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智坚追着这个小男生一直到了医院对面的一个深巷里,医院的对面是一片老楼,巷子里的环境脏乱差,斑驳的路面上长出了唐茜,一旁的垃圾箱里塞满了垃圾。
余智坚凌空一脚飞踹了出来,正中前面这个明显已经跑不动的小男生的后背,后者嘴里头一声闷哼,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余智坚扯着他的脖领子一把拎了起来,冷冷地道:“说,到底是谁派你来害人的,说的话你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可你要是不说话的话,可就别怪我没提醒你,洗干净了脖子等死吧。”
“没,没人派我来!”
这个小男生还是够坚强,因为他心里头清楚,一旦他透露出了幕后的真凶,不光是他倒霉,他的家人也要跟着倒霉,所以哪怕受点刑罚,也要坚持不能说。
“可以啊,没想到你骨头这么硬,不知道待会儿我将你身上的骨头一寸一寸的折断,你是不是还能这么嘴硬,我过去在国外执行任务的时候,可是学了不少审讯犯人的手法,一直还没排上用场呢,看来今天可以试试了。”
砰!
余智坚猛地一拳砸在了这个小男生的心窝上,这下男生本来就是身材单薄,这一拳下来,险些把他的心肝脾肺一起从胸腔里砸出来了。
“啊!”
小男生一声惨叫,嘴里头咳出一大口的鲜血来,继续咬着牙说:“你打死我,我也是自己来的,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老子我贱命一条,不怕死!”
“好,那我就成全你。”
余智坚抡起了拳脚,对着这个小男生就是一顿狠狠地招呼,三两拳下来,这个小男生已经承受不住了,不过还真是个硬骨头,始终咬定没人指使他。
“不错,不错……”
巷子的深处突然走出一个人,这个人须洁白,看起来也要七十多岁,边走边拍着巴掌,望着那个被余智坚拎在手里的小男生道:“本来,我以为这小子只是一个普通的愣头青,没想到这么忠于主子,你们都别和我抢,以后这小子就跟我混了,我将收他为弟子。”
走出的这个不是别人,正是善恶唐的二护法,随着二护法的话音落吧,周围其他的墙角和胡同口,也都走出了人,这些人也都是善恶堂的护法。
善恶堂的七个护法全都到齐,七个人将余智坚围在了中间,冷笑着说:“冤有头债有主,你的命今天将由我们兄弟取走,临死前你可以说出自己的遗愿,我们可以替你转告你的家人或者是朋友。”
余智坚冷冷地扫视走出来的这群人,道:“你们是毛家的狗?”
二护法身材微微佝偻,笑着说:“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难听么,人是两条腿行动的动物,怎么可能与四只脚行走的狗相提,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能够杀掉你这样一个不太紧要的人,而成为毛家的爪牙,岂不是一件很赚的买卖。”
“去死!”
余智坚暴怒一声,两只手向腰间一插,戴上了一对寒光闪耀的指虎,当先一记重拳向二护法砸了过来。
二护法看似身材佝偻,走起路来脚下摇晃,眼看着这刚烈的一拳,就要将他这枯弱的身子给砸飞了,可就在拳头即将落在他身上的一瞬间,他的手微微一抬……(一零)
铿!
沉闷的一声响,二护法那满是老年斑与皱纹的手,将余智坚的拳头攥住,余智坚脸上的表情顿时一愣,二护法咧嘴露出一抹狰狞的笑,“t小娃娃,什么东北的特种兵大队里的王牌特种兵,你……太弱了。”
喀嚓……
话音落罢,二护法的手中猛地一用力,余智坚的拳头出一身脆响,他的拳头严重扭曲起来,余智坚嘴里一声痛叫,“啊!”
砰!
二护法脚下扎出一个马步,随后一拳推在了余智坚的胸口上,余智坚又是一声痛叫,整个人凌空飞了出去,嘴里头吐出一大口鲜血,如同断了线的风筝。
“还等什么,动手吧。”
二护法语气淡淡地道,直起了腰杆儿,本来老太的模样一扫而空,甚至脸上的神色看起来也充满了气力,他转过了身,从兜里摸出了一个烟锅含在了嘴里。
砰、砰、铿!
剩余的六大护法,各自展现出了招式,余智坚的身体,在半空中就像是一个破球一样,被六个人踢来踢去,他并不是没有任何反击,可这六个护法的身手实在是太过诡谲,最后他将手枪掏了出来,却没有扣动扳机的机会。
唰……
冷光一闪,抹过了余智坚的脖子,大护法长孙忌背对着余智坚,空气中血花喷溅,阳光从巷顶落了下来,空气中弥漫开了一层红色的血花儿异常妖艳。
“诸位,还是早点结束吧,或许他很强,可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长孙忌淡淡地道,他手中的刀子上,滴下了腥红的血滴,在斑驳的青砖地面上染红开来。
扑腾……
余智坚的身体跪在了地上,他的脑袋怵在地上,血水顺着他的喉咙如同泉涌一般淌了出来。
二护法回过了头,看向余智坚的尸体,又看向了长孙忌,笑着说:“阿忌,你这是要拨得头功啊。”
长孙忌一副恭敬的模样道:“二叔叔,长孙忌不敢,之所以我们能这么容易将朱家的这个姑爷击杀,那都是仗着你的第一手,废掉了他的一只手。”(零一)
二护法捋了捋胡须,笑着道:“我说这功劳是你的,那就是你的,我们这些人都老了,善恶堂的未来是你们的,哪怕我们这些老一辈再不睦,也要提拔小辈,没了你们这些小辈,善恶堂将没有未来。”
长孙忌拱起手,“多谢二叔叔!”
二护法掩着嘴轻咳了一声,“把他的头割下来,我们带回去请功,杀了朱家的女婿,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
医院里,楚静瑶检查完了身体,朱诗然扶着她出来,静瑶笑着说:“诗然,不用这么小心,我怀澄澄的时候,还是照常上班工作,那时候也没见有什么事。”
朱诗然笑着说:“嫂子,那可不行,我哥现在不在家,我必须好好照顾你……咦,智坚这家伙呢?”
……(未完待续)