开地下室后。
秦飞扬开车送萧旖旎回去。
虽然结果是好的,但是他此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害怕的倒不是赌局上输给陈霄庭。
而是……那位长衫宗师。
当之前秦飞扬进到地下室里,并且看到了那位长衫宗师后,心中就感觉不妙。
无他,就是担心那长衫宗师出手。
现在安全离开了地下室,并且还救回了萧旖旎,事情还算是顺利。
副驾上萧旖旎一直咬紧了嘴唇。
她还几次想要说话,但是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说出口来。
秦飞扬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好奇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沉默了片刻后,萧旖旎缓缓开口说道:“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
“我们是朋友,为朋友两肋插刀不是很正常吗?”秦飞扬笑了笑。
萧旖旎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他们的交情不深,秦飞扬却能甘愿为她参加赌局,用未来的自由替她赎身。
说实话,萧旖旎内心非常感动。
没有一个女孩子可以拒绝一个男人为自己奋不顾身——萧旖旎自然也不例外。
她看向秦飞扬的眼神中,已经带上了一丝莫名的情绪。
“对了,我还没仔细问过你的身世呢。”
“你为什么要为陈家效力,能说说吗?”
秦飞扬忽然问道。
说起这个,萧旖旎仿佛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叹了口气道:“三言两语也说不清。
不如咱们找个酒吧,边喝边说。”
“可以。”
秦飞扬立即打转方向盘,朝着附近的酒吧开了过去。
来到了一家人少的清吧。
萧旖旎上来就炫了五瓶啤酒,把秦飞扬看傻了。
不过这五瓶啤酒下去后,萧旖旎的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至少没有刚才那么阴郁了。
“其实我不是华夏人,我是混血儿。”
“我母亲是欧洲人,父亲才是华夏,我在国外出生。”
萧旖旎主动开口道。
秦飞扬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看她鼻梁高挺,眼眸带着一丝湛蓝。
以前还以为是自己错觉,没想到她还真是个混血!
“我家里本来是个大家族,在欧洲那边做生意,日子过得挺不错。”
“直到我三岁那年,家中忽然遭到变故破产,父母在崩溃中跳楼。”
“我的叔叔为了逃避追债的人,带着我偷渡到了港岛。”
萧旖旎缓缓开口道。
秦飞扬点点头,没有插嘴。
“到了港岛后,我跟叔叔举目无亲,也没什么谋生手段,饭都快要吃不起了。”
“为了活下去,这个畜生动了邪念,把我卖到了窑子里。”
萧旖旎咬牙切齿,一副很是愤怒的样子。
窑子是二十多年前港岛的一种黑色产业,和以前的青楼差不多。
有些小女孩被卖进去后就会从小培养。
长开了之后要是漂亮,就会被安排接客,要是不漂亮,就会被安排做杂役。
反正,去到那种地方就完全没有了人生自由。
仿佛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